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啊……」当他的指尖按压上核心时,林阅心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寻求更多摩擦。甬道深处开始分泌出温热的湿意,浸润了底裤。

沈季乐感受到指下的湿润和布料的濡湿,喉结滚动。他直起身,一边继续用手指隔著布料刺激著她的敏感核心,一边用那双盛满情欲的眼睛凝视著她迷蒙的脸。「这里……湿润度异常,需要进一步内诊。」他的指尖加重力道,模仿听诊器按压的动作,却充满了情色的暗示。

林阅心被他看得浑身发烫,身体在他的抚弄下越来越软,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当他终于褪下她最后的遮蔽,将手指直接复上那湿滑绽放的花户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著哭腔的叹息。

「别紧张,放松。」沈季乐哑声安抚,长指熟练地探入温热紧窒的入口,沾满滑腻的爱液,开始模仿著某种医疗探查,在她敏感的内壁缓缓按压、刮搔,尤其重点照顾著那处熟悉的敏感点。「嗯……这里的肌理反应特别强烈……」每一次按压都激起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更汹涌的湿润。

「啊……医生……」她破碎地呻吟,身体因快感而紧绷。

沈季乐抽出手指,那上面晶亮的液体在晨光下闪烁。他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举到鼻尖,煞有介事地嗅闻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幽深。「气味……很独特,但仅靠触感还无法完全确诊……或许需要更直接的……感官分析。」他说著,忽然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最私密的花户上。

林阅心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反应,他滚烫的舌尖已经精准地抵上了那颗饱胀的敏感花核,灵活地舔弄、吮吸。同时,他的一根长指再次探入她湿滑紧窒的甬道,模仿著某种深入的探勘,指腹刮搔著内壁的敏感点。

「不……不要这样……」林阅心羞耻得脚趾蜷缩,想并拢双腿,却被他宽阔的肩膀强硬地分开。强烈的快感从两处敏感点同时爆发,汇聚成汹涌的浪潮,冲刷著她的理智。她感觉自己像被彻底打开、仔细检视的标本,无所遁形。当他含住花核用力一吮,指尖同时重重按压体内那点时

「啊!」她尖叫著,身体猛地向上弓起,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花穴深处喷涌而出,溅湿了他的下巴和颈项,甚至弄湿了那件白色的医师袍前襟。突如其来的潮吹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极致的羞耻和灭顶的快感。

沈季乐抬起头,下巴和衣襟上还沾著她透明的蜜液,眼神灼热得惊人,嘴角勾起一抹得逞又充满欲望的笑意:「确诊了……是过度敏感和……极度渴望的症状。」他舔了舔唇,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需要立即注射……特效药。」他迅速地将自己早已硬烫如铁的欲望抵在那片泥泞狼藉的入口。

他站起身,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他带著双腿发软的她绕到沙发背后,让她背对著自己,双手扶住沙发的靠背。「扶稳。」他低声命令,一手绕过她的腰腹,稳稳地扶住她的小腹,另一手则压住她的背脊,将臀部自然翘起,双腿微分,将湿润绽放的花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放松,林小姐。」沈季乐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著命令式的安抚,「要打针了。」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向前一沉,坚硬滚烫的「针剂」瞬间破开层层湿滑的阻碍,深深地、一贯到底地楔入她温暖紧窒的最深处!这个角度结合了后入和微微的悬空,加上他刻意的下沉力道,进入的深度和冲击力确实前所未有。

「呃啊!」巨大的饱胀感和被瞬间贯穿、直抵花心的冲击让林阅心尖叫出声,手指死死抓住沙发靠背。快感尖锐得让她眼前发黑,几乎窒息。刚刚经历过潮吹的身体异常敏感,内壁的嫩肉疯狂地绞紧、吮吸著入侵的巨物,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

沈季乐发出一声满足而痛苦的喟叹,感受著她惊人的包容和紧致到令人发狂的吮吸。他没有急于抽动,而是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著她光滑汗湿的背脊,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肩胛骨上,一只手绕到前方,再次复上她随著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绵软胸脯,用力揉捏,指尖掐弄著硬挺的乳尖,另一只手则依旧用那冰凉的金属听诊器胸件,在她另一边敏感的乳晕和乳尖上来回按压、刮蹭,带来更多冰火交织的奇异刺激。

「感觉到了吗?特效药……正在发挥作用……」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滚烫。然后,他开始了缓慢而深长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湿滑黏腻的声响和更多晶亮的蜜液,每一次进入都带著要将她彻底贯穿、顶入灵魂深处的力道,前端重重碾压研磨著她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甚至会随著深入的角度微微变化,寻找更敏感的刺激点。

「啊……太深了……医生……针……针太大了……」林阅心被这过于强烈且精准的刺激逼得语无伦次,身体随著他的每一次深入撞击而剧烈颤抖,长发散乱地披在背上。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汹涌堆叠,理智早已被冲散,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和承受。她感觉自己像被固定在诊疗台上的病人,只能无助地承受著他这份充满掌控欲的「治疗」,每一次深入都像在灵魂上打下烙印。

沈季乐的动作逐渐加快、加重。肉体撞击的声响在客厅里回荡,伴随著她越来越失控的呻吟。他丢开了那个碍事的听诊器,双手牢牢扣住她纤细却充满惊人韧性的腰肢,将她更紧密地固定在自己身前,腰腹的力量凶猛地爆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又快又狠,像失控的活塞,带著野蛮的力道,将她一次次推向崩溃的边缘。

「心心……妳好棒……夹得我好紧……药……要注射进去了……」他喘息著,赞叹著她身体热情至极的回应,撞击的力道和速度达到了顶峰,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将她钉穿。

林阅心已经无法言语,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和尖叫。当那灭顶的快感终于再次席卷而来时,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眼前炸裂成灼热的白光。身体剧烈地弓起又绷紧,甬道深处的嫩肉疯狂地痉挛、绞紧,死死地箍住了他凶猛进出的源头,贪婪地吮吸著,迎接那最后的、滚烫的「注射」。

「啊!」沈季乐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搏动起来,滚烫的热流伴随著他最后几下用尽全力的、几乎要将她顶飞的深顶,凶猛地喷发,尽数灌入她身体最深处。那灼热的冲击感让林阅心痉挛的身体再次绷紧,发出一声长长的、带著极致满足和虚脱的长鸣,彻底瘫软下去,全靠他环在腰间的手臂和前方的沙发靠背支撑。

世界归于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缠的喘息。

沈季乐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他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著她最后的余韵和贪婪的绞紧吮吸,脸埋在她汗湿的颈窝,贪婪地呼吸著她的气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带著万般不舍地退出。

「嗯.....」林阅心嘤咛一声,随著他的离开,一股更为浓稠温热的液体,混合著她汹涌的爱液,从她被过度开垦、微微红肿的花穴入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顺著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林阅心疲惫地闭著眼,感受著这份湿黏的羞耻与被彻底占有、被「治疗」后的奇异满足,身体深处还残留著被填满的饱胀余韵和火热的悸动。

沈季乐将她打横抱起,直接走进了浴室。他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立刻倾泻而下,氤氲的蒸汽迅速弥漫开来。他放下林阅心抱著她一起站在水流下,让温热的水冲刷著两人汗湿黏腻的身体。

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里是满满的餍足和温柔,还带著一丝戏谑:「初步『治疗』结束。感觉好点了吗?我的『病人』。需要……后续清洁护理吗?」他的手指在她腰上暧昧地抚摸著,暗示著新一轮的「治疗」可能随时在氤氲的水汽中开始。

林阅心累得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他湿漉漉的怀里,手指在他胸口轻轻掐了一下,算是回应。温热的水流包裹著他们,冲走了体表的黏腻,却冲不散身体深处的悸动和那份奇异的满足感。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原来,把藏在书架深处的幻想交付给他,是这样一件……令人安心又快乐的事。他没有嘲笑,没有轻视,只有全然的接纳、热情的陪伴,以及……让人脸红心跳到腿软的执行力。那份被彻底珍视、被细致照顾的感觉,如同此刻包裹著她的温水,暖融融地熨帖著她的心房,驱散了最后一丝羞赧,只留下甜蜜的余韵。

沈季乐感受到怀中人儿细微的动作和放松依赖的姿态,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收紧环抱她的手臂,让她的身体更贴合自己,低头在她湿润的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声音里是餍足后的慵懒与浓浓的宠溺:「看来这次『诊疗』效果显著,『病人』恢复得不错。」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缓游移,带著明显的眷恋。

氤氲的水汽在浴室里缭绕,模糊了镜面,也让氛围变得更加暧昧。林阅心在他怀里轻轻动了动,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任由温水冲刷著两人的身体,感受著他肌肤传来的热度和心跳。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眼皮也变得沉重,但心底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宁静与踏实。阳光透过磨砂玻璃窗洒进浴室,在水汽中折射出朦胧的光晕,空气中弥漫著沐浴露的清新香气,混合著尚未完全消散的、属于两人的独特情欲气息。

沈季乐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只是静静地拥著她,享受著这份激烈情事后的温存与亲密。水流声成了最舒缓的白噪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关掉花洒,扯过一条宽大的浴巾,细致地将她包裹起来,再给自己随意擦了几下。

他将她抱出浴室,回到已经洒满阳光的卧室,轻轻放在干净柔软的床上。林阅心几乎一沾到枕头,浓浓的睡意就席卷而来。她半睁著眼,看著沈季乐也躺了下来,拿开她身上半湿的浴巾将她揽进怀里。

「睡吧。」他低沉的声音带著安抚人心的力量,轻轻拍抚著她的背。

林阅心在他温暖而充满安全感的怀抱中,闭上了眼睛,嘴角还残留著那抹甜蜜的弧度。在意识沉入梦乡之前,她模糊地想:下次……或许可以试试那个海盗和俘虏的情节?他穿上破旧的皮背心、戴著眼罩的样子……一定也很……迷人……

阳光温暖地洒满房间,空气中情欲的气息彻底被宁静的温馨取代。沈季乐搂著她,下巴抵著她的发顶,听著她渐渐平稳的呼吸声,也满足地闭上了眼。下一次的「角色扮演」,似乎也值得期待。

第0014章 第十三章:他不见了三个小时

闹钟响起的前十分钟,林阅心就醒了。不是自然醒,而是被一种莫名的、细微的不安感扰醒。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预告著一场即将到来的秋雨。她习惯性地摸向床的另一侧空的,而且冰凉。沈季乐总是比她早起,会在厨房准备简单的早餐,或者先去书店开门整理。

今天,却过于安静了。

她拿起手机,萤幕干净得刺眼。没有他的早安讯息,没有惯例的「我出门了」。一种微小的、被称之为「失联焦躁」的情绪,像冰冷的藤蔓,悄无声息地从心底攀爬上来,缠绕住她的心脏。她皱眉,试图甩开这份不合时宜的脆弱,告诉自己:他只是忘了说,或者手机没电。

然而,当她准时在九点整拉开青隅书坊的铁卷门时,那个总是带著阳光般灿烂笑容、比她更早到店里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店内空荡荡的,只有书架沉默地伫立著,空气里漂浮著纸张和尘埃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也许是学校有事?论文进度卡住了?她打开店内电脑,登入系统,开始处理订单,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打几行字,她的视线就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口,或落在搁在一旁的手机萤幕上。萤幕始终漆黑。

一个小时过去。手机依旧沉寂。

林阅心开始整理书柜,将新到的书拆封、贴标、上架。动作机械而专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住内心逐渐扩大的空洞。她试著拨打他的号码冰冷的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关机?为什么关机?各种念头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翻腾:是路上出了意外?还是……他终于厌倦了这间小小的书店,厌倦了她这个总是别扭冷淡的店长?学生时代被轻率抛弃的记忆碎片,带著陈旧的尖锐感,猝不及防地刺向她努力筑起的防线。

她用力甩头,将一本厚重的精装书重重放回书架。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不,沈季乐不是那种人。她试图说服自己。但心底那个阴暗的角落却在低语:人是会变的,承诺是会褪色的,热情……也是会冷却的。

两个小时。窗外的雨开始淅淅沥沥地落下,敲打著玻璃窗,单调的声响让人心烦意乱。店里依然没有客人。林阅心站在柜台后,目光空洞地望著窗外被雨水模糊的街景。预设的剧本已经演到最坏的版本:他后悔了,他觉得她太难搞、太麻烦,所以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消失。她的嘴角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下颔线条紧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闷闷地疼,又带著一种被愚弄的愤怒。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讨厌自己竟然如此在意。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份焦灼和自厌淹没时,书店的门被猛地推开。风铃发出急促的叮当声。浑身湿透的沈季乐冲了进来,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水滴顺著他线条分明的下颔不断滴落,浅色的T恤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的胸膛轮廓。他大口喘著气,脸上带著明显的焦急和歉意。

「抱歉!阅心!我……」他话还没说完。

积压了三个小时的恐惧、焦虑、被背叛的联想,以及强行压抑的委屈,在看到他出现的这一刻,瞬间转化成了尖锐的怒气,直冲林阅心的头顶。她甚至没听清他后面的话,只看到他那张无辜又狼狈的脸。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你去哪里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锐利地盯著他,不带一丝温度,只有质问,「手机为什么关机?」

沈季乐被她冰冷的语气刺得一怔,随即急切地解释:「我没去哪里!早上出门前才发现之前订的、用来加固二楼那个摇晃书架的专用螺丝和角铁到了,就在巷口的便利商店。我想著顺路去取一下,很快就能回来,就没带手机。谁知道那包裹体积比预期的大,便利商店的店员又找了半天才找到,耽搁了一会儿。出来才发现雨下大了,想跑回来又怕东西淋湿,只好在骑楼下等雨小一点……」他边说边从湿透的背包里费力地掏出一个不小的纸盒,上面印著五金行的标志,盒子边角确实有点被雨水打湿的痕迹。「然后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费力地掏出一个将背包撑得满满当当的纸盒)

「够了。」林阅心打断他,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和一种近乎刻薄的疏离。她不想听解释,或者说,她害怕听到解释后,会发现自己这三个小时的煎熬和胡思乱想有多么可笑和不堪。那份羞耻感让她更加口不择言,只想用最坚硬的外壳将自己包裹起来。「你想去哪里是你的自由,手机开不开机也是你的自由。用不著跟我解释那么多。」她转身背对著他,假装整理柜台上其实已经很整齐的发票,指尖却在微微颤抖,「这店是我的,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人会等你。」

最后那句话,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了出去。也扎在了她自己心上。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窗外单调的雨声和两人沉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