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允的手若有若无地划过男人胸口的那块儿布料,眼睛里的戏谑藏也藏不住,他嘴中的台词没轻没重的,看了看手机屏幕,就懒洋洋地开口,“老师,我的小穴好痒啊,好想要老师的……”
他不怀好意,想着偏不如他的愿,没成想接下来男人的反应令他措手不及,悔得肝肠寸断。
……
最近肾虚……评论满三十条我磕肾宝把剩下的写了(应该达不到吧)
第四十章 可爱
他看见父亲的脸色一下子沉下去,捏着他的后颈就亲了下去,口腔被迫彻底打开,迎接男人的吻,舌肉被允得生疼。
手掌从腰处摸了上去,捏着红嫩的乳尖,石榴一下子被催熟,结得又肿又大,周时允的哭腔没收住,在亲吻声中泄出些许呻吟。
不,不是?
周时允不懂哪里不对,虽然说角色扮演之类的以前没玩过,不过也不至于反应这么大吧?
他哭着推搡,就被男人扒下裤子,父亲的手指伸进湿漉漉的女穴里,一下子两根,太激烈了,跳蛋还在振呢,他被肏得一下子弓了腰,小腿无力地踢了岳承泽两下,就又被压在课桌上亲。
好凶。
虽然说岳承泽平时对待床事是挺凶的,而且是越来越凶,但是很少到这种程度。周时允爽到发麻的同时,微妙的痛意也在酝酿,这种极致的交替带给他一种濒死的错觉。
跳蛋被拿了出来,他刚松一口气,以为这潦草的前戏会糊里糊涂地继续,抓着父亲的衣角喊等等,没想到下一刻,那阴茎的头部就已经猛地顶进去了。
“啊……”
没怎么扩张,女穴一下子吃进硕大的性器,被迫撑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他爽得简直头皮发麻,更痛得抽气,拳头无力地捶岳承泽的胸口,哭腔浓重,“呜…不行……”
“……”
岳承泽没有回答,脸色沉得吓人,反而挺腰又肏得更深了,一半都埋了进去,这下周时允是哭都没力气哭,被这一下子顶得脑袋发懵,痉挛着身子,这时也不管有没有人了,只能攥着父亲的领带求饶,“痛,痛……”
他恍惚间反思是不是自己撩得太狠了,岳承泽这样子恨不得把他吃了似的。
接下来他说什么都被无视了,岳承泽不管不顾,肏得越来越凶,周时允一开始以为他只是被称呼刺激到了,但这性器一撑进去,几乎是暴烈的性爱让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像是在占有一样侵略他全部的神思。
终于,他的大脑停止思考,被迫沉入情欲的池沼,凛冽的初冬里,湖水正在逐渐地沸腾。
“嗯…呜……”
真的要被拆吃入腹了,他的皮肉都迅速地蒸粉,被岳承泽正压在课桌上肏,像是个拟真的性爱娃娃,又乖又软,任由施暴者一下又一下顶进身体的最深处,予取予求。
“岳承泽…我真的要,哈啊……”
真的要被你干死了。
偏偏父亲的脸还是冷的,动作没听,一下比一下狠,他根本意识不到哪里出了错,被肏得简直要疯,哭叫着,“你,你出去……呜嗯……”
“那你想要谁来?”
父亲冷淡的声音回响在耳边,他被正压着干了半天,捂着嘴哭喘,根本跟不上他的话音。
“要你的好堂哥,还是你弟弟?”
“还是老师,还是别的我不知道的人?”
周时允简直被这话问懵了,头次见到玩cosplay还能吃起醋的,又好笑又崩溃,气得头晕,“不是,你有病……”
“回答我。”
说着阴茎发狠地肏进子宫口,那块软肉一被顶开,周时允的指甲控制不住地抓着岳承泽的后背,浪叫得根本控制不住。
回答什么啊?
他心底简直快把岳承泽骂死了,偏偏嘴上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哭着抽噎,“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可惜父亲完全听不进去了。
事实上,在刚才的那句老师开始,他隐秘不宣的心结已经蜿蜒到了被掩盖的地方,一铁锹下去,全是鲜红的腹地。
老师。
岳承泽几乎是控制不住心脏跳动的频率,那狂澜被掀起的刹那,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情热,不是怒火,更多的居然是一种难言的苦涩。
如果他接着忍下去,周时允会不会投入别人的怀抱?
那肯定会的,他的小孩那么姝色的漂亮,倘若自己不曾与他见面,不曾将他认回,任由这张扬的皮囊招摇过市,肯定会被吃得骨头也不剩下。
不说岳临,他的身边本来就有那么多爱慕的男男女女,什么老师同学都是轻的,他最厌恨那类人,比如周时允的叔父,那种怀着肮脏心思,觊觎他宝贝的人……
周时允又很轻易地说爱他,甚至莎乐美的面具摘下,他会控制不住地想到底哪句是真的爱,哪句又是演戏?他的小孩总爱自己多一点。
在那浊凉的月光下,为了气他,周时允能对岳临张开腿,后来他被绑架的时候,为了弄死区区一个岳迟锦,就能将自己的性命至于险地。
岳承泽根本不想再回忆,自己接到那通绑架电话时的心情,一瞬间身体里所有的血液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仿佛行尸走肉在极致的长夜中行走,没有任何方向,他的心脏被人掳走,周时允的信息成了唯一的太阳。
“除了我还有谁那么爱你 ?”他喘息着愈发用力地索取,话音中居然带着些许苦涩,“宝宝,回答我,除了我还有谁会这么爱你?”
“……呜”
“为什么总想对别人张腿?为什么遇到事情第一个想到的不是爸爸?嗯?宝宝,回答我,回答我,为什么除了爸爸谁都可以,如果我不说爱你,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看我一眼?”
周时允简直脑子懵掉,消化了半天,才意识到这居然意外触了老男人的逆鳞,又好笑又无奈地反问,“不是,你想这些干嘛啊?”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好像是有些过分。
他以前不觉得岳承泽爱他,所以行事不加顾忌,后来确信岳承泽爱他,所以更能百无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