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祁子乔一巴掌给了热乎乎的、疑似挑衅他的性器官一巴掌,就要将男人的衣服穿好。

“来不及了。”男人陷入情欲中的声音,就像呼啸而来的夜风,快速的卷过房间的一切,将原本有些诙谐、欢快的少年玩笑,那些隐藏在双方隐忍下的欲望,那些隐忍,全部丢到风落下的地方。

风已止而心不停,欲海难填的渴望,直接的表达成,男人压制少年的动作。

“嗯啊”

少年趴在床上,身躯庞大的男人压在他的身上,他回头,看不太清男人的表情。

祁子乔应该挣扎,或者拒绝,最起码说一句:不要、让开。

可被男人的手臂揽住,整个身体陷入对方的身下,并不厌恶,反而满心欢喜。

谁会讨厌拥抱呢?

他甚至想因为这个温暖的怀抱,丢下心底最后一点儿的伪装。

“你的身上为什么这么香?屁股也好软?”

景修远说话还是给人感觉醉意熏熏的,可手上动作却利索很多,直接扒开祁子乔的裤子,一边揉捏,一边说:

“屁股这么大,是被揉大的吗?怎么腰还那么细?是吃的太少了吗?”

“呜呜”祁子乔双手抓住枕头两段,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亢奋这样,只能闷着叫,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声音太大。

男人的手指插进少年的穴中,甬道里面又湿又软的,可他不死心的往更深处掏弄,像在找什么:“没有了,我射进去的精液没有了。”

祁子乔的身体却性奋的抖动起来,甚至连手指插穴的嗤嗤声也变得很大,不用看,他就能感觉到穴中的淫液流到旁边的臀肉上,粘液侵染嫩滑的臀肉,却不会乖巧的留在原地,它会慢悠悠的滑走。

让全身注意力都在臀部的少年,能清晰的到感觉它每一丝动作,痒痒的。

很快烫烫的东西不再满足于只是压在臀上,开始主动耸入,男人急切的前进,呼喘声渐大,似乎因为太久没有进入,而暂时忘记了如何插入少年的身体。

流着淫水的龟头又热又滑,硬邦邦的肉柱狠狠的擦过穴口软肉而不入,将祁子乔穴口的淫液弄的到处都是,被摩擦的穴口发热酥麻,渴望更甚。

祁子乔反手想抓住男人的性器,男人却一把反扣住少年的手腕压在后面。

“别乱动,流了这么多水,要用大鸡巴堵住才行。”景修像是害怕祁子乔要躲开他,远话音刚落,肉棒直插猛入,粗圆骇人的巨物快速的陷入穴口。

随着“啵”一声,抵在穴口的肉棒瞬间插入大半,又抽出,淫液均匀的遍布在青筋显露的阴茎上。

少年闷哼一声,又想扭动身子,肉棒“咕叽咕叽”的插的更深,性奋的甬道一圈一圈的簇拥着性器。

他能感觉到过于粗的肉屌,在变得紧致狭小的穴中,是怎么一点点用圆滚粗大的龟头强硬的将穴肉慢慢撑开,龟头将弹软的穴摩擦发出的震动感,让两人都爽的屏住呼吸紧绷身体,又快速喘息起来。

在月光的照耀下,啪啪啪的肉浪拍击声和臀肉抖动的虚影,更加清晰,漂亮的少年露出妩媚的神态,腰肢主动的开始迎合男人的动作。

祁子乔为了忍住叫声,咬住床单,完美的腰背曲线绷紧,脖子后仰,。

“唔嗯”祁子乔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那浓而纯粹的信香加剧的渐渐流露于体表,让少年的每一寸肌理都蕴藏着得贴近皮肤,靠的极为近,才能闻得到的淡淡甜香。

景修远的双手握在少年腰侧,那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纤长手指,看起来很脆弱,骨节弯曲的弧度也很漂亮,但却很有劲,血脉贲张青筋虬结于原本光滑的手背之上,仿佛男人胸口加速跳动的血液流动声,在手背血管上,也沸腾的击鼓涌动。

男人“呼哧!呼哧!”沉重的呼吸声踊跃的发出,肉棒被一圈圈箍紧柱屌的穴肉,夹的极为舒服,又湿又热,能清晰的感知到少年的甬道逐渐变得更为火热。

祁子乔的小肉屄里变得越来越滑润,男人的性器肏的再狠,也不会疼,少年只是性奋的耸起后臀,迎合男人的肏插。

少年声音呜咽着,软玉一般的呻吟又柔又弱,那浪叫声叫景修远眩惑,操干的动作越发狠厉,床架子比之前上下晃动的幅度还要大,是由两人身体交合处为中心点,向像四周蔓延开来的凹陷和波动。

男人俯下身,双手游移向上,粗鲁的占据抚摸少年全身的肌肤,身体想贴的部位越来越多,那滋味儿,好似从原本的活塞运动,变成两具肉体的融合,两个由香气组建而成的灵魂,在月光下翩然起舞,融为一体,情瑟和鸣。

性奋到极致的肉穴,又紧又松恰当的的夹着肉屌,无论肉棒是以什么角度和速度捅开甬道,都好似是准备了合适的空间容纳,又略紧些,湿湿热热的,每一处的穴肉都爽的抽搐,那滑溜溜的淫液疯狂地外溢。

硕大的肉屌卡入更深处,像是在试探,那生殖腔里的嫩肉是否会疼的夹住他,硬挺的性器将紧闭的腔口全部捅开,那鲜嫩的骚穴颤抖的夹紧了肉屌,换来了男人更加强劲的插入和顶弄。

祁子乔忍耐到了极限,他肆无忌惮的松开了牙齿间的床单,性奋的仰起头,两只腿的大腿根处被男人的膝盖往前顶着,压的小腿都内歪着,脚尖勾在男人小腿上。

“啊哈好爽啊大鸡巴插的好爽我留了好多淫水呜呜骚穴要肉棒用力操痒。”

“骚货!”男人酒气散了大半,连着快速的狠抽猛捅几百下,啪啪啪的操干声和嗤嗤嗤的淫液摩擦声淫靡色情,将少年肏得凄惨尖厉的嘶叫起来,像猫一样,弓起了背部,脊椎像猫背一样兴奋的颤抖起来。

“景先生想肏死我要到了”少年像是怪罪一般,可是却兴奋的又哭又叫起来。

祁子乔的身体在男人的侵入下,如海上浮漂的轻木,上下沉沦,那硬物抽插的越来越快,下体的血液好似暂时忘记了运转,像是坏的机器,开始发烫抖动抽搐,那淫靡的内部发出痉挛的求救。

这穴儿内部像是无组织的合拢的肉藤,一直胡乱的搅动缠住景修远的性器,男人爽的头皮发麻,膨大的肉冠更加疯狂的肏干腔口里的嫩肉。

敏感的生殖腔开始颤栗,少年的骨盆也在剧烈抖动,全身的性神经都在此刻活跃起来,努力的吸着性器插的更深,小腹上一戳一戳的,性器嚣张的滑动顶起一个凸起。

“呃啊!”

祁子乔疯狂的颤抖起来,身体里的能量,被那些热烈激昂的刺激消耗一干二净,最后停留在一种虚幻的、肉体和神经切割的迷失快乐之中,好像飞了起来。

他猫儿一样的背软的不像话的摔回床上,像瘫软晒太阳的懒猫儿一样,那激昂的情绪消退了,高潮的余韵却随着男人的操干,越发绵延,积累着,积累着。

祁子乔破碎不可接的理智,也失去最后一点儿作用。

臀间的淫液和像失禁一般,从阴茎喷出来的兴奋液和白精混合在一起。

男人性器上满是泛着骚的白沫儿,圈圈的像是在树轮,记录抽插了多少次一样细密,那狠夹的快感,让阴囊开始抽动,肉屌快速的弹动,龟头在少年的生殖腔里颤抖。

随着大肉棒的一进一出,少年感觉胸前生出一种麻痒,像四周发散,下面也热热的,整个人浮起来般松快,好似身体各处遭受一场颇具毁灭性的攻陷,最后沦为滋生更多欲望的繁殖地。

男人低吼一声,顶在生殖腔里的肉屌射出汨汨的浊液,白色的黏浆一点一点填充空隙,撑开穴肉,直到少年腹部鼓起。

两人身体相贴靠在一起,带着沫儿的白浆从穴口处流淌而下,滑溜溜的乳色液体流到少年大腿内侧。

或许看的仔细些,还能在明亮的月光照射下,发现祁子乔臀后腿间被撞击出来的粉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