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嵌住许嘉诃手腕,生拉硬拽拖着他摔到浴室墙壁。

许嘉诃拳脚施展也根本挣扎不过这个比他高挑的男人,司祚手拿花洒居高临下俯视他。

水温凉彻从头浇到脚衣服也彻底湿了个透,冷的许嘉诃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就这样,他被按在浴室地板一件件扒掉衣服。

正要有所动作,许嘉诃发现机会钻了空快速推开门从浴室栽出来。

他慌乱扯了件司祚的衬衫,胡乱系上扣子才勉强遮住身体。

衣物穿在他身上刚好能遮在腿根不至于暴露太多皮肤,司祚早将房间门上了锁。

浑身湿淋淋地家伙几乎无处躲藏。

司祚蹙紧眉头不紧不慢地逼近,仿佛在戏弄逃跑猎物一般,而许嘉诃,一直属于他所掌控的猎物。

许嘉诃吓得不断后退,眼睛映射出悲恐,“我求求,不要,司祚我不想。”声音凄惨十分可怜。

“我忍不了那么久,你知道我向来没什么耐心等待。”

冰冷无情的话语,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尖锐地提醒了许嘉诃。

许嘉诃不断重复央求,“司祚你清醒一点,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惊慌下他后腰不小心抵到床头柜夜灯。灯盏应时而落,顿时碎裂声刺破房间气氛随之焦灼。

许嘉诃顾不上太多立即捡起一块大片玻璃,死死握在手中摆出攻击姿态。

玻璃碎裂处异常锋利,经管已经划破许嘉诃,他也仍然没有松开,温热黏腻地液体顺势滴在地上。

司祚不屑地轻啧,很轻易走上前拎住衣领拽起许嘉诃,“惹恼我,对你没有好处。”

即使逃过这次,下次司祚照样还能找到新方法治他。

实力悬殊地对弈还不是简简单单就败下阵来,显得多少有些以卵击石不自量力的意思。

许嘉诃放弃抵抗大颗的眼泪从脸颊滚落,手中紧紧攥着的玻璃碎片应声掉落,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沉重又郁闷。

残缺的透明玻璃片沾满殷红血渍静悄悄躺在地毯上,房间里安静异常。

许嘉诃瞬间脱了力,每说一个字都哽咽的更厉害,开口艰难异常:“对不起,我错了。”

司祚打趣看着小动物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许嘉诃,惨兮兮还蛮让人心疼。

不经像顺毛那样抚摸着他的头发,冷声安慰,“乖,照片我自己留着,不给别人看。”

司祚似安慰又不似安慰,许嘉诃听完哭得更凶了,一句话满是雷点,戳心窝的羞耻。

卧室天花板的灯灭了,床头灯微微泛着光持续到天亮才熄灭。

或许许嘉诃主动服了软,司祚动作比往常有所轻柔他其实懂得如何做可以不用把人弄伤,但那时候许嘉诃不太听话。

许嘉诃极力忍耐,死死抿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30.宝贝,咱家隔音效果不错的

唇瓣被许嘉诃咬出浅淡一道齿痕,他尽力避免发出声音。

以免司祚兴趣盎然对他折腾个通宵到第二天连床都下不来。

熟悉的深入感从腰以下的部位挺进,下身疼的如同被斧头裁成两半。

许嘉诃难受的从喉咙哼出几个微弱颤音。

“司…司祚…”是想骂人的语气,但没能成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司祚在漫长时间里消磨着许嘉诃的自尊心,“宝贝,咱家隔音效果不错的,叫大声点也没人能听到。”笑声很张扬。

他来了兴致抓着许嘉诃脚裸将人拖回来,不让其逃走。

非搞得身下人哆嗦着断断续续喊出声响,然后红着眼眶泪汪汪的哀求。

许嘉诃当然觉得很委屈,凭什么这种破事要他去承受,凭什么司祚要逼着他上床。

一切都不是出于自愿,又好像是他心甘情愿那样做的。

痛彻心扉,哭却只会让司祚心情大好折磨的他更疼。

激烈过后,许嘉诃嗓子哑了好几天,连走路也一瘸一拐看上去窝窝囊囊。

衣服遮掩了他身上遍布的痕迹,唯独腿脚不利索。

次日的清晨两人在客厅相遇,阳光散在别墅每个角落温暖惬意,有点小瑕疵的地方在于不远处站了惹人嫌得讨厌鬼。

真是恨透了他,打不过,看不爽,长久以往都快憋出内伤来。

司祚正在嘲笑许嘉诃走路缓慢别扭的模样,一步一步的挪动。

谁干的好事,谁心知肚明。

每当见了他这幅哀怜模样,司祚还想要存心调侃,“每次做完都这样,需不需要找人给你定制副拐杖?”

半分好心没有安,相当于按头回忆,逼他往昨晚想。

许嘉诃脸色不是一般难看,睫毛在光线照射下显得颤抖极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