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蹭蹭的往脑门窜,即将隐匿不住他的表情,柏皓霖试图最后安慰一次,要是还不听劝的话就拉倒,谁也别想好过。

他依旧温声道:“别闹了小如你听话,哥给你保证,司祚他回来一下飞机我就立刻让他联系你。”

笑话,司祚怎么可能会去找他。

虽然也是些骗人的借口,但柏皓霖现在得先稳住这小疯子的情绪,免得他到处发疯丢人。

他不占理也无计可施,这事传出去圈里能调侃他们三五年。

“我叫人送你回去,下午在派人送你一辆新车。”眼见劝说没有效果,柏皓霖试图拿钱解决问题,“听话,哥给你报销这个月的开销。”

他理解不来司祚那人渣哪都好,除了感情生活一团乱麻怎么还有人爱到死去活来,该死的魅力。

“你不要管我了,见不到司祚我绝对不走。”祁如睨他一眼,胡乱中反手抓伤柏皓霖,仍旧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和处在癫狂状态的人说什么都属于白搭,费上半天口舌到头来人家根本听不进去,幸亏祁如抓伤的不是柏皓霖的脸。

柏皓霖微微仰了仰头,闭眼平复心情长舒一口气。

不然他真保不准得失去理智和祁如较量较量。看看胳膊碰大腿,谁比较硬气。

他真是忍让到头了。

“没事吧?你是什么人自己心里掂量不清吗,真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柏皓霖逐渐把不耐烦写在脸上 ,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这种比狗皮膏药都难缠的。

说出去也不怕同行笑话他,金/主是用来圈钱的哪有人傻兮兮真动了感情。

祁如这家伙给钱都不要,八成是脑子坏掉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类人就是脑子卡摔炮了,纯纯傻的不开窍。

好树那么多,非在个对他没爱了的人身上吊死,不痛快都是自己找的,浪费青春年华到头还招人嫌弃坏名声。

柏皓霖抓住他乱挥动的胳膊,脸色变得有些差,“你何必呢,在这样我就把你轰出去了。骗你我又没好处,你俩的事到时候我肯定和司祚好好谈。”

“我保证让你俩甜甜蜜蜜行吗?”到这柏皓霖已经特别不耐烦了,但他依旧像通过骗的方式把他骗回去。

总不能连司祚家里的佣人保姆都看笑话吧?

祁如蛮不讲理大叫着甩开柏皓霖,“放你妈的狗屁,我警告你,我俩的事你别插手,司祚早向我提分手了。”

脏话连篇,那张唇红齿白的和煦脸庞无礼且妒忌,很难把二者联系在一起。

说到这,柏皓霖薄唇启合,冷嘲道:“看来你也不傻,还是挺明白的。”

祁如和狂犬病发一样逮谁乱咬谁,柏皓霖快被逼的精神病爆发。

柏皓霖脾气也很暴躁只是年龄大了不得不装得成熟些,所以看上去像人模狗样。

祁如推开他又开始点火,“知道又怎样?我就是要一条黑走到底今天也别劝我,没用。”说完转头看向一直在沉默的许嘉诃。

“他凭什么能看上你,丑八怪一个他玩腻了照样丢的东西。”祁如又说,“你也别得意太久,这种事情走着看吧!”

话锋忽得转在许嘉诃这,他又用手指了指自己,一脸难以置信,“这个也关我事吗?”十分无奈又有点想笑,扯着他多少有点太牵强了吧。

许嘉诃远远退到柏皓霖身后,被误伤了不值得。

祁如没作罢骂他骂的实在难听。

柏皓霖已经尽全力小心劝说了,这下实在惹得他太恼火。

柏皓霖语气隐含怒意,抬手回掴一巴掌:“祁如是不是好脸色给多了,搞不清自己什么身份?”

“也不想想你和小诃有可比性吗,别忘了你当初是谁的人!”

说的好似家犬也敢咬主人似的,想当初还是祁如求着柏皓霖把他介绍给司祚的。

“能听懂我的意思就识相点走人,实在不行老子报警告你私闯民宅。”

两人没在僵持太久,柏皓霖透着威胁又补一句,“赶紧给老子滚蛋,你敢动许嘉诃老子让你在北城混不下去。”

他今天非得主持这个公道不可。

祁如脸色白的像纸难看极了,凝神对望许嘉诃狠恶剜了他一眼。

祁如转头咬牙道:“真行啊,柏皓霖!”

司祚去H市出差留下一堆烂摊子交给柏皓霖处理。

他一个脑袋两个大,犹如天雷灌顶快炸裂的烦躁。

“草,司祚我恨死你了!”柏皓霖想仰天长啸但忍住了,现状他应该去想办法解决,而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费大劲儿才强行送走祁如,这摊子烂事,真麻烦。

亏得是两人之间有过命交情,不然真不值得搭半条命。

冒着祁如被撞死的风险跑司祚家来处理他私生活遗留问题。

祁如被柏皓霖叫了司机强行送走。

他正在风中凌乱,又想起这事还没和许嘉诃解释清楚,整个人顿时又凌乱了。

虽然说有钱人圈子里也是司空见惯的常事罢了,但许嘉诃实在有点太过于绵善,欺负成什么样了也不吱声。

睁眼看着他把祁如从眼皮子底下放跑,一个不字都不说。

在他看来许嘉诃跟了司祚简直不要太吃亏,虽然这俩人是青梅竹马,在一起表现的像是千年难遇的真爱。

强行说好话给司祚解释从道德层面来说有些违心,这档子烂事真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