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屠急促地喘了好一会,光看神情是越见狠厉的,连手臂上的肌肉都绷得层垒分明,青筋臌胀。
其实这正说明他并非真的用了多大的力,而是不得不花力气控制自己的力道,以免真将这小女人给打坏了。
对小腹的责打只持续了一会,温屠要她的膀胱炸裂着流水一般,把女孩下腹部的白肉打得鲜红一片。
男人收着力,随心所欲地在她赤裸展示的身体上敲打起来。
就连脸上都被他轻轻地甩了一拍,罚她不经主人同意,就要重新晕眩回自己的保护壳里。
曲着腿的姿势让温屠轻易就能把女孩的腿根也打烂,从屁股到大腿内侧都歪斜着留下了红印。
温屠捏了捏她吊着膝盖而翘起来的脚,往脚心狠狠抽了两下,又用手去捏着她的阴蒂搓揉。
绫花央做出了呻吟的姿态却压根说不出话,身体的一切都到了极限一般,明明被打得软烂,又绷紧在坠落边缘。
温屠捏紧了她红肿的阴蒂,另一边手拿着拍子往她张开的嘴里吐露出来的红舌尖上,打了一下。
“尿吧。”
她彻底失禁时,从喉咙里滚出了小兽一样的呜咽声,因为舌头被男人的拍子压住而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尿了出来。
尿液从那个一直抽搐个不停的小口里溅射而出,而可疑的却是下面那个逼穴仿佛也同样被命令一般,收缩、开合而后吐出一口质地更为黏稠的淫液。
温屠看着女孩下身喷泉一样的景致,手上用力把她舌头压着,以免第一次就把她打得真不会自己尿尿,“一尿就吹……好女孩……”
第165章 | 0165 【IF线】17.捏住奶头让奶汁射到杯子里(失禁高潮、模仿挤奶)
尿口里射出来的液体清透而有力,憋得久了,尿的时间也长,而下方的穴口,则像掩映在瀑布后的湿地,涨潮一样弥漫溢出的水浓厚黏腻。
尿洞基本上看不清模样,只见得到水束飙射,而花穴洞口稍张着一指多宽的嘴,不停流出淫液,肉洞口的嗫嚅都看得分明。
淅淅沥沥的尿柱最后越射越弱,变成断断续续的尿滴,往下跟湿润一片的逼肉混合到了一处,再也分不清几种体液的区别。
温屠明白,贞操带之所以只束缚着尿道,还挑衅似的露出嫩逼小穴,正是这女孩此时已骚到不尿失禁就不会高潮。
让小穴露出,就是允许她自己用桌角之类的东西磨逼,但只会把身体越玩越骚,人越玩越傻。
偏偏他是那种类型呢……让人清醒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从混沌中重新定位到自我。
温屠捏了捏肥嘟嘟的阴蒂,把尿道棒跟手上的皮拍放到一边,看似无害地问她:“所以,答应喂给我的奶呢?”
男人黑曜石般的眼瞳平静地望着狼狈的女孩,“你是在欺骗主人吗?”
刚从失禁高潮中缓过神来,清楚地意识到刚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的女孩一下子脸蛋爆红。
绫花央张嘴几次,说不出话,眼神湿漉漉的,无辜又可怜地望着温屠。
“小奶牛……”温屠舌头舔过自己的齿尖,低头一边哑声说着一边浅浅地啄吻女孩的唇,“你说说要怎么罚你……把奶子打烂好不好……”
温屠将人的手脚都从道具上解下来,抱着体软骨酥的女孩往另一处走。
他掌着的小屁股湿濡一片,全是她流的乱七八糟的水。
走了两步路,男人还要停下来亲昵地蹭她的脸,就像他不是在男生宿舍里抱着一个赤裸的少女,而是在宠物店接回自己家的小猫咪一样。
“想跪着被挤奶吗,小奶牛?”
“重新给你套上黑色的头套,不得不在贴着脸的布料里小口小口地呼吸,挺着奶子给主人攥住,往下撸着挤奶。”
“放心,主人会帮你捏住奶头根部,让奶汁都射到杯子里的。”
一边似是在小声地恐吓女孩,一边极怜爱地啄吻她的唇,绕着唇角和鼻尖来回吮吻,像是要把她半张脸都给亲湿一样。
绫花央先是缩着下巴,跟那些被长辈亲昵吻烦了的幼儿没有两样,后面看温屠叼她这块嫩肉的样子很是温和,才矜持地也稍张开嘴巴来吮他的唇面。
女孩四肢着地,奶肉就颤颤地垂着,呈现出完美的水滴型。
跪趴着扶住低矮的茶几面,是个脑袋能枕在自己抬起来横放着的手臂上,侧面露出了腋下的姿势。
这使得盘坐在右侧方的男人能方便地捞住奶子,两个手配合着,真如给奶牛挤奶一般,一手握在奶肉的根部,另一边手指攥在奶头根部,两只手同时用力向下拉。
把握着大片奶肉的手掌就像将一个水球里的液体往下推一样,颇有技巧性地给奶牛挤奶。
一开始由于生疏,或许还会老老实实地每次都按部就班地,先将奶肉挤压,再捏着奶头下拉,而重复了多次之后,人类总是会不那么机械地动作。
或是像玩弄伸缩绳一样,故意两只手反方向拉拽奶肉跟奶尖,把梨形的乳肉都拉成偏圆柱的长奶子,或是很快速地抖动奶袋子的出汁嘴一样,捏着奶头在柔软的乳房上一下下地小幅度拉拽,把奶头挤得红红的。
而挤着、玩着,就会变成不用手固定住乳肉,只拎着奶尖快速地颤,欣赏她抖出奶波的样子。
第166章 | 0166 【IF线】18.小奶牛与丑宝宝(意淫溢奶、按摩棒)
淹没在黑色头套里的呻吟声闷闷的,黑色的布料上慢慢透出了一个明显的口腔的洞。
小奶牛黏哒哒的口水流多了以后,连舌尖是怎么把纤维粗糙的布顶出一块色情的凸起的,都看得一清二楚。
“奶肉捏上去像有水了,挤不出奶来是因为不愿意吗?”
温屠把她一边的绵乳玩得留下了许多红色的指印,都连成一片让白皙拥雪般的奶子变成桃粉色了。
而这边备受关爱的小奶尖更是挨指腹掐挠得更红更肿,温屠把指甲在奶孔上刮着钻着,像要给她通乳一样搔玩个不停。
男人嘴上还在故意奚落误解着女孩,像性奴隶一样被绑着头套的小奶牛当然没法反驳他,只哀哀地轻轻摇头,越发塌下腰,挺着胸把奶子往男人手里送。
温屠心里想过,如果再玩下去可能会把绫花央的右乳玩得比左乳肥大不少,遍布红痕的奶肉捏得起了水肿,奶头更是凄惨地肿翘,大得像个小石榴籽,几个原本不可分辨的乳孔红艳艳地微裂着。
甚至因为太肿了,后面真的出奶的时候,奶水只能一线一线地淌出来,即使用再大的力去挤压、攥紧,也不过是比针眼还小的洞里射出细细的奶线,虽然飞得又远又急,但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的粗细。
虽然到时候看小奶牛两边奶子淌奶时,一边像喷水眼,一边像细丝线的样子,再取笑她的奶子畸形,连做奶牛都是个丑宝宝,这样狠狠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