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被他挑起发情期,早已也溃散了理智,满心满眼地想要占有他,手指越送越快,单手搂着傅清疏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和自己接吻,夺取他最后的呼吸。

意识溃散的傅清疏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充满狂烈爱意的吻,浑身的快感全部集中在后面那根越送越快的手指上。

“傅清疏。”沈隽意松开他的唇,吻上他的肩膀,细细地在腺体上吸吮,激的傅清疏摇头闪躲,回避这个让他承受不住的刺激。

“别舔”

沈隽意舔够了,手指猛地往里一送,牙齿同时咬破他的腺体注入大量信息素,傅清疏脖子向上一扬,几乎痉挛似的打颤,瞬间射了出来。

沈隽意咬破腺体,往里注入了一些信息素,又抽出手指,将不住发抖的人抱进怀里,抹了抹他额角的汗,低声问:“好点了吗?”

傅清疏依旧在冒汗,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好像更严重了。

沈隽意伸手往他臀上摸,水渍比刚才更加汹涌了,沈隽意心里一慌,他这个太不同寻常了,难道是用了禁药的后遗症?!

“傅清疏!”沈隽意拍拍他的脸,看他微微睁开眼睛,松了口气问他:“你感觉怎么样?”

傅清疏眨了眨满是雾气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的,抬着无力的手艰难地摸了下他的脸,随即又软著身体往一边偏。

沈隽意顾不上许多了,掰过他的脸吻了他一下,起身褪掉了身上的衣服,他原本以为只要咬破腺体的暂时标记再加上让他射出来就会好一些,然而完全不起作用。

“清疏,我喜欢你。”沈隽意将他拉起来跪趴着,吻着他的后背,慢慢将自己的滚烫肿胀的阴茎送了进去。

一瞬间,傅清疏哆嗦着蜷起脚尖,膝盖一软就要趴下去被沈隽意扶着才堪堪跪稳,可没等他缓过来,那个粗大又滚烫的阴茎便开始抽送起来。

“不太大了轻”傅清疏嘴里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迷迷糊糊地单个词组往外表达最直白的意思。

沈隽意握着他的腰,才一送进去便被濡湿滚烫的穴肉包裹,像是有无数只小手揉着他,又像是温热的小嘴吸吮。

发情期的后穴蔓延出源源不断的水渍,被抽送出咕叽的水声,又被拍打出细细的泡沫黏在穴口。

傅清疏对这种感觉陌生极了,他努力地想要击中精神,可每当抓住些什么就又被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撞的粉碎。

信息素在房间里彼此交缠,一个在濒临崩溃边缘,一个被勾的理智全无,只剩下响亮的拍击声和喘息声。

沈隽意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牙齿轻轻地磕了一下,感觉到他的战栗,又绕过去吻他。

发情期的Omega会渴望接吻,能给他们安全感,沈隽意含住他的舌尖轻咬了下,感觉他缩回去,又挪到颈侧,轻轻咬了一口。

“别咬。”傅清疏两手无力地抓住床单,强自承受来自身后的猛烈冲撞,口中溢出一丝难耐的低吟,又因为太过狠戾的力道而染上了一丝哭腔。

他大概还有一丁点残存的理智,在哭腔发出来的一瞬间咬住了枕头,强自承受着灭顶的情潮,本能地抵抗。

沈隽意发觉他的隐忍,将人抱起来坐在腿上,高高地拖着他的腿环住自己,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放下。

“啊”

粗长的柱体丝毫不差的全部插进去,直接顶在了生殖腔口,傅清疏又疼又快慰地浑身打颤,本能地吸紧了体内的巨物。

沈隽意咬住他的喉结,一只手托着他的腰带着他一下一下地撞进最深处,回回顶在生殖腔口,眼看要撞开一条缝隙。

傅清疏狂乱的摇着头,徒劳地抱住面前的人,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沈隽意“嘶”了一声,黏湿水泽染湿两个人的大腿,傅清疏睁着迷蒙的眼睛,几乎失焦地喘着气,沈隽意一手托着他,另一手按上他胸前肿胀的乳珠,狠狠地按了一下。

瞬间,沈隽意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液冲上他巨大的顶端,接着便是一阵几乎痉挛的裹吸,他这次用后面高潮了。

沈隽意被他一浇,差点在他的体内胀大成结,猛地抽了出来,攥着他的手抚上自己已经涨到不行的阴茎,带着他上下撸动。

精液喷发出来,射在傅清疏手上,又因为他俯身低头,溅到嘴角和胸口,沈隽意将他脸捧起来,用拇指擦去,心念一动,递到他嘴边。

“乖,吃下去。”

傅清疏意识纷乱,跟着他的指令伸出舌尖,舔了下,鲜红的舌尖瞬间点燃了沈隽意刚消散下去的灼热,轻轻地抬起他的腿又送了进去。

“嗯深一点”

沈隽意低头含住他胸口挺立的乳珠,齿尖细细地研磨,一下一下地往深处撞,感觉到那里的软肉乖巧地吸吮着他,不由地发狠似的撞起来。

傅清疏咬住手掌承受几乎将他撞碎的力道,大腿被往两边掰开,体内那个巨大的阴茎就算是在满是水泽下也几乎撕裂。

沈隽意发觉他咬着自己的手,伸手将他的手拿开,将自己的手给他咬着,在他耳边低低喘息,“教授,说你喜欢我。”

一般Omega的发情期去的都很快,无论是用抑制剂还是暂时标记,都很快见效。

傅清疏积压了十三年的发情期一朝溃散,就如同一个决堤的大坝,汹涌的让人无法招架,昏昏睡睡的怎么也没见平缓。

沈隽意担心的拍拍他的脸,从下午三点多到天色漆黑,屋里遍布两人的信息素交融的气息,以及看不太真切的,他身上的抓痕。

那些痕迹已经不再渗血,却还是火辣辣的,沈隽意低头看了眼,想起傅清疏抓他的时候,浑身战栗的样子,低低地吸了口气。

傅清疏平时禁欲又冷漠,可这十几年积累的发情期一爆发,就像是个沉寂多年的活火山。

沈隽意对这个没有经验,只能依靠着本能去缓解他的痛苦。

尽管已经被弄的晕过去好几次,傅清疏的身体还是滚烫,丝毫没有被标记过的安适。

颈后的腺体被咬破好几次,沈隽意不敢再注入太多信息素进去,那几遍已经是极限了,再多恐怕他也受不住了,只能一遍遍地安抚他,用冷水给他擦拭。

其实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就是打开生殖腔彻底标记,这样的话他的信息素就能起到安抚而不是只有纯粹的缓解。

沈隽意给他换了衣服,看他相对干燥地昏睡着,不时发出一两声无意义的软哼,心都要化了。

他半跪在床边,给傅清疏喂了点水,伸出手摸了下他的眼角,低声说:“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傅清疏没有回答,睡的很沉,沈隽意摸摸他汗湿的头发,又捏捏他通红的耳垂,半起身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快点喜欢我吧,傅教授。”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空调发出细微的声响,傅清疏微微睁开眼,一伸手忽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