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律不做声,肃目开到下一个路口直接转了弯开进一条小巷,静谧漆黑连路灯都没有,谢律熄了火转头就越过操作杆把林妄揽过来,灼热的呼吸烧到林妄嘴里,吸着他红肿的唇瓣,胸腔混乱不堪,他抵着林妄的额头,瞳目黑得发沉,“等不了,给我看。”
谢律额头都隐出青筋,桀骜命令的语气性感得要命,林妄晕乎乎失了魂,侧身对着车窗跪坐着,拉起衣摆又扯下裤腰,一大片裸背在月光下白晃晃的像泼洒的奶色,脊椎凹下的线窝一直延伸到臀股沟,沟口平滑的肌肤上黑沉的印记如同谢律眼底的墨。
谢律见着了,清楚的,两个英文单词,
“Green Summer”。
简单干净的黑色线条被粉嫩的小鼓包裹着,像带着被外人见了裸体的惊慌,生涩的抖着皮囊。
坏孩子的新装,满是诱惑。
“屁股翘高一点。”谢律的大手插进林妄肥软的臀肉,托起屁股抬得高些,林妄下面便离了座椅,腰肢弯成了槽。
林妄撑着窗回过头去看谢律,还未出声,谢律的唇就落在了还微微红肿的纹身上,指尖插进裤腿里摸到黏湿的阴户勾得他身躯一颤,溢出一声喘哼。他痒死,又舒服,夹紧双腿挤着谢律的手磨,纹身热得像在烧,本就未愈经不起他舔弄,细细麻麻的发抖。
“还没好,哥,别舔。”
谢律啄了啄那线条,往下掰开了他的臀缝露出粉红的褶皱,被插过还软软的刮着淫水,谢律吻上去,声音都闷在肉里,夹着湿啾啾的吮吸声,“是想着我纹的吗,林妄?”舌尖顶进去又抽出来了,“纹的时候他看到你屁股了吗?”
林妄撅着屁股给男人舔屁眼,巷子外面川流不息,有一辆车开过来他就全被看到了,紧张让他头昏脑胀,眼里迷蒙不清。
他想给谢律解释,但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
“你,想什么啊,你明知道的,绿是你,唔,夏天,啊,”长指捏住阴蒂压了两下,利落地插进阴道口,隔着一层薄膜和后面的舌头一起操他的穴肉,林妄慌忙抓了头顶的把手,簌簌发着抖,背上舒爽的冒出了小疙瘩。他闭着眼被摸得舒服死,说不出话了,骚逼涌着水滴到座椅里,流到腿上止不住的要往下滑。
谢律抬起头,沾了满手黏液抹到文身上面,坏笑的去咬他蝴蝶骨,“夏天是你。”又掰过他的脸,望进湿润的双眼。
“夏天是我,夏天是我们在一起,我希望从今往后的每一个夏天都要是,谢律,所以,”他顿了顿,呼吸还不平,谢律眼中望不到底的幽黑在把他吸进去。
“所以,你是我的。”谢律笃定了,“你是我的。”
谢律捧着他的脸郑重的在眉心落了一吻,坐回了驾驶座,然后招招手叫林妄过来,背对着坐他腿上。滑腻泛水的阴穴直接压上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粗粝的手指摸到大腿根拉开阴唇一下一下的挤,阴茎俏生生滴着水,也被握在手里缓缓揉捏。
“林妄。”谢律叼住他后颈的软肉轻轻的磨,叫他的名字,像下一秒就要咬破他变异的野兽。林妄感受到鼓胀跳动的勃起在往他腿心里戳,指腹扣上了乳头拉扯,他熟悉的一切正要铺面而来,他怎么可能跑的开。他现在就是一捧坚韧而柔美的玫瑰,等待着被情人撞碎。
他趴在方向盘上,拉开了凶兽的裤链,腰上的文身如同他眼色一样嚣张。
“吃掉我。”
谢律翕张的龙头对上滑嫩的肉户直接往上一顶,锢着腰胯的手按着肚皮就往穴里撞,粗长有力的阴茎像烙红的铁棒瞬间把林妄塞满了。这个姿势好深,他恍惚自己要被顶穿了,下腹吸得死紧,爽得直打颤。
林妄咬着阴茎穴里痒得发骚,他扭着腰叫谢律,屁股上上下下的耸动,盘虬的肉筋压着肉壁紧紧的厮磨,谢律握着他的腰操得又快又狠,暴风雨似的干到最深的地方。
“啊,好粗,胀死了,好深,唔。”
林妄喷出的水止都止不住,溅在谢律的阴毛上,稀里哗啦浇得谢律发了疯,塞满他的阴道还不够,按着屁股把手指插进后穴,寻着骚点一顿猛按,林妄瘫软着要被操烂,手摸到肚皮上被凸起的柱头磨得发痒,他痴憨的哼着声,脸上晕满了潮红,“你太长了,肚子要破了。”
谢律被吸得发疼,偾起的肌肉全都蓄满了力量,他覆上林妄的手拉着他摸那块肚皮,颠着屁股把呻吟撞的一颤一颤的,嘴上又咬着他的耳朵撕扯,“老公的鸡巴好不好,操尿你。”
林妄泪眼涟涟,仰着头吟哦,阴户被撑得又红又肿了,谢律还没有射,他腿好麻,但鸡巴操一下又会舒服得毛孔都舒张。他情不自禁的把谢 律的手拉到胸上,捏着软肉揉,红鼓鼓的奶头硬成了石子,挠着谢律的手心。
谢律狠狠按了按后穴紧致的穴口,捞起林妄的左腿让他踩在窗沿上,另一只架在臂弯里,双腿被拉得大开,红肿嫩滑的肉户肆意暴露在月光下,谢律粗硕的鸡巴噗呲噗呲的操得洞口满是腥汁,林妄脚趾都蜷起来,淫荡的圆洞吞吃着滚烫的欲望。
腥臊的味道在黑暗里散出来,他真的被撞碎了花瓣撒了满室香气。
“鸡巴好大,干尿我,啊。”
林妄快活死了,大开大合的操干下他阴部搅动着痉挛,咬着下唇蹭着谢律的肩,哼哼地掉泪。谢律鸡巴又壮硕几分,脖颈上青筋弹跳,他侧过头猛舔林妄的唇,林妄就伸长了舌头跟他亲嘴,唇齿湿脆的交合声格外的响,酥得林妄骨头都软了,边挺着肚子边去吸谢律的舌头。
但他吻得像猫,谢律根本吃不饱,粗烫的舌头从下巴扫到鼻尖,他不是吃他的嘴,是要把脸都沾上他的气味,他揉着林妄的眼皮把嘴角吸得红艳艳,林妄眼里满是水光,张大了给他啜,舔完了脸颊,湿漉漉像撒了桃花酒。
“骚货,”谢律嗤笑,舔着唇往他宫腔里钻。“射尿那么舒服吗?”
谢律轻拂林妄的大腿肉,摸得林妄舒服极了,他瘫在谢律怀里十足像餍足的豹,轻轻点头,又摇摇头,迷乱柔媚被操软了身子。
谢律鸡巴要撑爆了,阴道口扯出来骚红的嫩肉又被挤进去翻出白沫,咕滋咕滋作响,林妄弓起腿蓄足了力,阴蒂翕动得厉害。谢律知道他要泄了,红着眼把人往身下按,饱胀的逼肉里强硬的挤进一根中指挖着肉壁。林妄胀的要死,嗓子眼都被堵住了一般,呜呜呀呀直飙泪,他掐着谢律的肩膀求他拿出去,却只发出一声惊叫,瞬间狂喷的热流直往鸡巴上浇,又急又凶,谢律抖了抖肉囊,狞笑着啜他耳朵,按住林妄的小腹干到最深处。
谢律突突激猛的精液射了满穴,林妄的大腿内侧还在微微颤抖,扯开的腿根合都合不拢,谢律射完拔出来,哗啦的骚水全涌到座位上,聚成一滩,林妄甚至听到了嘀嗒的水声打在皮套上,心里臊得厉害,阴唇颤着缩了几下。
“小骚逼爽不爽,喷这么多。”谢律向来不害臊,揉着林妄的肚皮舔他后颈,等人颤得没那么厉害了才放开他。
谢律的裤子被淋得湿透,好在是深色,也看不太出来,但是即使晚上射了两泡了现在依旧是半勃着,塞回裤裆的时候盘曲匍匐也让人心颤。
“你怎么还那么大,我都肿了。”林妄忿忿羞怯,看了看自己被操的加倍肥厚的阴唇。
谢律深吸口气,手臂的肌肉不安的跳动,拧着眉毛,喉间推挤的尽是阴沉低哑的声音,“别勾我,回去坐好。”
谢律没有去开房,驶进公寓时连路灯都险些撞上去,拽着林妄的手跨进家门,他们就像毛躁的野兽一样粗鲁的接吻,衣服破裂的声音粗鄙又刺激。林妄的屁股被扇得啪啪作响,淫荡的红成一片,光裸的臀瓣肥嫩又紧俏,谢律青筋暴起,腰臀都绷紧了如狩猎的食肉动物。
他蛮横地搂着林妄扔到沙发上,粗野的甩掉衣裤露出精壮饱满的身躯,居高临下的狂热眼神钉住林妄,乌紫发亮的鸡巴如同排尿时勃起的坚挺,就悬在林妄脸上。
“张嘴。”谢律粗狂的带着命令的语气,憋满了燥热。
林妄半倚着沙发扶手,长腿踩着茶几,红肿的阴户一翕一合,他挑着眼角勾勾唇,明明处在下方却偏生狠狠揪住了谢律的心,红扑扑的脸蛋淫媚欲滴,直勾勾地望着面前凶煞逼人的巨物。林妄嗓子也干的要冒火,伸长了嫩舌舔上那根巨棒。
腥臊的浓精味瞬间溢满口腔,根筋盘绕的阳具烫得嘴唇都微微颤抖,他吸着龟头上的沟壑来来回回的扫舔,腮帮子被撑得鼓起来,又陷进去,滋滋的吮吸声色情又放荡,谢律倒吸一口气,裸露的棒身越发狰狞,他摩挲着林妄的下巴轻轻往嘴里插,紧致的喉口夹得舒服死了,狂野的粗吼把林妄震得一颤,随即猝不及防的深喉差点把谢律挤得喷精。谢律一个深吸,咬紧了牙关,“鸡巴都要被你吸爆,舌头伸出来,操烂你的嘴。”
林妄的嘴被撑到极致,呜呜又说不出话来,舌头卷着粗筋盘曲的阴茎啜得耳腮都发麻,他左腿勾着谢律大腿,往他屁股上蹭,脚趾一蜷一缩挠他后腰,身姿尽是放浪。
谢律晚上射过两次,现在硬梆梆地挺立但一点不急着释放,他摸着林妄的小腿反复摩挲,滑嫩细腻让他又忍不住抓起来搭到肩头,林妄的腿根瞬间像要被折断般绷紧,细白优美的线条几乎被压到胸前了,他疼得胸腔挤出一声轻哼,眼眶迅速漩满了水,嘴里塞着鸡巴,湿漉漉瞪着谢律,可怜极了。
而谢律几乎是同时舔上了他平滑的小腿肚,手掌握着细瘦的脚踝亲了亲,痴戾的眼神对着林妄痛苦而意乱情迷的目光,在空气中胶着情色。
谢律轻轻揉他大腿根,下腹却挺得更近,嘴唇反复磨蹭脚心,又含住圆润的脚趾缓慢有力的舔吮。谢律的舌头都是烫的,吸着脚心肉像连着腿心的阴户一起吸住了,林妄整个半边身子都发痒发麻,难耐的挺着下腹,听见谢律把他的脚吸的滋滋作响,全身的敏感处都被唤醒,细细密密的啃咬他,舒服的要死了,嘴里包着形状可怖的一根也止不住口水四溢。
谢律舔一根脚趾就往他喉口里轻轻戳一下,放肆又轻佻的把舌头插进趾缝里,眼睛里满是挑逗,“宝贝,吸吸大龟头,就像我每次吸你骚逼一样。”林妄觉得嘴里都要被操开了,脚也被舔得湿漉漉,上上下下都被谢律攻占。他像颗香甜的面包在谢律身下发酵,咬开了插到里面满是流心的浆汁,柔嫩的喉咙夹着圆硕的龟头疯狂蠕动,诡异的姿势让他又怕又爽,阴户被扯开的口子空落落直往外滴水,他哼唧唧扭着屁股蹭,眼角眉梢都是水润的嫣红色。
谢律被哼的心里痒,知道这人耐不住了,做了几次深喉又心疼,退出来戳了戳红扑扑的脸颊,软的一塌糊涂,他轻轻吻他脚背,俯身把人抱住,饱含情欲的说话声压在胸腔里,也快要炸开,“是不是想要?插逼还是操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