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睫毛乱颤,闭着眼睛伸手抱住他,努力的张开穴口将他往里吞,配合他的动作将紧闭的生殖腔口撞开一条缝隙。

“不行不行的。”

沈隽意松开手掐住他的腰将人托起来然后猛地向下一按,回回顶到最深处,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抬了起来放下去。

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回回都顶在生殖腔口,慢慢地松了一条缝隙,傅清疏狂乱的摇着头,一口咬上沈隽意的肩膀,同时感觉那个滚烫的巨大冲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生殖腔口不比穴口,更加紧致,沈隽意没顾肩膀上的疼痛,托着他的臀部轻轻的碾压,低头吻上他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掐的通红的乳珠,齿尖衔住了轻咬了一下。

“傅教授。”沈隽意抬起头,吻掉他鼻尖的汗,低声问:“我第一次在你这里住还洗了床单,知不知道为什么?”

傅清疏从情欲里硬生生抽出一分理智,迷茫的看着他,沈隽意伸手,捏住他挺立的乳珠轻轻往里按了下,又捻起来,弄得他呼吸紊乱不已。

“因为。”

“我在你这张床上,想着你的脸和你不着寸缕躺在床上的样子,弄脏了你的床,我怕你骂我。”

傅清疏一瞬间就明白他说的弄脏是什么意思,原本就被烧红的脸色像是又红了一些,“我总骂你,你还喜欢我。”

“你从来不骂别人,只骂我,四舍五入这是不是代表你只喜欢我?”沈隽意咬着他的唇,含糊的说:“其实我见你第一眼,你晕倒在我怀里,我就想”

“什啊!”傅清疏还没消化他刚才的话便又被托起来狠狠往下碾了,每一下几乎都是将他捣碎的力道。

黏湿的水泽将两人的腿沾湿,却还是源源不断的往外涌,傅清疏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半分理智又被他全部颠碎。

他这才知道,沈隽意刚才那些话是为了让他适应生殖腔里的肿胀,现在才是真正要将他撕碎的时刻、

沈隽意的仿佛一只失去了理智的猛兽,每一下撞击都 让他几乎痉挛,这一次没有任何触碰直接射了出来。

傅清疏受不住的溢出哭腔:“不行”

沈隽意伸手抹去一点白浊递到他嘴边,“尝尝”,在他张开口时将指尖勾了进去,拨弄他的舌尖,冲撞的动作越发迅猛。

“唔唔唔”傅清疏拼命的摇着头,却躲不开他的狠戾,从穴口到生殖腔都发麻,才刚刚发泄过的地方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不行,不要了不要”

“傅教授,不准你说不要。”沈隽意捏住他的下巴将他掰过来和自己接吻,将他拒绝的话全部吞了进去。

“唔不不行了,沈隽意别再撞了,求你”傅清疏再也受不住的爆发出隐隐的哭腔求饶:“求你真的不行了”

“再忍忍,这次等我一起,听话。”沈隽意再次吻住他,探出舌尖同他交缠,底下的动作丝毫没有放轻,势要逼疯傅清疏。

“会死的我会慢啊啊啊!!”傅清疏头向后一仰,感觉到乳珠被他咬住,齿尖轻磨,又痛又爽让他发抖。

生殖腔比其他地方都敏感,撞进来的时候不仅是痛,快感也比平时更加强烈,傅清疏咬住手指,避无可避的承受他在生殖腔里的碾磨。

“傅教授,说你喜欢我。”

“喜欢啊”傅清疏说不出完整的话,才张口便只能大口呼吸,不然便是要窒息的快感。

“快说,喜欢沈隽意。”

“喜欢啊喜欢沈隽意。”傅清疏意识模糊,却还能精准的恰到沈隽意的软肋,又补了一句:“只喜欢沈隽意,求你标记我,彻底标记我。”

沈隽意在他生殖腔里又大了一些,死死地卡在里头胀大成结,在这一瞬间滚烫的精液灌进去,烫的傅清疏腰猛地一颤,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直接晕了过去。

从生殖腔里喷出来的黏液打在顶端,痉挛颤抖的穴内和生殖腔的余韵绵长。

只剩沈隽意的呼吸又沉又重,无限眷恋的低头吻住失去意识的傅清疏一下。

“傅教授,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傅清疏昏着,沈隽意亲了他一遍又一遍,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和吻重叠。

“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第五十九章 情深意切

信息素的影响下, 傅清疏很不安稳地攥着床单, 眉头皱的很紧,断断续续的呢喃什么。

沈隽意凑近了听,他意识混乱地呢喃:“沈隽意你为什么标记了我, 又不要我了。”

沈隽意心尖剧痛,仿佛平白被人砍了一刀, 咬着牙说:“我没有不要你,我死都不会不要你的, 等你醒了我再跟你解释。”

傅清疏听不见这些话,沉浸在虚无缥缈的记忆中,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缩成小小一团看着傅正青那种样子, 恐惧的发抖。

沈隽意心疼地将他揽进怀里,看他似乎有了些神志,又不像很清醒, 只是竭力地撑着眼睛, 颤了颤睫毛,艰难地开口。

“如果有一天你有了更喜欢的人,我们随时可以分手。”

傅清疏睫毛上有泪痕似的湿意, 表情却很平静,仿佛在这种时候还在强自维持冷静。

沈隽意胸腔里蔓延起无尽的酸涩,心尖几乎被拧碎。

他一直以为这个年轻的教授强大至极,无论从武力还是从心理都应该是无所不能的,这世上就没有什么能够打倒他, 但没想到他竟然心底还有那么脆弱的地方。

沈隽意忍住心里的酸呛,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傅清疏无意识地推了他一下,睁开还有些迷糊的眼睛,茫然的问他:“干什么?”

沈隽意说不出话,他觉得自己很不安,所以强迫似的一遍遍逼傅清疏说喜欢自己,逼他告白来安抚自己,事实上傅清疏才是那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相似的童年经历,他几乎感同身受,心脏像被一个迟钝生锈的锯子来回打磨,只是痛。

沈隽意掐起他的下巴,一字一顿认真地问他:“我标记你,好不好?”

傅清疏被酒精和信息素催发到了极致,意识很乱,只知道本能地点头,抓着领口乱扯,被沈隽意一把拽住,不许他动。

“看着我。”沈隽意话音顿了顿,将他抱紧浴室,水有些凉了,将人放进去的时候感觉他颤了下,却贪恋的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