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

长绮捂着她的嘴,贴着她的脸,吐气如兰,“别激动,这么美的脸,我当真……舍不得你生气。”

“想知道昨日皇上是怎么对我的吗?”长绮手沿着她的肩膀下滑,佟贵妃怒然挣扎却被她死死压住。

“他从浴桶里将我抱出来。”长绮哼笑,“……就像现在这样,怎么都挣不脱……他的劲儿很大,就像现在这样……你可以喊出声,叫人看看咱们在做什么……你尽管喊……”

佟贵妃气急,这小贱人敢如此无礼!

长绮浅笑道:“告诉你个秘密,我之所以对位份不感兴趣……是因为我对皇上的后宫更感兴趣,惠嫔的身子极美,娘娘吗……”

她轻笑起来,像个风流倜傥的登徒子。

佟贵妃抖起来,随着她愈放肆,眸孔越睁越大,呜呜挣扎。

长绮戏弄了她一番,拿走里面的贴身衣物,将她压在了座位中,长腿一伸,踩在她身侧,审视着这个抱着身子的女人,羞臊她,“照照镜子吧,这么浪荡,当真下贱!”

呵,侮辱人是吗,她也尝尝这滋味!

“你敢如此放诞无礼,本宫要告诉皇上!”佟贵妃揪着领口。

“嘘,那么大声做什么,别把人招来了,惠嫔的事儿皇上也知道,你尽管告诉皇上。要不这样,你现在大喊,我立刻出去告诉所有人你我二人刚才做了什么,就像你把皇上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一般!”

“你!”佟贵妃大恨,不住看向门口再犹豫。

长绮不屑冷笑,“你原本是想诬陷我跟侍卫的吧,竟然还把皇子扯进来,下了一步臭棋都不自知。蠢材!”

她举起手中的东西,“你再敢使坏,我就用你的法子对付你。”

“你敢!”佟贵妃立刻站起。

长绮挑眉,对着她吹了个口哨,“有何不敢!”

佟贵妃羞臊难当,捂着自己的身体,砸碎了几上的茶盏。

长绮嘴角一勾,邪气地离开了承乾宫,回到延禧宫后,皇帝命梁九功来训斥了一番。

梁九功传完了皇上的话,看了看屋中的丫头,又传皇上的安慰之言,道:“娘娘,皇上说日后不能再如此张扬,封嫔的事儿且暂歇一歇。”

“知道了。”

“这宫里要,活得自在,不仅要皇上喜欢,最要紧的是其余人……”

“其余人与我没有关系,我一切都依赖皇上,你告诉皇上,我只有他。”长绮淡漠道。

梁九功收了声儿,觑了眼她的神色,应道,“是,奴才一定给娘娘将话带到。”

“多谢你。”

“不敢不敢。”

封嫔的事儿暂时断了,而宫中一应事物也不再由佟贵妃打理,而是交给了端嫔安嫔几个老人,甚至皇上直接升了她们的位份。

佟贵妃收到这份旨意的时候,脸色煞白,皇上夺了她手里的权!这事儿紧跟着卫氏的事儿后,表哥这是连与她的亲缘关系都不顾了……

宫里都是人精儿,哪里不知这是皇上敲打众人呢,未出一日,僖嫔宜嫔的绿头牌被撤了下去,敬事房的公公说要重新做。

二人打听到这个消息,心都凉了一截,僖嫔只能常来延禧宫,靠着安妃调解与卫贵人的关系,宜嫔那儿只能靠姐姐帮忙周旋。

长绮屋里热闹起来,她收了不少财物,得知内情乐得不行,康熙再次召见的时候,与他亲近了几分。

她喜欢这种被维护的感觉,真……叫人感动和迷恋。

经此一事,康熙觉得她开始依赖他了,平日相处中,也不再如云深雾罩一般叫人看不清了,眉目流转时她的温情多了一丝真挚。

好景未过半月,太皇太后将长绮传到了慈宁宫里,就之前的事儿将好生一顿训斥。

长绮唯有乖乖领受,言谈间满是恭顺恳切,绝无一点做作。

“封嫔的事儿你想也别想!闹得满宫皆怨,后宫不宁,皇上也无法安心处理前朝!”

长绮毫无怨怼之色,叩首道:“一切都听太皇太后的。”

待人走后,太皇太后不由蹙眉,这个卫氏看着倒也恭顺,进退也有度,不像宜嫔她们所言十分不堪,况且当初她救皇后的事儿她也知道。

想想佟贵妃的性子和宜嫔的那些争宠的小动作,太皇太后觉得众人之言有待商榷,但卫氏犯了众怒,实在愚蠢不堪,满宫怨气,不宜立刻封嫔。

训斥了卫氏,太皇太后在康熙请安时专门提了此事。

康熙笑道,“卫氏该罚,孙儿这些日子忙,后宫怕也无暇顾及。”

太皇太后点头,“这么忙,是不该再叫后宫给你添乱,佟氏那里……”

“表妹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我看端妃安妃都是稳妥的人,等荣妃身子好了,一同打理后宫诸事也是好事。”

太皇太后立刻点头,“如此也好,钮祜禄家送来一个新人,不好不安抚。”

“是。”康熙轻应了一声,并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赶回乾清宫后立刻忙起朝中事务。

未过几日,吴三桂死于军中,康熙彻底松了一口气,接下来还要对阵西南,他务必打起精神才行。

这一忙就忙到了四月中旬了,不想准备再次招幸卫氏的时候,却没看到她的绿头牌。

第40章 我要你的心就是敢如此狂妄

徐良才惴惴,道:“此前卫贵人腹痛难止,贵妃娘娘命太医仔细诊治,太医说卫贵人是……有些疾痛在身上,还不易侍寝。”

“什么病症?”康熙眉目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