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谢律咬着林妄的下唇拉扯,弹回去的时候嫣红欲滴,合都合不上,偏偏他乐此不疲,两片软肉被吸出红肿,亮晶晶的挂着黏液,隐忍的呻吟哼哼唧唧的挠他的腿心,他硬得要把内裤撑爆。

谢律不满足,一瞬不停的狠狠磨,汗腥气四面八方的扑过来融成谢律的味道钻进皮囊里,林妄勃起得飞快,连缴枪弃械也仿佛就在下一瞬间。

“想不想我,嗯?”谢律抵着他的头问,用他最受不住的鼻音搔他的心。

林妄要被搞死掉,哆哆嗦嗦的扭腰,答不出话来。他想,想得要死了。内裤夹在肉里吸饱了水又卡着动弹不得,磨着女穴爽得手脚蜷缩,他觉得自己要泄了,还没摸过就被搞喷出来,太淫荡了。他恐惧的摇头,夹着谢律的大腿拼命往里缩。

无路可退。

被压在墙上他就是淫欲的困兽,两条腿顶得大开,摇摇晃晃的吊着,发抖都使不上力。

“哈啊,停下...别...”他不知道谢律怎么做到严丝合缝的挤压还一手脱掉了他的裤子,猛地拉扯出去的布料勾着媚肉摩擦,他仿佛能听见淫水拉到空气中断裂的声音。太多了,又太快,呼吸变得难以控制,但埋在颈肩的男人性感的喘息和汗液的咸香气让他沉迷。

谢律又吻他,像要糖吃的小孩子,却做着淫乱不堪的事。他胸口胀满了甜蜜,淌了眼泪也止不住性爱的闸口奔涌而出的潮水。

窗外的霞光涂了他满脸昏红,羞耻和难堪都比不上快乐,他在失控之前支离破碎的说,“我...只想你,啊。爱我。”

尖吟勾了尾音把情话拉得绵长,哗啦啦的骚水得了解脱便如同失禁疯狂尿出,谢律吃了糖手摸过来接了满掌热流,扯着阴唇满足的为他纾解,碰到绵软的穴口林妄止不住一缩,指尖呲溜被吞了小口,两个人都呼吸一紧。

林妄含着水在高潮里震荡,谢律一点不退让的抱着他吻他的脸颊,他变了攻势顶得温柔,松了禁锢拉他的手搭到肩上咬耳边的软肉,“你说这种话勾我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他几乎是用气音对着林妄的耳朵,玩弄的语调挟着狂热,明明占了便宜却要坏得彻底,林妄未褪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复燃,“我爱你,现在就爱你。”

寂静的楼道里压抑着呻吟,林妄脱了裤子被男人搞得神思恍惚,薄汗滚成豆大的水珠滑进腰窝里,他觉得自己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连耳朵里都是水,裹着他不停的搅拌。

谢律吻他,舌头要拖到自己嘴里绕,牙齿和侧壁都是他的,吻得彻彻底底。他解了林妄第二粒扣子,手插进去揉他的胸,夹着乳头扯长了再捏着吸,谢律抬头看他,痞坏的舔唇,“真白,奶子也这么会长。”他抽了手把乳头挤出来,就像撕破了衣服专门露胸给他干。林妄偏开头,颊边艳色浓得像撒了彩墨,却喘得勾人。“唔,进屋好不好。轻点。”

谢律汗涔的身子滚烫有力,被浸湿的每一块肌肉都挑逗着林妄,紧热的女穴又开始滋咕咕的酝着水,眼角含情骚浪,求谢律不要在外面做。谢律抓着他屁股搂他的腰,挤着张开的胸口吸他乳尖,舌根抵着乳晕往上刮,柔软的胸口俏生生的耸起乳波,他挑起的狭长双眼邪肆的唆得滋滋作响,指尖又戳着嫣红的尖头往里按,林妄又疼又痒,挺着腰扯谢律的后脑勺。

“在楼道里干不刺激吗?你不是骚得尿了我一手,爽死了吧。”他掀了林妄上衣下摆钻进里面舔他另一边,滑下来吻着小腹,吃隐秘的肚脐眼,渗出的汗液被舔干,又回头咬他乳头。“什么时候能吸出奶来,嗯?鼓得又白又嫩,还长了颗骚红的奶头,勾引我舔死你是不是。”

林妄呜呜摇头,感觉胸乳胀得发疼,偏生唇舌吸的猛,耳边全是谢律嘶哑勾人的脏话,禁不住腿软得发颤,勾着谢律的手不住往下滑,屁股却骚得一抖一抖。“没有,唔,没尿...”

他勾不住了手指便抓扯着谢律的球衣领口,湿滑的汗液像流不完的淌到他手上,浓烈又炙热,他想凑近了闻谢律身上的汗味,但谢律蹲着吻他小腿肚,亲密的往上一直吻到腿根,又细细密密的啃。

林妄才得了高潮,女穴丰沛的水液不断,穴肉敏感得禁不起一碰。谢律凑近了闻,头都钻进腿心,鼻息扑在娇嫩的阴蒂,烫得林妄夹了穴,挤出一口汁液,洒在他唇边。

“一股骚味,”谢律凶戾又狂浪,舔着唇吸了个干净。

林妄缩着腰夹紧大腿根,女穴里的肉疯狂蠕动,不受控制的挤压软厚的舌头。谢律舔得好爽,肉壁被又快又重的搔刮,像要要被拖出去吃掉。他软软哼哼的淫叫,轻得像风又媚得像水。

林妄腿根全是汗了,脖颈也湿滑一片,被落日的余晖镀上金箔,盈亮的闪着金辉。汗液滚到腿缝里被谢律吸了满嘴,好些滑到腿弯挠的他瘙痒不止,他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额前湿乱的碎发散开,他颤颤巍巍的张嘴,又被舌头一个戳刺奸出淫叫,荡在宁谧的楼道里震耳欲聋。

“吸慢点,唔,都是汗,还没洗...”他失神的扯谢律的后脑,被咬住阴蒂扯了一口,腿一抖,牙齿磕在了阴唇上,瞬间尖叫都带了哭腔。

谢律舌尖被肉壁吸得发麻,他软软的顶撞,穴口一圈被啜得嫣红,一收一缩的扭动。他舌头抽出来又钻到腿心看,鼻尖满是咸甜的味道,阴唇翻开微微红肿,包着肥鼓的小肉粒水亮诱人,他发了疯重重的舔了一口,闷着嗓子勾引,“屁股抬起来点,好久没啜尿道口,痒不痒。”

林妄臀肉被抓着往前拱,腰和屁股都挺起来,摆成极放荡的姿势。谢律太坏了,他眯着眼觉得那个隐秘的小口涩得发酸,空气中的余温蒸的他喘不过气,耳边全是咕唧的水声,眼梢媚得滴血。

谢律两指扯开肉穴,更鲜嫩的艳色张得大开,藏在夹缝中狭小的洞口瑟然抖动,无知的诱惑放浪的凶兽。他轻轻朝穴里吹口气,立刻引来头顶一声嘤咛。

“那里不行的,谢律,唔唔”林妄推他头,急了,墙边的电梯叮嘤发出提示音,运行的轰鸣刺激着林妄阴户微微抽搐,“有人上来了,先停下,啊,”谢律的舌头厉害死了,唇也凶,挑着软肉吮,发狠吃了两口,往上又揉了把阴茎,一路亲到喉头嘴角。

“怎么这么怕嗯?在学校楼道不是干了好几回。”他猛地把林妄抱起来,还在忐忑不安的男人脚尖都离了地,伏在他头顶慌张地抓住他手臂,层层肌肉鼓起蒙着汗,滑腻又坚韧,林妄手心像被烫伤,又泛起迷恋,嘴角自发地漾出沉醉的呻吟。

他抱着谢律的头,手摸到男人背后也汗涔涔的湿透了,指尖全是汗液,他心跳砰砰砰的想舔一口,眯着眼睛凑到嘴边把食指含住了。咸涩的味道立马充盈开,他舔舔唇,不好吃,但是像添了助燃剂,脸被燎烧过一般,又止不住的红。

他受了蛊惑,脸埋进谢律后颈,悄悄吸男人的味道,嘴唇一啜一啜的吻去皮肤上的汗滴,手沿着衣领插进后背,劲厚的背肌也鼓起,他情不自禁的抓了一下,不知死活的唤醒了一头酣睡的公狮。/霁/月

屁股被响亮地拍了一记,响彻楼道,谢律恶狠狠地捏着大腿往他腿心干,撕咬着脖子上的肉,“好吃吗?”林妄昏昏沉沉了,思考显得费力。“发骚了是不是?”谢律被小口吸得整个后背都在痒,林妄的身子像火在逼他们把彼此吞噬掉。

楼道先瞎搞搞再进屋play(可以点喜欢的玩法,我可以的话会尝试

更新时间基本都是晚上,微博预告了就没跑。

谢谢小可爱的喜欢。晚安。

N,滚烫球衣

他搂着林妄,在理智的防线溃塌前进了房间,门还来不及合上,房卡摔在角落里,谢律扯了宽松的球裤就把粗壮狰狞的紫红色巨龙埋进白嫩的腿缝里,粗粗的磨了两下插进湿答答的穴口。他硬得发疼,阴茎霸道的撑开了整个肉道,拖着软肉往外扯又往里塞。林妄被禁锢在怀里呜呜呀呀的跑都跑不掉,屁股被按着往巨根上顶,宫腔被撞得发酸发麻,他怕得发抖,又被干得餍足不已,肉唇翻得大开肥鼓的被压扁,谢律又猛又狠,拖到穴口再顶到最深处,林妄拽着球衣的手攥得死紧,眼角涩疼,断断续续的哼着声。

“骚不死你。哥哥的汗好不好吃?”谢律用脚把门踢上了,喉间还含着林妄的骚水,嗓音却粗哑得刮心。他边走边往最深处顶,私密的窄口被操得瑟缩不已,紧紧的夹住,仿佛一旦破开就再也合不上了。谢律舔他的下巴,要他低下头跟他接吻,津液全喂给他要他吞下去,太多了就滴下来拉成丝吊在两个人的唇间,林妄伸出了舌头想勾回去,立马被缠住红着脸舌交了一回。

林妄嘴都合不拢,红唇翻张像极了正在被玩弄的那处,谢律盯着水润红嫩的嘴,喉咙越发干渴,喝过的骚水像灼烧剂燎干了他,越吃越热。他把林妄放下来,从背后操着他往前走,“林妄,你真应该看看下面那张嘴,被我舔的时候就跟你现在嘴唇一样,软的不像话,又骚红的会流水。”

谢律把他堵在镜子前面,交合的身影清晰的凑到林妄眼前,谢律被汗水浇湿的高大身子罩着他往前顶,他腿颤巍巍的大开着,疯狂的水液甩到镜面上往下滴,很快染上了污浊的痕迹。谢律一眨不眨的盯着镜里翻转的画面,一边挺着腰歌更加凶悍的操着身前的人。

林妄清冷的面貌被漾开的红晕盖得严严实实,满是情色的样子,他看不清镜子里的人是不是他自己,浑身上下被男人搞的淫荡骚媚无法自持,穴口粗壮得可怖的鸡巴进进出出,被他深深吞进去,尿道口都开始麻胀泛酸,还不知羞耻的继续吃。

“看到了吗,林妄,”谢律咬耳朵,搂着他站着操,从头到脚都让他看个遍,“嘴红成这样是不是勾引我舔你?嗯?”粗乱的呼吸不放过他任何一个颤抖,不停的说荤话,绵软的穴肉被挤得不成样子,宫口习惯了破开的攻势一点一点放松着要把鸡巴也吸到里面去,他要疯了,肚子都快要被撑爆,微微后仰的姿势把结合的部位挺得更近,他又快要贴到镜面上去,但是腿不上力气,只能无助的反手去抓谢律的手臂。

“你,太深了,哥,别搞那里,唔。”林妄还残存着理智,快乐得要死又怕得要死,仰着头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

谢律被吸得阴茎爆涨,下巴上的汗珠啪嗒的往下滴,林妄的腰要化成水了,绷起的薄薄肌理像涂了奶酪白嫩诱人,胡乱的扭着往他鸡巴上挤。“我还没进去,宝贝,让不让哥哥进去?”谢律像诱哄孩子,一次次撞到门口就停住厮磨,掐着他的腰捏得满是指痕,糜红一片。

林妄无意识的张口,只能叫出呻吟,饱胀的阴穴上方阴蒂被夹住了揉,他水汽迷蒙的眼眶里满是身后霸道性感的高大身影,他放肆的看着谢律,被掐着腰的时候几乎要高潮,那些流到他耳后的汗液他好想全部吃掉,埋进湿透的球衣里被操得尖吟。

他觉得自己也是个变态。

林妄腿在颤,站不住的往下掉,谢律拔了鸡巴,让他跪伏着撑住镜子,准备脱衣服给他垫在地上,被林妄红着脸扯住了衣摆,泪水晕染的眼尾流出直勾勾的渴望,谢律几乎是瞬间就挑高了眉毛舔上唇,掀起下摆像上次一样叼在嘴里,紧实的腹肌蓬勃蓄满攻击力,胸肌紧致的勒出沟壑填满了汗汁,他鸡巴好大,林妄从镜子里都看到巨物散出的热气。

谢律像从那天的视频里走出来,吊长眼梢邪戾的把鸡巴戳到林妄的后颈,干他的耳朵,擦到红透的眼角又滑到嘴边,柱身还挂着他肚子里流出来的骚水,黏糊糊贴满他侧脸,腥味直往他鼻间钻。羞耻的心事被看穿,他像被掰开最后的软壳任凭宰割,微微张了唇包住硕大饱满的龟头,摇晃着头吞着口水直往下咽。谢律被嘴含得一紧,险些绷不住,硬挺着抽了出来,在他脖子上刮得满是水痕。

“屁股再翘一点,听说这个姿势操特别爽宝贝,你说你会不会爽得撒尿,鸡巴也尿一泡。”谢律跪在他身后,双腿都插进大腿缝里,鸡巴对准了花穴肏进去,林妄被顶得一拱,腿合不上,往前没有地方,往后没有退路,他被谢律围困了。

他会死。

林妄真的要被谢律粗大的鸡巴顶穿,才十来下他就泪流不止,手指挠在光滑的镜面上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无助的抓了两下又被拖回去哄着揉奶头,谢律的手插在他指缝里一起揉,又拉着他抚慰摇摇晃晃的阴茎,谢律像头野兽伏在他背上干他,嘶吼和调笑都在猎杀他,“喜欢吗?看镜子,喜欢球衣还是喜欢鸡巴?小变态。”

林妄扭着脖子在他耳边哼,起起伏伏的音调被堵在嘴里又凑到耳边,他像被被操开了肚皮的河蚌,坦率又直白,“我,好喜欢,你穿球衣,好帅,上次,啊,上次就想你穿着操我。呜,要被你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