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巨大的性器侵入他的生殖腔内,贪婪地将里面占满,带着眷恋和占有欲。剧烈的快感中,他趴在白城肩上,因情动而颤抖。
“多希望和你订婚的是我。”缠绵中,白城突然说。
叶祈的手无声抓紧白城穿着 的和他西装配套的礼服。想到白城穿这身衣服来,一路上不知道要承受多少嘲讽质疑的目光,便莫名觉得心脏的位置有些痛起来。
“不订婚好不好?”白城又在他耳边轻声问了一遍。
叶祈抿紧唇,慢慢摇了摇头。
白城短促地呼出一口气,性器用力往里一顶,在两人同时来临的高潮中,他将精液射进他的生殖腔内。
快感的剧烈颤抖中,叶祈听见白城在他耳边说:“我恨你。”
叶祈的心脏顿时像被扭成了麻花一般,他的手抚摸向白城的脖颈,不悦地开口要求道:“解开颈环。”
很费解吧,但在这种时刻,他特别特别想咬白城。
像是……变相确定自己依旧能随意占有对方的爱意。
“不要。”白城却冷着脸,对他赌气道:“我的腺体只会给我的伴侣咬。”
叶祈在感情上一向无往不利,从来都是别人求着让他咬,何曾被人连着拒绝过两次。白城的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嘴上却对他说这种冷漠的话,叶祈心里顿时别扭起来,也开始赌气,口不择言道:“不让咬就算了,多得是Omega求着让我咬。”
这句赌气的话在他和其他Omega的订婚宴上显得异常伤人。缱绻的氛围瞬时消失不见,空气甚至变得有些冰冷。
白城的性器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胸膛却还贴着他的,开口道:“……江家真的提出要和我家联姻了。”
“……”叶祈心中一紧,顿时有些恼地记恨起纠缠不休的江柏回来。
白城低头,额头亲昵地抵着他的额头,声音依旧很轻:“你觉得,我该答应吗?”
叶祈心中更加不悦,若白城真的不愿意联姻,江柏回的提议又怎能成功?
他心里仍生气白城几次三番不肯让他咬腺体,这样似乎要留给未来伴侣的贞洁让他烦躁毕竟他没办法和白城结婚。于是他赌气冷道:“随便。”
白城身体顿时有些僵硬,松开了他,变得哀伤的眼睛看着他,从苍白的唇里吐出一句:“那我祝你……订婚快乐。”
叶祈欲言又止,但他性子倔,不懂认输,最终勾着唇冷冷地回了一句:“谢谢。”
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
叶祈穿好衣服走出卫生间,看见余涵竟就站在门口,一双眼红得厉害,似乎刚哭过。见他出来,那双红通通的眼睛又浮起了委屈的泪花,余涵带着难堪的哭音,开口就是质问:“叶祈!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你……你在这里偷情?”
叶祈懒得解释,余涵的喜怒对他来说也并不重要。他抬脚要走,被余涵用力拉住:“去哪里?”
余涵咬着牙道:“你要带着一身其他Omega的信息素出现在会场里,让所有人知道你在订婚当天给我戴绿帽子吗?!”
白城跟在叶祈身后走出来,冰着脸的他看了余涵一眼,眼神里带着无尽的嘲讽,刺激得余涵更加激动:“看什么?!白城你这个龌龊的贱人!不要脸的小三!”
“够了!”叶祈喝止道:“走不走?”
“你还护着他!”余涵的大眼睛里涌出委屈的泪水,看向两人的眼神里都多了狰狞的恨意:“他难道不下贱吗?!今天是我和你订婚!不是他!!他不但穿成这样子招摇,还……还和你……”
叶祈懒得听余涵哭闹,一句安慰也没有,只是冷脸道:“我去清理信息素。”
他转身走了,身后的白城似笑非笑地看了余涵一眼,也转身往另一边走了。
整个过程,白城一句话都没说,却比说任何话都要更嘲讽人。余涵看着白城的背影,神情扭曲又怨毒。姚夏燃的话像魔咒一般,不停在他耳边响起。
他的声音极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反复念叨道:“死……该死……死掉就好了……”
*
白城射得太深,精液一时流不出来,即使叶祈在净化舱中清理过,也只是让身上的信息素不再充满攻击性,离得近了仍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信息素。
典礼马上要开始了,叶祈在侍者的催促下匆忙走出房间,也顾不得身上信息素的残留,快步走向会场内。
路上,叶祈撞见在候场的叶全浩,叶全浩刚说对他了一个‘你’字,脸色就变了对信息素敏感的Alpha自然能轻易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叶全浩声音压低了,有些恼地喝道:“你这……像什么样子?!”
叶祈懒得解释,扫了身着西装的叶全浩一眼,见他身边没人,便问道:“叶景钰没来?”
企鹅群903779425叶全浩僵着脸:“怕他惹事,关起来了。”
倒是知道叶景钰什么脾性,做了周全的准备。叶祈讥讽地冷笑一声。
叶全浩还要开口教训他,一旁的侍者便焦急地催促道:“叶先生,快点吧,马上要开始了。”
叶祈对叶全浩耸了耸肩,跟着侍者走进后台。
整个仪式都繁琐得令人心烦,叶祈一直在走神,眼神时不时扫向台下,看着沉默站在人群中,神色黯淡晦涩的白城。
身边余涵的脸色仍旧僵硬如此近的距离,余涵仍能闻到叶祈身上白城信息素的味道。
乐队奏响音乐的同时,叶祈和余涵手握着一把刀共同切蛋糕。刀落下时,叶祈的眼神下意识飘向人群,寻找白城的身影,却只看见白城转身离开人群。
余涵咬牙在他耳边小声说:“专注点,这么多人看着,总要给我点面子吧。”
蛋糕一切好,叶祈都没做样子吃一口,就扒开前来分蛋糕的人群往外走,可他却再没看到白城,不知道白城是不是已经直接离开了。
“叶先生,”突然,有个侍者穿过人群叫住他,递给他一个礼盒:“姚先生有事先离开了,这是他托我送给您的订婚礼物,他说这个礼物很贵重,嘱咐让我一定要亲手交给您。”
叶祈顿下脚步,想起刚刚姚夏燃那阴阳怪气的样子,挑挑眉,接过那从包装上就看得出价值不菲的礼盒,当着侍者的面打开。
礼盒柔软的缎布上躺着一只用血玉雕刻的而成的栩栩如生的烂苹果,在奢华吊灯的映照下泛着光。
多么漂亮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