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余涵漂亮的脸变得狰狞，抽泣着，似威胁又似哀求：“你答应我了！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

叶祈叹息一声，头都没回，只是温声道：“你还不懂吗？一件商品，只有买它的人需要它、愿意为它出钱，它才有价值。”

他扯扯嘴角，冷漠道：“而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

身后的人安静了几秒，哽咽着轻声问：“那你和叶景钰的事情呢？不怕被人知道吗？”

叶祈脚步骤然停住，瞬间被狂怒所淹没，叶景钰一直是他的痛点。可他还没来得及发火，电流便从后背突然抵上来的棍状物中涌向四肢，叶祈心脏停跳了一瞬，腿下无力，重重跪在地毯上。

那道哽咽的声音问他：“你标记了叶景钰吧。做爱的时候标记的吗？”

“你……”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电流再次从他身后袭来，席卷他的神经，令他四肢麻痹。

思绪被电流袭击得迟钝，叶祈茫然抬起头，开始模糊的视线中，他隐约看到浑身赤裸的余涵走到他身前，用黑色的棍状物挑起他的下巴，问他：“和有血缘关系的人做爱感觉如何？哈，你这种疯子应该会觉得很刺激吧。”

呕吐感再次从胃部汹涌，叶祈本能地抬手去推余涵，可还没碰到余涵，电流便再次从下巴处传来。

叶祈身体抽搐，意识也开始恍惚，余涵轻轻一推，他就倒在了地上，无声的发抖。

余涵骑到他身上，拿着不知何时带来的皮质手铐，往他手腕上套。叶祈脸色苍白，虚弱地说：“你……”

“很意外吗？我早便准备了。”余涵擦了下脸上的泪，恨道：“你说我不了解你，可我早知道你是个多么卑鄙的疯子。”

叶祈胃里一阵阵恶心，手臂刚刚使了些劲，便被余涵察觉，用电击棒抵着又电了一下。

这次叶祈彻底动不了了。他咬住唇，默默等待，想着等自己恢复足够的力气后便可以将身上的余涵一脚踢开。毕竟余涵这样娇弱的Omega，是不可能打过他的。

“老公……”身上的余涵吸吸鼻子，软声对他撒娇道：“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我们的关系还可以继续啊，我依旧会很听你的话的。可以很认真的帮你保守秘密。”

见叶祈一直不说话，余涵的声音急促中带着阴狠：“不然的话别人会怎么想你心爱的弟弟呢？和哥哥偷情的浪荡骚货？乱伦失德的杂种？哦，不对，杂种应该形容你才是，对吧，老公？毕竟你才是私生子。”

叶祈的手指抠着地毯，想笑，却只能一阵阵发抖。

“只是，老公，你已经是叶家的家丑了，你怎么舍得让叶景钰也和你一样呢？”

叶祈刚积攒起来的力气不知怎得突然消失了，就如同被人打断了骨关节再狠狠碾碎，那种疼痛顺着经脉血液往全身蔓延，再从大脑钻向心脏，‘砰’‘砰’一声又一声。

叶祈放弃挣扎，只痛苦地喘息着，看着余涵粗鲁的抓起他的手腕，咔哒一声将手铐扣上。宽松的浴袍向下滑落，露出手臂上一道道血痕。

“老公……”余涵的手抚摸过他手臂的伤口，带着疼惜道：“真是个可怜的疯子。”

说着，余涵便低下头，轻吻那些伤口，他的手在他腰间轻轻一拉，浴袍便散开，露出下面赤裸的身体来。

叶祈盯着天花板上精美的琉璃吊灯，眼神发空。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他本来也正在腐烂。

31.老公，你在想谁？

伤口一阵酥麻，叶祈将眼神转向身上的人，发觉对方又在亲吻自己的手臂，那相似的发色和发型让叶祈恍惚以为看见了叶景钰。

漆黑模糊的深夜，叶景钰温暖干燥的掌心握住他满是冷汗的手臂，温柔地亲吻他的伤口，红着眼唤他：“哥哥。”

“……老公……”身上的人抬起头来，玻璃吊灯的灯光折射下，那张脸美艳得令人心神荡漾，却不是叶景钰。

叶祈的思绪一时无法抽离，模糊中仿佛看见年幼的叶景钰跪在地上，为自己流血的手臂缠上一层层纱布，最后再系一个傻气的蝴蝶结，然后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同样傻气的笑容：“哥哥。”

刺痛从手臂上传来，叶祈回过神来，伤口上并没有纱布，余涵看着他，唇上沾着他的血。

“老公，”余涵再度压下来，不满地问他：“你在想谁？”

他不回答，余涵便狠狠咬他的唇，唇舌交缠中，他尝到自己血液的腥气，胃里忍不住涌上诡异的呕意。

其实这种场面并不陌生，自从他知道自己和叶景钰是命运之番后，便经常当着叶景钰的面带人回家。快的时候几天，慢的时候几个月就换一个。

那些人会像此时的余涵一般，跨坐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衣服，抚摸他的皮肤，眼神带着要将他吞吃入腹的贪婪。

然后他们接吻，唇舌交缠中，那种呕意会翻涌着将他淹没，他无法对那些人产生欲望，只能带着挫败感，将身边的人推开，再寻找下一个目标。但此时他伸出手，却无法推开余涵。他的腕上束缚着枷锁，那枷锁和他的疤有着相同的名字，多年来捏紧他的心脏，让他窒息。

缺氧般的恍惚中，他感觉到余涵放开他的唇，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吻下去，舌尖绕过舔过他的喉结向下，又一口含住他的乳头。

叶祈忍着呕意，只无声闭上眼任身上人动作。

叶祈这幅任人摆布的样子却让余涵却更加兴奋，他咽了口口水，浑身热得发烫，急促地用手握住叶祈萎靡的性器上下撸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叶祈现在就狠狠插进自己的身体。

不光后穴激动得不停流水，他的性器也高高挺着，抵在叶祈腿心。抚摸间，余涵喘着粗气，难耐的夹住腿，动作时，龟头在叶祈的腿上轻轻蹭过，那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余涵轻叫一声。他忍不住慢慢挺动下身，开始用性器在那结实性感的腿上蹭来蹭去。

那结实的大腿肌肉在战斗时形状优美而富有力量，此时却被他蹭满了淫靡的液体，余涵光是这样用下体蹭，都觉得爽得头脑发麻。于是他蹭得越来越用力，那白皙的皮肤被他的性器蹭得发红。

连续的快感中，他越发迫不及待，手中叶祈的性器却丝毫没有反应。

余涵忍不住有些恼怒，叶祈睁开眼，嘲讽地看着他，轻贱道：“你像狗一样跪着给我舔一舔，说不定我能有感觉。”

“你……你闭嘴！”余涵从小娇生惯养，入口的东西都是精挑细选，他用手伺候叶祈已是极限，怎么可能再含着男人那根舔弄？

叶祈冷笑着别过眼，余涵心中更加不甘，事已至此，他又怎能轻易放弃？他咬咬牙，狠下心，俯下身，将唇靠近叶祈下身。

叶祈的性器并不丑，和主人一样白嫩，余涵凑近了，没有闻到想象中恶心的味道，除了沐浴露的香气，他还闻到另一种香气，那气味让他心跳加速，忍不住张开嘴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