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诃停止挣扎扑腾几下就不在动弹,司祚终于忍不住对他下死手了吗?
司祚亲眼看着他因为挣脱不开然后溺水呛住,水泡不断朝上冒出。
直到窒息的痛苦让他再也无法动弹闭上双眼缺氧晕厥。
司祚贴着冰冷的唇吻上去,一直倔强的小猫也没有挣扎,任凭他怎样对待。
司祚这才舍得把许嘉诃抱到岸台上。
不知过了多久,许嘉诃剧烈咳嗽几声睁眼醒来。
出乎意料的是浑身湿透的许嘉诃只是默默撑着坐了起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没有谩骂,反倒却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他俩的关系早就掉到了冰点,也不差这一次。
许嘉诃的表现让司祚觉得不自在,他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一声不吭看上去委屈巴巴却连骂都不愿骂上一句。
“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司祚蹲在许嘉诃身边,说话自讨没趣,他做过的坏事可太多。
区区把许嘉诃推下水他就真的会愧疚?
许嘉诃平静后,表情淡淡,“总对你说的话已经说腻了,再说没意思。”接着他又道:“有点烦。”
现在他可太听话了,连他自己都不由觉得他扮演的角色就是司祚养的宠物犬。
司祚伸手从他后背搂住,轻声说,“你很重要,不要离开我。”
59.对镜/逃又逃不掉,乖乖受着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抬举我?”许嘉诃语调平稳。
司祚如此说,难道是要他怀揣感恩戴德地心情去谢谢司祚吗?
真该感谢他把自己视为重要的人,要是有条件能够离开,谁愿意待在这鬼地方承受他的暴力行径。
说的好像有多高尚,也不看看实际到底做的有多下贱。毁了许嘉诃的人生不说,还要彻底把人变成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地附属品。
许嘉诃现在开始明白为什么曾经上学时那些差生从第一次逃课成功后就会无数次的逃课。
因为面前的男人他现在根本就不喜欢,不爱!一个不喜欢的人问你爱不爱他从本质上就没有共同语言。
可见金钱,权利到底有多重要了。
司祚当下并未言语,许嘉诃说的也不无道理,平白无故说句别离开我确实听上去够莫名其妙的。
司祚像是在短暂的发呆,指尖划过许嘉诃的后背,静了良久他声音再次响起,却带有几分疲倦,“就当做没听见吧。”
“好。”许嘉诃闭上眼将下巴撑在司祚肩膀,很轻的瘫在他怀里。
即使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司祚身上,他也没觉得有多重,微笑着拍拍许嘉诃的背如同是在安慰。
别撕破脸皮谁也别谈及触犯边缘的争论点,就还能凑合过下去。
寂静的深夜,他们两人的影子在灯影的照射下是互相依偎的,如同表面虚假地和气。
许嘉诃在他眼中漂亮又迷人,宛若一汪清澈的泉水,从第一眼见到起到现在当下的这一秒里,司祚依旧这么认为。
干净到司祚每次见到就忍不住想去玷污。
在清水中滴一滴墨水会使本来纯净清澈的水变黑,如同金钱的利益熏陶下能保持自我的人少之又少。
世人追逐的不外乎钱、权两种,司祚全都有,他拿此作饵对很多人都奏效。
唯独对许嘉诃行不通,那家伙对钱看淡,或者说是对他的所有都没有一丝贪图的想法。
“天凉了小心感冒,回房间吧。”司祚抱起他,往回走,“我给你吹头发。”
两人都是湿漉漉的,衣服能淌出水贴着身体非常不舒服。
许嘉诃怕司祚手一滑把自己掉下去摔地上,纵使有百般个不情愿还是无奈地用手搂住他的脖子。
司祚笑着问他,“干嘛搂这么紧?”发梢未干滴落水渍,男人从这个角度看分外明朗。倒像个假好人。
许嘉诃被他一问,脸色立刻僵住抿着唇不作回答,头埋的很低躲避司祚的问题。
司祚看出他的不愿,脸上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算了不问了,你不愿意说我还能逼死你吗?”
许嘉诃浅浅嗯了一声。
现在不逼他了,曾经呢?
拿着他身边的人各种威胁,眼睁睁逼他哭泣、下跪、求饶的混蛋到底是谁啊,不正是司祚这个彻头彻尾的人渣吗?
回房间的路漫长无比,司祚又问,“你是很讨厌我,对吗?”
许嘉诃违心道,“没有。”
听到这儿,司祚眼神突然不悦地看向许嘉诃,“你在骗我对不对。”
“……”
许嘉诃感觉周身格外的冷,并不是因为过了凉水而带来的寒意,这股威胁是司祚带来的,自打没趣的事情问了一遍又一遍,回答违心还要被质问。
司祚脸色变了,指不定又在盘算着怎么惩罚他。(包子画外音:看,川剧变脸宗师)
要多无语有多无语,惹得许嘉诃也不知该回答对还是不对。
良久,久到两人都回了房间关上门,许嘉诃缓缓开口说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