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若感觉到脖颈处的肌肤都在战栗,他喉结艰难地上下攒动着,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依然冷静地说:“没有。”
“是吗?”温珞微眯起眼,掐着他的脸说,“那你怎么好意思跟我顶嘴的?我得检查一下。”
西装外套随意地被扔到了地上,原本十分齐整的扣子被扯得歪斜开,只有领带还松松垮垮地待在原处,配上已经被褪到胳膊处的衬衣显得有些可笑。
温珞搭着他的肩膀,指尖在他块垒分明的肌肉上点燃着欲望的火焰,而他只能喘息着搂住了她的腰。
太过分了。曲星若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感受着她一路从肩膀摸到胸口,在他的乳钉上拨弄几下。
“好像变大了一点。”温珞的手指在他的乳晕处打转,原本粉嫩的乳尖比起之前要隆起不少,看起来很是浪荡,“被摸成这样的?”
不然还能是为什么?她总是喜欢摸被她穿了乳钉的地方,非要把粉嫩的地方摸到红肿才行。
温珞似乎笑了一下,继续往下,经过线条优美流畅的腹肌和人鱼线后,解开了他的腰带。
窗帘被拉起来之后光线昏暗的休息室就像是停滞了时间,此时此刻好像只有她们两人,他能感觉到温珞的呼吸,那温珞能不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他好像做错了,或许刚开始他就不应该认为自己可以逃过她的掌控。但他已经很努力了,想要离她远一点,不想和别人一样为她失魂落魄。
然而在她触碰到的时候,一切的抵抗都好像是徒劳无功。
“啊。”温珞似笑非笑地在他耳边轻声说,“确实好好戴着呢。”
她这话说得有些没良心,毕竟钥匙在她那里,被她亲手戴上的贞操锁又有谁能打开呢。
原本粉嫩的粗长肉棒早就因为她的触碰挺立,却又被贞操锁束缚住,憋得有些紫红,看起来颇为可怜。
其实很痛,但这已经不是第一天戴了,曲星若从刚开始的痛苦到现在莫名能从中感觉到奇怪的酥麻快感不过经历她几次的调教,他现在连被她看着都已经难以控制地感到兴奋,更不要说被她这么全身上下摸了一遍。
“想解开吗?”温珞的呼吸落到他的脸侧,压低的声音太过蛊惑人心,“我的按摩棒?”
太过分了。
曲星若把发红的眼眶埋在她的脖颈处,温热的眼泪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讨厌你”
讨厌她在别人面前冷漠地和他争执,讨厌她给他戴各种奇怪的东西,讨厌她在在这种地方都要做这种事讨厌她把原本什么都不在意的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温珞才不管他到底是讨厌自己还是喜欢自己呢,在这种地方做才最过瘾了,她格外喜欢看曲星若拼命忍耐却被逼到崩溃的样子
“你不是喜欢在别人面前吵吗,下次让你脱光了去外面,让别人看看你的骚样。”
人前冷漠正经的天才少年跪在地上,被她抓着头发往自己的裙底按,曲星若高挺的鼻梁就隔着有些湿润的布料顶在了她的穴上,那张跟她唱反调的嘴终于只能可怜地发出“唔唔”声。
她的汁液和他的汗水顺着他的下巴到喉结,再没入半脱不脱的衬衣里,胸口色情的突起两点后除了粉色还点缀了红宝石。在这种庄严的地方和刚刚还在针锋相对的温珞做这种事,曲星若的神经紧绷着,身体也因为她时不时用力的动作而颤抖。
然而除了害怕,更多的是兴奋。
连曲星若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目睹温珞傲慢的‘解说’时有多么被她所吸引,那甚至和肉体无关,而是在精神上无人能企及的魅力。
曲星若感觉自己变得奇怪了,她把他变成这样,让他这么难受,却不会负责。
不得不说宁江城的教学很有用,曲星若的技术进步真是飞速,特别是折磨刚刚还在跟她作对的家伙实在是让人过瘾。
然而没等刚刚被舔喷了一次的温珞给曲星若解开贞操锁、让她的按摩棒派上用场,休息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她身下的曲星若身体很明显僵硬住了,而压着他的温珞只是略一思考就从沙发上起来了,皱着眉用脚踢了一下地上曲星若的衣服:“穿上。”
她的声音因为刚才的性事还有些低哑,但眼神已经变得清明她可不会因为搞男人影响她的事。
原本紧张的曲星若却因为她穿裙无情的样子而有了些其他的情绪。她明明刚才还用腿夹着他不放
休息室的门口是有隔断的,不进来看不见这边。温珞看曲星若不动,不耐烦地捡起曲星若的衣服,把衣服丢在他脸上,警告他:“别说话。”
曲星若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她顺了顺衬衫就去开门了,他抬手擦了一下脸,上面还都是温珞留下的水渍。
他讨厌死温珞了。
和衣服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曲星若比起来温珞穿的都很整齐,所以也不怎么需要掩饰,她大概弄了一下就去打开一直砰砰作响的门。
然而门一开,温珞就感觉自己刚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依旧和上次在元首府时一样穿着军装的裴远站在门口,他没穿军装外套,就衬衣扎在军裤里,配上他嚣张不耐的表情看着是帅气袭人。
原本因为门敲不开很是烦躁的裴远仗着身高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温珞,温珞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几秒,就这么看着,两个人都没说话。
温珞直接转身,打算把门关上。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裴远立马就蔫吧了,连忙把门抵住:“哎哎哎,你干嘛啊!”
“有事?”温珞冷酷地握着门把,似乎他说没事就要继续关门。
“你来这都不跟我说!”裴远还觉得委屈呢,他从温珞参加议会等到现在,都到他家门口了温珞居然都不见见他。
实际上他平时肯定是不会来的,这次还是他爸告诉他这件事元首告诉他当然不是让他来找温珞的,而是打算让他知道温珞是个他招惹不起的家伙。
然而已经晚了,已经被温珞哄去结扎的裴远除了对温珞聪明到离谱的震惊以外什么都没有。非要说的话还有点与有荣焉呢,主人厉害的狗狗也身价暴涨不对,他才不是狗!
裴远哼了一声,握住温珞的手挤进了休息室再反手把门关上。
“在学校你也不找我,骗完我就不理我了!”他有些不开心地抱住温珞,老高的一个人硬是要低头蹭蹭温珞的头发撒娇,“温珞你就不想我”
然而他却感觉到不对劲,没等温珞把他揪开,裴远就在她脖颈处闻了闻。随即他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松开她之后怒气冲冲地大步走进去:“谁在里面啊?!”
温珞:“”这家伙是狗吗?
裴远可不觉得自己是狗,他只是闻到了温珞的奶的味道,还有另外一种他也喜欢喝的液体的味道。明明他刚刚看温珞在议会上都没有这样,她们居然在这种地方都要乱搞!
裴远快要炸毛了,边走边问:“是宁江城?还是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