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直接启程回京。”
“不行啊!”刘东赶紧拦着他,“少爷,你不能现在回去。”
傅墨言冷眼朝着刘东看去,“你是想现在说,还是在路上说。”
刘东咕噜的吞咽了口口水,“少爷,我真不能说啊。”
“呵……”傅墨言冷笑一声,直接甩袖离开。
刘东忙不迭的紧跟上前。
同一时间,李渔燕等人的渔船停靠在临安府的码头上,李恒远交了停
靠费,便带着人把船上的货物一一卸下,朝着府内的各处粮店运去。
在装货上车的同时,李恒远想起什么的朝着李渔燕看去,“闺女,你上次说想要找个油坊榨油的事,我找人打听了,这城里还真有一家,可以拿料加工的油坊,一会儿等着货送完,爹带你去问问。”
李渔燕欢喜的道,“真的吗?”
“当然。”李恒远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了些银钱,朝着李渔燕的手上塞去。
“爹?”李渔燕朝着他看去,“你这是干嘛?”
“拿着。”李恒远朝着她道,“一会儿在城里转转,看有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
“嗯嗯”李渔燕高兴的点了点头,就把银钱塞进了荷包里。
李恒远笑着揉了肉李渔燕的脑袋,“走吧,我们现在去临安学院找你哥去。”
“好!”李渔燕说着,就跟李恒远一道朝着临安学院走去。
这边,傅墨言在从临安府出来之后,就在城内四下走动,“少爷,你别不理我啊。”
傅墨言侧过脸,朝着街边的摊子看去。
“少爷,少爷……”
傅墨言拿起一个荷包打量起来。
“少爷,你听我解释啊。”
傅墨言又拿起一个木发簪,他细细的打量了下上面的雕花,朝着摊子上的老人家看去,“这发簪怎么买?”
“十八文。”老人家朝着傅墨言道,“这是用老桃木雕刻的,只要十八文就……”
傅墨言从怀里掏出一角银子。
“太多了太多了,我这找不开。”
“不用找了。”傅墨言说着就拿起发簪继续朝前走去。
刘东看着被那老头喜不自胜的拿着银子的模样,又看了眼继续朝前走去的傅墨言,赶紧又跟了上去,“少爷,你等等我啊。”
“这声音这么听着有些耳熟啊。”拿着一朵绢花的李渔燕,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就看到刘东跟着一个少年,不停的说些什么。
“爹,是刘叔!”
“刘叔?”李恒远顺着李渔燕指着的方向看去,“是东子?他怎么来临安了,还有他不是跟着傅少爷的吗?这前面的人……等等,好像还真是傅少爷啊。”
说着,李恒远就朝
刘东跟傅墨言喊道,“傅少爷,东子!”
刘东顺着叫喊声看去,在看到是李恒远时,那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少爷,是恒远。”
傅墨言看向李恒远,在看到他边上的小少女时,更是楞了下。
趁着这个时候,刘东赶紧拉着傅墨言,朝着过来的李恒远他们走去,“恒远,你们这么在这?”
“我来临安送货。”李恒远说着,还朝傅墨言看去,“这是傅少爷吧,这么多年没见,少爷又长高了不少。”
“李叔。”傅墨言一边说,一边又朝着李渔燕看去,“几年不见,小丫头的个子长了不少啊。”
被戳中痛脚的李渔燕,直接“傅少爷,你要是不提这个话题,我们还是好朋友。”
“哈哈”傅墨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东看着傅墨言总算是笑了的模样,原本一直提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些,直接他更是不停的找话题,转移起傅墨言的注意力,让他把回京的念头打消。
这一问,傅墨言跟刘东便得知了南礁村被烧一事,在听到南礁村被烧的事情时,傅墨言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查明是谁干了吗?”
李恒远摇头,“还没有。”
“这段时间集聚在难的流民太多,还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做的。”
“这都几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吗?”刘东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可不是。”李恒远想着这段时间回村里经常能听到的哭声,忍不住就叹了口气,“这次村里的损失惨重,直到现在村里头时常还能听到哭声。”
听到这话,刘东不由的心头一动,朝着傅墨言开口道,“少爷,你看我们要不帮忙查查?”
傅墨言朝刘东扫去。
“那什么。”刘东连忙道,“我就是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不简单?”傅墨言就想知道这家伙为了不让他回京城,都能找出什么理由来。
“真的。”刘东赶紧说道,“您想,南礁村离南越这么近,这些歹徒流民就算是在想不开,也不至于在南礁防火,这不是明着让人盯上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