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花央自己将正面的长袍高高撩起,胸衣兜着的奶子露出了下缘的乳肉,纤细消瘦得能隐隐看出肋骨的样子,软白的小肚子裸露着,下腹部的吊袜带是一圈窄窄的丝网,被扯烂的棉内裤露出了底端粉色的阴丘嫩肉。

腿心这块泛着淡淡粉红的嫩肉间,插了一根深黑的粗壮肉物,筋络搏动着,因为流淌而过的体液变得晶莹如同根热胀的金属棍。

先是给卓尔口交,又被内裤磨逼,整个穴肉都被激发得无比敏感,此刻含进了个鸡巴头,都感到被伞盖边缘磨得激爽。

生嫩的窄窄穴口被男人性器撑开,饱胀到碾压过每一根神经末梢的感触让她不自觉地收缩着身下小穴,“我、我……呜,好大好胀啊……”

“坐下来吧,修女,开始你对自己的训戒。”

如同在十字空窗的浮光前做着祈祷,修女将长袍揪紧在双手中,她酡红着脸闭紧了双眸,脸上的神情似哭似喜。

“啊、我、忏悔……我晚上总是忍不住夹腿……大家都在修女舍里睡觉休息了,我却、趁着夜晚,偷偷自己去摸小穴……嗯……”

少女像是想到在大通铺里的夜晚。

旁人的呼吸声是入睡后的深沉缓慢,而她却睁着眼睛,感受到下体里又暖又酥的一阵麻痒,接着就将薄被拉过腰,手却伸下去,柔软又旁若无人地悄悄动作。

仗着无人知晓,肆意自慰。

曾经的快乐变成了今天的羞耻,如同一道无形的鞭子甩在人心上。

穴肉里塞着的精灵肉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填满了,细嫩的肉壁裹住鸡巴后被撑开的酸胀也是她理应承受的。

更因为自己后悔于那些低俗的快乐,让带着一丝疼痛的插入变得令她心甘情愿。

“呜我是活该、嗯被惩罚的,哈……我自愿,呜……”

把腰沉下去,如同主动将子宫降下去一样,狭窄短小的甬道紧紧绞着卓尔的鸡巴吸嗦进去,直到伞盖一样龟头顶住了子宫外的肉眼。

直接肏到子宫口的刺激让骑乘在卓尔身上的修女软了腿,几乎是跌落到他的胯间。

那根非人的肉棒直接把子宫顶得往回陷,像是把那个拳头大小的肉袋子挤扁了一样,肏回去,让鸡巴能够整根直直捅进去,把修女肏得在他腹部上坐着尖叫。

一定是自慰这种事太过罪恶,所以此刻让人脑袋空白的整根没入也是她活该承受的。

“呃、啊,啊……”

女上位的姿势让鸡巴能够直挺挺地一根竖立掼入,小穴也随着他的肉棒长度粗度而被肏开,可以说他的鸡巴什么模样,此刻这个骚穴就是什么样的。

“修女,”布兰沙尔用指背骨节在露出的奶肉下方刮过去,让肉被推动着挤起来,“这是训诫。”

绫花央胸前的奶沟被卓尔从下方插进了两根手指,像是在丈量她的乳沟深度一样。

“我、我知道……呃、嗯,但是、哈啊,呜,真的……”

她的屁股肉堆在男人胯骨上扁扁的,随着她抬起屁股而变得松弛成一团软乎乎的胖面团。

轻轻抬起一点,感受到卓尔完全把子宫顶扁的龟头逆着肉壁滑落出来,仿佛在甬道上用肉楞刮过每一道褶皱,让修女腿抖。

“啊、啊啊……”

她像骑在一匹小马驹上一样,颠起来后又沉下去,啪地一下让屁股打在男人下腹,甚至乳沟都把他的手指重新紧紧地含进去。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可是……”

修女骑着卓尔的肉棒,像是很痛苦地皱着眉,眼尾熏红。

在鸡巴上一个起伏后,她喘了一下,才又继续抬起身子再坐下去。

卓尔鸡巴如同一根梆硬的铁棍,让修女的小穴在她坐下去时被撑长,又随着她的上抬而把穴口的嫩肉带得外翻,里面的子宫口被鸡巴吸得下坠,整个小穴变短一截。

她骑这根鸡巴,把自己的小穴骑得像个弹簧套子一样被拉伸又被吸得短扁。

“我不该、不该的……嗯,呜呜啊哈好、好那个啊啊,先生、啊,我……”

修女原先的肚皮上有一根明显的凸浮,随着她自己的上下动作而在她肚子里进进出出。

她此时不像是祈祷时活着也如同静止的少女,而是只在男人腰胯之上的方寸之地间,也能把腰摇得如同最自在、最辉煌的舞姬一样。

闭着眼的修女额头上缠着白巾,黑色的修女长头巾垂落在背后,被卓尔撩起来过的长袍变得皱巴巴的在屁股后一荡一荡。

双手把长袍撩攥得朝卓尔露出整个下体,细腰如同水波一样,在他胯上摇摆着。

她像是学会了怎么在男人腰上跳舞一样,腰胯前后左右地轻轻晃着圈,小穴里把鸡巴嘬得紧紧的,如同叼着他的鸡巴转圈一样摇摆腰肢。

第211章 | 0211 【IF线】21.骑着卓尔鸡巴尿失禁了(BG·H避雷:修女角色扮演、脐橙、限制高潮时失禁)

绫花央像是骑马一样上下起伏着,只舍得把鸡巴吐出来一点,再重重地坐回去,顶得自己的肚皮都鼓起一个小包。

湿淋淋的穴口被她自己骑出了一小撮水沫,啵啵的肉体碰撞声连带着水声啧啧响个不停。

修女自己的忏悔更是不成字句,全是嘤嘤啊啊的媚叫。

“嗯、我,啊哈……呜啊、这里、这里,嗯……啊啊!”

一直随便她骑的卓尔将拇指在她阴丘顶端的粉白肉瓣间,轻轻地摁进去,顶着那一粒硬石榴籽蹭过去。

他还发出嘘声,“惩戒、修女,记住这是惩戒,你得忍住。”

神智都有些不清的少女一边摇着一边张嘴含糊着,“啊、啊不、不行,呃、不、我不啊啊……呜、忍住,忍住……”

“要做个优秀的侍奉神的贞洁修女,”卓尔轻声细语地,用拇指轻易地拨出了这颗敏感的粉红色嫩豆,指腹摁住硬豆,碾着刮过去,揉回来,“而不是分开腿任肏的荡妇。”

“嗯要、贞洁,哈啊,不可以、不,淫荡……”修女的舌尖搭在唇瓣上,她骑着卓尔的鸡巴,都顾不上唾液从嘴角流到了下巴。

布兰沙尔像是用拇指拨弹一张柔韧的弓弦一样,把她在自己指尖一弹,修女整个人就往上耸一下,淫媚地哼叫着,让卓尔听了像个高等神官不满于修女的结课表现一样皱眉。

“初等修女教育里的祈祷礼仪是什么,你还记得吗?”卓尔严厉地说道,“别忘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