拉开另一边的车门,直接上了副驾驶。
“我没开车,顺路带我一程。”景修远理直气壮的说。
滴滴滴!
祁子乔的手机那头的信息一直在响。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提示音,觉得车厢里闷的慌,原本上次随意捡的新鲜月季花苞放在密闭的玻璃瓶里,放了一个月以上没有腐化不说,将花苞倒了以后,足有半年瓶子里新换的水都还香气宜人。
可现在那淡淡的花香,被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压的死死的。
祁子乔一边忍着呼吸,怕自己贪念的深吸丢脸,又觉得心里痒痒的,手抓了抓胸口的衣服,平整的生丝编织的衣服,并没有留下多少褶皱。
两个人沉默的前进,哧哧轧轧的汽车行驶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景修远打量着车子里的一切,通过这些细枝末节,去了解三年未见的人,做了什么。
最后发现自己只能像失去五识的蜜蜂,只能靠本能去判断,灵敏的触角,迎着风,感受不断撞击过来,分散在空气中的微粒分子的刺激,传导到神经,中枢,由大脑判断,反射引起嗅觉反应
繁杂的气息,迷茫的心捕捉到熟悉稳定的微粒。
春风别有意,密处也寻香。此刻的沉默的气氛,也变得融合起来。
第12章 高H 大结局车内do爱骚话温情向
“下车。”祁子乔东西也没拿,直接开了车门,跑过马路,一个身条略高他一立掌高有余的俊秀男人,直接抱着他,关系密切的就过来了。
景修远站在车身旁,像祁子乔自家人一般,派头摆的足足的,还要握手,自我介绍一番。
他尽量忽略陌生男人背后的情色会场,时间还多,他还多的是时间去了解祁子乔这三年经历了什么。
对方似乎是看戏过瘾了,到了自己要下的地方,就眉飞色舞的下了车。
“你很缺钱吗?我可以给你。”景修远思考着说出这句话,就像之前一样,继续接受来自只属于他的帮助。
祁子乔像听见一句很平常的话一样,熟练的将方向盘打圈掉头,冷冷的道:“好啊,不过现在我的价钱和之前可不大一样了。”
“请不要故意这样说,你还小。”用羞辱自己的方式去惹怒我。
景修远明确的这短短的几秒里,感知到三年确实的改变了祁子乔许多,几乎让他有些受不了,想抓着他的胳膊,看着他的眼睛,问他到底是不是说真的。
“那我该说什么?知道了。”祁子乔故意矫揉造作的沙着嗓子道:“景先生,请用我的时候,轻一些,不然我受不住”。
祁子乔回头看了一眼被他那个损友挤到后座的景修远,嘴角带着轻笑,逍遥极了。
他呼了口气,总感觉越来越热了,默想:“难不成是太高兴,兴奋的?”
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歪着头欣赏倒车镜里,后座上气沉了脸的景修远,另一只手按了按发痒的胸口,不是皮肤的游走的痒意,是透进骨子里,闷在血液里的鼓噪感。
祁子乔不自在的咳了咳,怎么穴里热热的,总不好突然出现什么返祖现象,发情期这种应该绝迹的东西,总不会和他产生联系吧。
景修远细细瞧着祁子乔仍旧和当初没什么变化的脖颈,想叫人用手摸一摸,低下头吻一吻,他不敢再说什么,深怕他没忍住,又欺负狠了这人儿,怕又要哭喘着说他欺负人。
车子绕了半天,他不知不觉开回了家附近,这时候,时间还早,地下车库的人少,他一个不留神,车子就钻了进去。
“你下车。”祁子乔心里急,想赶紧回家,语气急躁的很,他转过头,对着景修远说,顶头的车灯随着钥匙拔下,也缓缓灭了。
少年酡红的面色也没了踪迹,连同那叫人浮想联翩的红唇。
“是涂了口红吗?没有擦干净。”对方眼睛盯着他的嘴巴看,这是很性暗示的视觉角度。
祁子乔往后一退,转过头,没好气的用手背擦干净留存的口脂。
“和你无关。客人太用力了,男人嘛,都这样。”祁子乔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后座车门就被打开了。
咔嗒!
景修远走到驾驶座,将车门打开,手臂搂着祁子乔的腿弯,直接打横抱起男孩儿,将人压在后座上。
“唔”祁子乔愤怒的用手拍打亲吻他的男人。
手腕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压向前方,两个交叠在一起的男人,蜷起身子,景修远的腿用力压住祁子乔的腿心。
车门不受内力,缓缓合并,发出一声沉闷的锁扣咔嗒声。
封闭的车厢,闷的紧,祁子乔难受的喘息着,嘴角溢出津液,像是在贪欢男人的吻痕,微微泛肿的唇微张,如同在期待男人更凶狠的热吻。
“不要景修远难受”祁子乔的口红被男人吻的四散逃开,整个唇周都是一圈糜烂的红色,眼角泛着水光,即便地下车库的光线黯淡,也能感受得到男孩儿被调动起来的情欲,身体热的发烫,又怕又要的往他身上贴。
景修远用手扯开祁子乔胸前的衣服,真丝领口的黑色衣服,本就松散,轻轻一扯,奶子就漏了大半,白如雪的皮肤上,奶子红的发艳,黑透的布料闪着漂亮的光泽,让皮肤显得熠熠生辉。
男人恶意的咬了一口乳头,口舌交互的又吸又吮,力道极大,将整个乳头连同奶晕都含住,用力揪拉,扯的老高,发出“吧唧”一声的脆响。
“让别的男人吻一吻,奶头也会硬成这样吗?”
“啊哈舌头好热舔的好难受奶尖被吸坏了”
祁子乔两只鞋都被踢掉了,声色场所的服务工作,他早就没干了。今天是去当彩妆模特,摆拍做造型,衣服也是活动需要,所以鞋子也是不合脚,大了的。
景修远的手指揉在被吃肿的骚乳头上,只有一个硬币大的粉乳晕中间的乳头,是一个饱满的圆形,捏在手里鼓鼓胀胀的,沾染着滑溜的津液搓揉,粗糙的指腹纹理快速摩擦乳尖。
男孩儿就会受不住的颤抖,将胸挺起来,叫的又骚又媚。
“奶头这么肥,是被野男人玩大的,还是自己发骚的时候,压在浴缸上磨的。”
“没有发骚嗯啊”祁子乔难受的呻吟,久违的感觉漫及全身,哪里都热热的,有骚水从穴口流出,他想要夹住双腿,却被男人恶狠狠的用膝盖分开。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从胸口一直到喉咙下的正中间都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上半身热乎乎的,让人大脑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