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想要逃开,却被狠狠地按住,更可耻的是她在他粗暴的对待下,居然湿了。

“不是?那让我看看你下面这张饥渴的小嘴流口水没。”

他粗暴地将漂亮的礼服全部扯下,露出了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小屁股。

“还说你不骚,你看看你的内裤都被你发大水浸湿了。”沈裕和嗤笑一声,将白色的内裤剥落。

那白色的小内裤还恋恋不舍地与那朵粉嫩的小花拉出了一条银丝。

落落蹬着腿想踹开沈裕和,却被拉住脚,按在了冰凉的洗手台上。

她被刺激地浑身一个哆嗦,敏感的小花又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清液。

“这么容易湿,那两个男人没喂饱你吗?放心,我这就来喂饱你。”沈裕和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

“不,你走······”落落还想挣扎,胸前的红豆被男人的手用力一掐,她立即软了身体。

“啊!”泪花掉落。

“疼吗?你不知道我这四年来过得有多疼。”沈裕和神色冰冷,抓住自己的欲望,狠狠地戳开那张湿软的小嘴。

“啊······”

硕大的龟头粗暴地顶开花瓣直奔花心,将敏感的落落直接插得高潮了。

时隔四年,那根粗大的肉茎再次被温暖潮湿紧致的甬道包裹着,让沈裕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这么紧,被他们肏了四年都没肏松,你就是天生来挨肏的。”沈裕和捧着落落的小脸,看着她一脸潮红,被粗大的肉龙肏得失神的模样说道。

“不······好粗······”落落呢喃。

他永远会为她疯狂,腰身挺动着,寻找着,那个最隐蔽的小口,不停地攻击着。

“别戳那里······”幼嫩的子宫口被坚硬硕大的龟头快速地,一下又一下地戳动着,很快就缴械投降,软软地张着嘴,欢迎着那个入侵者。

“你看,落落,你的骚子宫都被我肏开了,勒明熙和向阳知道了会不会气疯了?”沈裕和笑着说。

巨大的羞耻感让女孩身体紧绷,连脚尖都绷紧了,全身泛着粉色,轻轻地战栗着。

若是有人推开厕所门,就会看到洗手台上,有一个光裸着的女孩,被迫岔开双腿,坐在冰冷的瓷砖上,光滑腿心还有一根儿壁大小的肉茎在迅速地抽插着。

再往上看,就能看到两只漂亮的大奶子随着女孩身体的摆动上下跳动着,两颗红缨都被玩弄得肿胀不堪,随着大白兔一起跳动,好不淫荡。

而女孩面前的男人上衣衣冠整齐,裤子也完好,只是身下性器所在之处被释放了出来,狠狠地拍打着女孩娇嫩的大腿根和那朵漂亮的小花,那两颗圆圆的卵蛋也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娇嫩的小屁股,把雪白的屁股拍得通红,像一只饱满的水蜜桃。

“舒服吗?骚货。”沈裕和感受着自己的欲望一寸寸破开弯弯曲曲的肉壁的感觉,甬道里的软肉每一次都能将他的欲望紧紧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舒服极了。

“哈······沈······裕和······太块了······”落落像一叶扁舟,迷失在欲望的海洋里。

巨浪一下又一下地将她拍打在礁石上,她连一丝反抗都升不起,只能无力地接受。

雨声越发急促,鼓点也随着雨水一起愈发急促,女孩发出似泣似诉的声音,在急速的拍打中攀登上高潮。

沈裕和憋了四年的精华也在此刻倾泻而出,悉数落在了落落的小子宫里,像是浓浆一样爆开。

这一次射精持续了三分钟,落落感觉自己的子宫已经撑满了男人的浊液,没有一丝缝隙了,同时还有一种想要上厕所的感觉,不停地折磨着落落。

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希望能够拔出还插在甬道里的那根粗大的东西,却再一次让那根东西变得坚硬,甚至比刚刚还要粗大。

“还没喂饱你吗?骚货。”沈裕和双目赤红,再不复沉静和清冷。

“呃······不······拔出去······”落落抗拒着。

沈裕和将落落转了个身。

“呵,好好看着你是怎么被你的姐夫干穿的!”他说。

镜子中,被把尿一般抱着的女孩满脸潮红,香汗淋漓,泪水糊了整张脸,愈发楚楚可怜。

那股间飞快地出入着一根巨大的肉龙,每次都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将那朵可怜的肉花肏得发白,两片可怜的花瓣根本裹不住那根粗鲁的肉龙,每次进入时都被肉龙带的半截进入那紧窄的小口中。

“别······”后入的姿势让那根肉龙进得更深,把射进深处的精液都带了不少出来,湿漉漉地顺着肉龙飞溅出来,将面前的镜子都弄脏了。

“怎么这么骚啊······”

想要排泄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落落惊慌地扭动着身体。

“拔出来······啊······我要上厕所······”落落断断续续的说着。

沈裕和听到了这话却更激动了。

“尿,尿出来。”他坏心眼地说,还腾出一只手掐上了被肏得肿大的小肉珠。

“啊!”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着,落落终于忍不住了。

一股黄色的液体从细小的尿道口喷涌而出,射在了洗手台上,甚至是那面镜子上。

镜子里的女孩已经完全失了神,漂亮的小脸上全是茫然的神色,那张檀口微涨,露出了红嫩的舌头。

“真漂亮啊,落落,你看见了吗?你被你的姐夫,你被沈裕和肏尿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嘶哑,还有蛊惑的味道。

落落脑海里只剩下了,自己被沈裕和肏尿了。

“呜呜呜······”她哭泣着,承受着。

粗大的肉茎不知疲惫地进出着,“啪啪啪”的拍打声在空旷的厕所里越发明显。

落落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射过一次的男人格外的持久,肉茎像烙铁一样,又硬又烫,戳弄在松软的子宫上,摩擦过肉壁,带起电火花一般的感觉,游荡在身体的每一寸血管中,冲击着落落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