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皓霖没招,好好说话丁点不奏效,他破罐子破摔敞开门让司祚自生自灭吧。见此情形司祚当即就要往外面扑。
“草,司祚你大清早发什么神经!”任政屿正巧从外面赶回来,手疾眼快拎住司祚后衣领把他往回揪。
司祚想反抗,被接下来的话说的愣住。
任政屿打断他:“别去了,我刚从你家回来。”
说着,任政屿扔给他个丝绒戒指盒,里面装的正是余下的那枚戒指和他在雨里找到的,“这是不是你心心念念的戒指?”
“你可看好咯,别到时候找不到了怨人。”
对戒安然无恙出现在眼前。当下司祚仿佛发条玩具突然停下和静了音般安静,手上攥紧盒子生怕掉了。
任政屿白他一眼照直进了病房,骂道:“神经病!”
他瞅着司祚的状态就肉眼可见萎靡不振,任政屿小部分缘由还是知道的,大概了解了原委。
从他发现对手公司用了司祚的产品报价后,任政屿就判断肯定要出事。
果不其然该来的还是来了,先是公司出了大事儿,后来又是他昏在床上被拉到医院来。
貌似背后牵连的都和司祚无微不至的恋人沾点关系。
原来情啊爱啊面前众生平等,只有一脚踏进来,有钱人吃苦,穷人也吃苦。
不过司祚什么德行,任政屿最清楚不过,从小就了解,天生的坏种,能选择选站谁那边,那么他必定不会帮司祚的。
伤好。
司祚出院了,疤痕留了点能看出来,但不严重。
新产品文件泄露,这事隔了几天也被查出来。倒卖文件的是陈娜,偷拷备份的是许嘉诃。
司祚找了家西式餐厅把陈娜约出来,没像上次那样硬创到人家店里逼供。
陈娜也不怕他,到点按时赴约的,反正自己把聊天记录删了,公共场合他能把她咋。
“你找我所谓何事?”陈娜屁股刚落地,坐稳就急着给司祚摆架子看。
司祚也不气,反而更加容忍她:“项目我可以不做,事儿我也不会再追究,但有一点你必须告诉我。”
“许嘉诃,现在到底在哪。”
这个问题真的困扰到他了,许嘉诃真的像毫无踪迹的从世界上消失了,查也查不到找也找不出。
夜里睡觉,枕边也少了人,司祚现在已经很习惯拥有许嘉诃的生活,现在他习惯的人从生活中剥离出去仅剩他一人。
司祚真的受不了,他开始没想到自己真的能把许嘉诃当做是习惯,离也离不开。
两人费尽了那么多心思才把许嘉诃送出去。现在让陈娜说出来,完全不可能。
她实话实说道:“是我承认,主意是我出的,钱是我帮他搞的。”
音乐驻唱唱的是英文歌,外面的街头下午很闹腾,隔着玻璃只能看见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司祚说话态度还算好,没有太过于怼人:“我不会追究你的相关责任,我现在只对许嘉诃的事感兴趣,你没必要和我装傻充愣,陈娜。”
“许嘉诃是死是活不关你的事,你就是今天把我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
司祚眼见行不通,开出不菲的条件,拿金钱诱惑她:“只要你告诉我他的下落,我可以额外给你三千万作为报酬。”
“谁稀罕你的破钱,我不惜的要。”陈娜咬咬牙态度坚决,嘴硬的一个字也不泄露。
背叛朋友她做不出来,也不可能能做出来。陈娜坚持守口如瓶,什么话都没说。
两人僵持不下,意见各不相同。
司祚为了找到许嘉诃,那他还确实真得保住陈娜的安全。
所以陈娜并不怕他能真干出点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欣然来赴约,专门为的就是气他。
最后陈娜拿起包走了。
到底也没有告诉他许嘉诃的下落,她只道是许嘉诃自己决定要走,至于现在他在哪个城市,她完全不知道。
许嘉诃在新公司很被老板器重,生硬啃下几个大单子。工资也一涨在涨比最开始来的时候翻了几倍。
虽然公司比较小,但至少收留了他。还要什么自行车。
发工资的当天,许嘉诃拿着工资请冷扬和林白旭下馆子,吃了饭。最近属于淡季,他俩在店里也比较悠闲。
而许嘉诃相对来说比较忙,到年底应酬较多,老板带着他四处跑大单子。
公司最近有合约要到期,甲方是位国外定居的华人,姓林,
据说对方的公司做的很大,却为人低调做事从不声张炫耀。
同事们说这是个有钱又大方的漂亮女人,五十多岁气质绝佳,齐肩的波浪卷。
许嘉诃挺好奇。
外贸生意做的就是要拉拢住顾客,那女人近期回国考察顺便会来他们这,于是下班后应酬,老板带了许嘉诃去酒局应酬。
许嘉诃甚至连客户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被强行拉来。
毕竟在领导眼中许嘉诃这小伙还挺出众,学得快能力也强,拉拢大客户续签个合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