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今天的气温已经高达二十五度,在司祚身边每分每秒都不会感到温暖的。

司祚扫开杂物强行把许嘉诃抱到厨台上,面对自己坐着。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分别的时日里他都没碰过其他人,现在见了许嘉诃火烧的有些旺,每分每秒的流逝都难.耐到燥热。

衣服被扯的敞开,司祚单手扣住许嘉诃双腕抬过他头顶按压在墙壁:“宝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司祚对他的感觉就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遇到了绿洲里的清泉,宛如一颗甘甜的苹果,咬下去清凉解渴。

许嘉诃眼前直泛白光,扭动着身体本能性.抗拒,“别乱来!外面…有人…在。”

他的心怦怦跳,快要跳出胸腔,双手被钳制住又毫无反抗之力,眼睁睁瞪着司祚发抖。

没来得及谩骂出口,炙热的感觉刺的他倒抽凉气,许嘉诃仰着头绷直身体。

许嘉诃疼的眼泪差点没掉出来:咬牙低骂:“混蛋!!”

司祚顽劣地勾起唇角直笑:“别骂了,当心被他们听到。”说罢,扳住他的下巴吻上来。

吻温柔细密现在以狼狈的姿态被那人玩.弄着,许嘉诃想躲都躲不开,喉咙发出阵阵呜咽声,但又惧怕被人听到,最终连呜咽声也泯灭在喉头。

窗户也是开着的,他大气不敢喘,生怕会被发现。

可怜鬼手足无措的样子司祚对此十分满意,像被踩住爽点的尾巴,没玩够之前绝不会放人。

司祚半眯眼睛,手放在他唇前比出噤声的手势:“嘘,你不出声就不会有人知道。”

“你…!”他语塞,脑子填了浆糊,所以词汇通通消失如过往云烟。

此刻的许嘉诃,脸和鼻尖还有耳朵都粉的发红,抿紧唇忍耐的模样可爱的像只兔子。

司祚不自觉手指穿过他的发丝,摸了摸发烫的耳沿,面对的小兔子没料到他的手下意识会停留在耳边,红着脸微微一颤,躬起身子又想躲。

不听话。得罚。

于是力道重了些。

许嘉诃脸颊滑落几滴泪,额头生起细密的汗珠,腰软下来,整个人靠在墙面泄下全部力气支撑着。修长好看的双腿无力垂着。

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留在门外站定。

许嘉诃慌到瞬间止住眼泪,几乎要屏住呼吸,害怕的缩在那不敢动弹。

司祚故意寻他刺激,松开手,挺力动了一下:“宝贝千万别喊,小心被听到。”

许嘉诃无奈迎合着扭动,牙齿咬住手臂防止出声,默默的直掉眼泪。

门前,手把被按下,想推门进来,却早被司祚反锁。

林白旭又试图推了两下,失败后敲敲门疑惑地问:“锁门干嘛,还没洗完吗?”

司祚丝毫不慌张反而笑靥如花专门看热闹看他怎么回答。反观许嘉诃就不淡定多了,颤的不停抖压根镇定不下来。

“宝贝,他问你话呢。”司祚俯身在他耳边提醒,说风凉话:“快回答他呀,晚了说不定他就开锁进来了。”

许嘉诃长大嘴巴呼吸,顺下气息等稍微平缓后,结巴着答:“嗯…快了。”

“你俩可真够慢的,算了,不管你们了。”林白旭嘟囔完便起身下楼,门把手不在晃动脚步声慢慢远去。

没拖太久,结束后,许嘉诃软着腿系好衣服扣子,努力做出一副看不出痕迹的伪象。

他不想理他,甩开司祚,头也不回打开门锁走出去躺到沙发上玩手机。

司祚则摇摇头,宠溺看了许嘉诃一眼挽起袖子自觉洗刷完碗筷,居家过日子的假象仿佛刚才暴行不是他本人实施的一样。

司祚理论上和狼犬没区别,时而摇尾巴善良,时而毒如恶狼。没有威胁时他就是最大的危险。

洗完碗,该解决正事了。

“打算什么时候和老公回家?”司祚站在他前面,居高临下俯视他。

许嘉诃心口怒气捋不顺,手机猛地反扣在茶几“嘭”的一声响。

他憋着怒意,不服嚷嚷道:“家?我许嘉诃打从十八岁开始就已经没有家了,你让你和你回去就说回去,别侮辱家这个字。”

“家”对于许嘉诃真的是很苍凉一个词,没有家人何来家。

美其名曰是跟司祚回家,不如说是被他按头编排好人生,至少在被背叛和抛弃之前,许嘉诃得和他白头到老。

司祚说的好比开玩笑:“你可以把我当做家人,难道不行吗?”

许嘉诃用尽力气一巴掌扇过去:“行啊,当然行,麻烦司大少爷您闭着眼睛好好回想一下,您是怎么对待家人的!”

反正再怎么也难逃一劫自打司祚找到他的那一刻就已经板上钉钉,司祚办事向来容不得他拒绝,该撒的火他得撒出来。

司祚拿舌头顶了顶左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专门挑拣好听的说:“你的表,我带回来了。”

他把装表的小盒递在许嘉诃手心,看似是在诚信道歉:“对不起嘉诃。”

男人不计较,试图想上前把许嘉诃抱在怀里。

许嘉诃拿胳膊肘往外扭推脱怀抱,手抬起将表盒砸在地上,蓦然,表盘碎的四分五裂。

“我他妈不稀罕了!”许嘉诃歇斯底里喊道:“你不就是爱掐住弱点糟践我吗?我现在不需要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心底的话喊出来,眼泪也不争气的往出涌。许嘉诃说完之后心里空落落的,但至少解脱了曾经的枷锁,舒畅不少。

冷扬和林白旭被楼上的声音惊动,林白旭一路小跑着爬楼梯赶上来:“怎么了怎么了?还吵起来了。”

许嘉诃不想在其他人眼前露出脆弱,转身抹掉眼泪,红着眼眶强硬挤出微笑回应林白旭:“我们没事,东西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