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倍突破短暂因不应期而冷却的身体限制,再次数倍爆发般的快感因子,射像身体每一处。

景修远原本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的姿态变得紧促,扣在少年雪白的肉臀的手掌,手背青色的经络也发生了变化,激烈的热血沸腾般鼓起条条血管。

男人压抑的粗喘,黝黑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少年的情态,一丝光亮也挤不进去。

“祁子乔!”景修远像是确认他的名字一般,眼梢微凛,目光沉沦的盯着少年逐渐迷失自我的眸子。

少年的瞳仁微动,像是精致生动的雕像又活了过来,在一瞬间让人动怀的惊异光彩从瞳孔中盛出,脸上涌现只有高潮时候才有的纯情又再次陷入深深的迷离,引人无限遐想。

男人的肉屌从根部出发出上抬翘起的信号,一抽一抽的往深处挺近,黏糊丰富的稠液从马眼中射出,直到整个肉棒都热到极致,像要被少年因窒息收紧的口腔夹爆裂开。

“唔哼!”

祁子乔的耳中一片空白,唯有心脏剧烈跳动的砰砰声,快感炸现,大脑一片空白,被情欲和摒弃呼吸的身体,憋的满面通红的脸庞微微颤抖,双眼翻白的少年,全身的骨头都在剧烈的颤抖。

“呃!” 少年的阴茎捋出最后一股精液,润白的水色掩于紧紧握紧阴茎的手掌之中,从男孩儿骨节清晰的手指中流出。

在祁子乔起伏的胸膛和喉结之下,滚热的水精涓涓淌进少年的喉管,他下意识的缩紧喉咙,将无法下咽的精液全部顺着肉棒与口腔结合的部位,浊色的液体从嘴角流溢而出。

他瘫软的倒在男人腿间,一只手半压在景修远腿侧,头半歪着,大口大口喘着气,两人身上情香更浓,少年身前腿间皆都是一片狼藉,绮靡骚香从少年穴中吐露而出的淫液洋溢悠远。

少年轻声呛咳,眼孔仍有痴迷深色,嘴唇微张,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嘴里未曾下咽的精水。

男人坚挺的肉棒依旧高高翘起,红肿湿黏,没有一丝萎靡的迹象。

景修远将手指压在少年口中,湿润的口舌调皮的卷起男人的指骨。

“乖孩子,舔的真干净,现在请你转过来,我要插你的穴了,可以吗?”

高潮消退,余下的理智全部回笼,他这才羞臊难明,眼神朦胧的看着男人始终散发着热度的性器。

“不、不行了”

“会被玩坏的要变成景先生的小母狗了啊哈!”

男人的指腹滑润,卷起少年垂挂肚脐之上的外衣至胸上,勾弄男孩儿敏感娇俏的粉乳,乳尖翘立。

手指轻轻一揉,男孩儿就兴奋的挺起刚刚还懒散弯曲的腰肢。

乳尖惹人垂怜的肿大了一圈,偏偏祁子乔叫的欢了,嘴里的白浊滴落,将嫣红的乳晕弄上几缕乳浆。

“嗯啊这边这边也要”祁子乔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纤长的上睫毛印在眼尾,将层层淡粉添加三分妩媚。

“唔景先生请摸摸这边的乳头”少年双膝跪倒在地上,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揉弄乳头,却觉得乳尖被搓的刺痛难忍,只好用指腹绕着乳晕打圈。

少年哭喘着求男人去玩一下那边的乳头,青涩的肉棒再次勃起,红肿的龟头直挺挺垂着,流出稠滑的透明水液。

祁子乔激动的往男人的方向靠近,悬空于两腿之间的肥臀也左摇右晃的摆动起来,荡起阵阵脂波,雪白的臀肉残影勾勒的轮廓更为诱人,纤细的腰肢之下,挺翘浑圆的臀部曲线在男人身下一览无余。

“怎么,揉小母狗的奶子你不是很爽吗?不是屁股摇的这么欢吗?再摇一摇给我看屁股到底有多骚。”

“没有摇腿软跪不稳”祁子乔面色诺诺,臀肉却在男人揉弄乳尖的刺激下,快感和痛意让他兴奋的夹紧股沟颤抖,肉波晃动的欢快。

“转过来,祁子乔。”

景修远俯身低下,侧耳在祁子乔耳边轻语,声音沙哑,勾动耳廓神经,弄的少年身体阵阵哆嗦。

男人的手掌揽住少年腰肢,将整个人怀抱胸前,略一使力,祁子乔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换了方向。

他熟练的延展腰肢,跪在男人身前,臀部高翘,像是因为将脸全部藏在后面,表情掩盖,就变得毫不知耻的放荡起来。

穴口兴奋的翕动张开,在男人面前扭动腰肢,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期待第二次交合,汨汨水液从穴口滴落,格外浓稠的液体,像极了昨日射进少年身体深处里的精液,沾染在一侧雪白臀肉的上面。

“啊哼”柔软的手掌滑过少年的背部曲线,轻缓的抚摸让少年身体无法承受的发出轻轻颤抖。

啪啪啪!

“屁股真肥,又大又软。”

景修远的手掌停留在臀峰揉捏,乳色的臀肉泛起粉晕,圈圈加深,肉感十足的臀肉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指腹阴影,五指紧紧扣在臀肉,手掌张开,几乎握住半个屁股。

少年绷紧背脊,热烫的性器插进他的穴口,只“卟唧”一声肉棒连根肏进穴肉,穴口崩开到极为紧的程度,圆厚饱满的囊袋前后摇动,种种的摔打在祁子乔的臀肉之上。

“哈啊穴要被撑坏了。”

身体被突然侵入的硬物破开,他本能的要抽出肉棒,可一来一去之间,身体内部却开始发热,极度渴望的欲求从身体的隐秘之处传到大脑。

“小骚穴变得更湿了,还在夹我。”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愉悦。

祁子乔还没有来得及听清,耳边“噗滋!噗滋!”的水液炸起的肉浪声愈发快速重叠,已经在屋子里有了回响。

“啊不、不是太快了不要碰那里又要被大鸡巴顶穿了。”

“哪里,是这里啊!”

景修远握紧祁子乔的腰肢,提胯用力往前一顶,蹭的一下,像是什么封闭的气口被冲开,肉屌狠狠破开生殖腔的限制,扭动的用到弯弯绕绕的缠住男人的龟头,再难深入。

景修远俯身贴在少年背后,牙齿咬住祁子乔的脖颈,狠狠一唼,少年身子一松懈,肉棒立刻插入搅动那生殖腔的甬道嫩肉处,将穴宫处处碾压品磨,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熟悉的酥麻。

“啊哈要被操坏了好热啊热” 祁子乔发疯似的的扭动身子,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性奋弄的失魂落魄,但很快就找到了解决办法。

少年的手臂往后牵着男人的大腿往身侧靠近,背脊处传来的男人身体的肤热,似乎是缓解了那股难受,可却让下一波来自身体的热潮却更加汹涌。

他着魔的迎合着男人的操干,让男人的大鸡巴狠狠肏干他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大鸡巴用力操我啊哈操烂骚母狗的烂穴。”

祁子乔的头发因为身体剧烈的摇摆而上下散碎的漂亮,纯净的眉眼变得艳情风骚,心荡神迷的浪叫。

景修远也变得无法控制自我,那浓郁的香气几乎冲昏他的大脑,既像只有拇指大时的栀子花发出的阵阵淡淡清幽香气,又似乎调和什么神秘的甜香融入其中,全然是少年身上自己散发的体香融到这生殖腺的荷尔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