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很喜欢背后位,看冬青竹跪趴在地上,肩颈贴地伏低,屁股高高扬起,两个深深的腰窝在一下比一下狠重的撞击中颤抖的模样。

如果冬青竹撑不住了,大佬就会拿手掌打他的屁股,直到泛红泛肿,惹来冬青竹的讨饶声之后,才会大发慈悲将人抱到怀里,正面干他,这时候冬青竹就会流着泪双手颤颤的搂上大佬的脖子,好像此刻大佬就是唯一解救他水火之中的浮木一样。

他不想依赖大佬,大佬总会有办法。

冬青竹有什么想法,大佬都能看透,并逐一击破。大佬想要冬青竹,还要冬青竹毫无保留地属于他。

这次进的是女穴,在完事后,大佬把那朵海棠花插在了冒着水光的阴唇间。

大佬欣赏一番,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畸形的下体必定是丑陋的,它是排泄的地方,它是性交的地方,唯独不能是可以展露美的地方,冬青竹不用想,都觉得那里是难看的,他听到相机的声音,拖着酸疼的腰起身,想要大佬删掉它。

大佬轻松将冬青竹锢在怀里,还要冬青竹陪他一起看。

冬青竹一眼都不敢看,只觉得很丑陋,他将头扭到一边,布满吻痕的肩膀小幅度颤抖,然后大佬就感觉大腿被打湿了,是冬青竹的眼泪都掉在了上面。

大佬在床上可真不是人,不哄就算了,还又把人扑倒:“省着点哭,一会儿还有你哭的。”

于是按着人辣手摧花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来临,才放了冬青竹,但是阴茎还在里面没有急着拔出来。

已经软掉的阴茎被潮湿软肉包裹着,冬青竹底下还在一阵阵痉挛,像张贪吃的嘴,在尽力挽留大佬的阴茎。

大佬喟叹一声,捏了捏冬青竹胸前的乳粒,随口道:“就这么插着睡吧。”

冬青竹背对着大佬,后面贴着大佬滚烫的胸膛,女穴还被插着,他没听清大佬在说什么,只低低道:“贺总,您把照片删掉吧,可以吗。”

大佬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事儿,嗓子都哑成那样了,第一句话竟是让他删掉照片,大佬觉得好笑,故意逗他:“不成。”

冬青竹没有办法,有时候觉得大佬真的很不可理喻,他不说话了,大佬等了会儿见他没动静,又悠悠道:“求人办事就这态度啊,你不求求我。”

冬青竹闭了闭眼睛,隐忍道:“你、你出来吧,我不舒服。”

大佬道笑问:“什么出来?”

冬青竹往前缩了缩屁股,想让大佬的阴茎从里面滑出来,大佬由着他,没有表示,冬青竹犹豫一瞬,一寸一寸往前挪,直到大佬阴茎完全出来。

一时间堵在里面的液体争先恐后都流了出来,浸湿了冬青竹的大腿,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大佬抹了一把,很坏地说道:“怎么这么湿啊,是谁又发大水了,怎么没完没了。”

冬青竹摸索着被子将自己盖上。

大佬也钻进来,把冬青竹身体翻过来,胳膊穿过他颈下,绕过来挠了挠冬青竹的鼻尖,“看好了啊,我可只给你演示一遍。”

大佬拿起手机,当着冬青竹的面把那张照片删掉了。

冬青竹放下心,这才敢睡过去。

大佬看着冬青竹的睡颜,心里想到手机确实不安全,到时候可以买一台相机,专门记录他和冬青竹做爱的相机。

第五章颜

大佬和冬青竹的日常还在继续。

两人性事越来越和谐,大佬在床上还是喜欢说荤话,冬青竹总也适应不了,每次下面都夹的厉害,这不正合大佬的意,一边爽的头皮发麻,一边说更露骨更下流的话,谁也想不到大佬床下挺衣冠楚楚一人,到了床上怎么就直接不做人了呢。

冬青竹虽然第一次被人包养,但是却很有职业素养,不表演那宁折不弯的戏码,基本大佬有什么需求,冬青竹能配合就都配合了,他们都是成年人,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大佬目前也挺满意这种生活方式的,感情对他们这种阶层的人来说太虚无缥缈了,多数不是为利便是为名,索性就这样明码标价包养小情人,这样稳定还能时不时满足大佬床上变态的控制欲还不会产生感情纠葛,冬青竹不是大佬第一个包养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新鲜劲儿过了,总有腻的时候,大佬在等那一天,冬青竹也在等。

具体哪天,谁知道呢,至少现在大佬对冬青竹还是一种很热衷的程度,尤其在床上,大佬简直能想出一百零八种花样来玩儿冬青竹,前几天还刚给冬青竹买了一柜子的睡衣,啥样式啥颜色啥风格的都有,他要冬青竹每天穿一套,每天要给大佬不同的惊喜。

大佬的恶趣味在与冬青竹的相处中展现的淋漓尽致,有时候干脆直接做禽兽,控制欲也与日俱增,冬青竹跟不上他节奏,泄的多了就会被大佬用精巧的小物件堵住茎口不许他再出精,只让他用阴道高潮,往往这时候冬青竹都已经神志不清了,身体沦为欲望的奴隶,只追求最简单的快感,呜呜咽咽,昏昏沉沉,变得不再是自己,臣服在大佬身下,被大佬逼着哄着喊他老公,说各种淫邪乱语。

冬青竹并非没有印象,只是惯于在这种事情上逃避,只要不细想,好像就还能维持住一点体面,短短几日,他竟也学会了自欺欺人。

大佬形骸放浪,与冬青竹是两个极端,所做的每件事,都与冬青竹的认知相去甚远,又因着一层包养关系,冬青竹势必要处在弱势那方,对大佬言听计从。

只是人心到底是肉长的,他不懂床上情趣,只道是大佬总爱在那种事情上为难他,说是欺辱玩弄也不为过,时间一长,再坚定的心性也难免不会动摇,生出几分郁郁,只是他向来寡言,情绪低落也不过是多弹几首曲子,多看几本书,烦了,累了,就靠在阳台看着窗外发呆,有时不知想到什么,会突然自嘲轻笑,微阖的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疲倦。

他不知道,他所有的一切全都通过高清无码摄像头实时被监控另一头的大佬看在眼中,这是冬青竹从未在大佬面前表露的一面。

冬青竹不是测量精密的仪器,也做不到时时刻刻保持清醒,大抵是只有在大佬看不见的时候。才会稍稍放任自己软弱一下。

大佬无心在意冬青竹这些变化,只是当友人拿着一张滑雪票过来询问大佬要不要去的时候,大佬沉思一瞬,接了过来。

“还有没有。”大佬道:“再来一张。”

友人当即露出揶揄的笑容:“怎么,有伴儿啊?”

大佬指尖转着那张票,挺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友人摊开手,遗憾道:“没了,总共就二十个免费名额,发完你这边我还等着去发下家呢。”

这是友人伙同其他伙伴在国外合资捣鼓的一个滑雪场,从筹资到跑关系到建设落实,经历整整两年才彻底竣工,纯烧钱的玩意儿,问就是热爱至死不渝。

大佬抬眉看过去:“想人照顾你生意,你就只印二十张,打发叫花子不是,血本不舍得下,谁卖你面子。”

“我这还不够下血本。”友人捂着胸口,“钱全砸进去了,我穷死了哥哥,不是扯,你现在让我多掏一毛钱都掏不出来。”

大佬不为所动:“别废话,你就说还有没有吧。”

“你说你不差钱吧啊,买张票能让你破产还是怎么的!”友人一边指着他鼻子骂一边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票:“哥哥咱说好了,有事没事过去给我拉拉业绩啊,还有你那些老总朋友们,该介绍介绍,一个也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