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让爸退休,我去做基金会主席,让子瞻做副主席。我把事务交给他,我在旁边盯着就行了。”
“嗯~~~”
白秋抱着男人,揽住了他的脖子。
“爸干到九十,”她对着他耳朵吹气,“他老人家同意吗?”
大孝子啊。
“怎么不同意?”男人咬着糖,低头去吻自己美艳如常的太太,“他现在才七十,正当壮年。”
“……”
“那子瞻二十五就去管基金会,”太太和他亲了亲嘴,又问,“他能行吗?到时候万一他要读个博呢,怕是还没毕业吧?”
“可以边工作边读嘛,”慈爱的老父亲说,“二十五了,他也该成家立业了。到时候你辛苦,再给他说个媳妇,我们就等着抱孙子。”
“……那子由呢?”太太又问。
“今天幼安说让他去考公务员,”老父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下是真的笑了起来,“我看他,先把奶瓶的瘾断了再说吧,”
先生又想起了什么,低头去看太太的胸部,又笑,“白秋你前年也没少给他喂奶,子由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奶瘾?”
??番 天降大喜(有更新)
番 轰隆隆。 闪电在天边拉出了银线,天边一道惊雷滚过。一辆丰田埃尔法慢慢地驶出了大路。雨刮刮着玻璃上的雨水,挡风玻璃上都是涓涓细流。女人并着腿坐在车上,扭身对着后排的几个男人说话,“我这次,也是好不容易才约到了陈太太,说是可以试着帮我们约一下陈总。机会估计就这一次,大家可要打起精神来!” “还是老板娘厉害。” 后排有人附和,“我们就怎么样,都找不到这种关系。” “这次走太太路线,陈总应该心情不错吧。”又有个人说,“希望一切顺利。” 虽然是说笑着,可是想想待会就要见到业内大佬,大家其实心情还是有些紧张的,颇感压力。 氢电池的研发已经升级了几版,应用场景也已经开发得越发的多了,电池长期都是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作为一个生产家电的小公司,他们原本也是龙威的客户的,有电池供应的配额。可是到了这第三季度,公司突然接到龙威通知,说是“产能不足”,预计第四季度无法交货,龙威愿意按合约赔付三倍违约金。 这根本不是什么违约金的问题! 这年头,拿着钱都买不到货,谁愿意要违约金啊!公司给终端客户的产品订单都排到一个季度之后了,龙威突然就通知断了电池供应,就和让公司直接垮了有什么区别? 也不是没试着找过龙威方。 可是他们虽然是“客户”,可是却只是小客户,业务经理一句“真的没有配额了”就冷冰冰的挡回来了。而想见一下更上面一级的副总,太难。没时间。忙。不见。 为了这事儿大家都在头疼欲裂的时候,谁知道老板娘竟然独辟蹊径,通过另外的渠道,竟然直接找到了陈敬的夫人陈太太? 对方还答应给他们约一下陈敬? 这是什么天降大喜?! “听说陈总还是挺听夫人的,”女人坐在第二排笑,“这次果然就答应见了,应该是有戏。” 应该是有戏的。 说起来也是,幸亏她机敏。在她知道了陈太太还有一家高端用品服务公司之后,她就已经想办法当上了她的客户。后来慢慢和知秋公司的人员混熟了,VIP等级刷上去了,她被邀请去参加了知秋每月一次的“客户…
番
轰隆隆。
闪电在天边拉出了银线,天边一道惊雷滚过。一辆丰田埃尔法慢慢地驶出了大路。雨刮刮着玻璃上的雨水,挡风玻璃上都是涓涓细流。女人并着腿坐在车上,扭身对着后排的几个男人说话,“我这次,也是好不容易才约到了陈太太,说是可以试着帮我们约一下陈总。机会估计就这一次,大家可要打起精神来!”
“还是老板娘厉害。”
后排有人附和,“我们就怎么样,都找不到这种关系。”
“这次走太太路线,陈总应该心情不错吧。”又有个人说,“希望一切顺利。”
虽然是说笑着,可是想想待会就要见到业内大佬,大家其实心情还是有些紧张的,颇感压力。
氢电池的研发已经升级了几版,应用场景也已经开发得越发的多了,电池长期都是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作为一个生产家电的小公司,他们原本也是龙威的客户的,有电池供应的配额。可是到了这第三季度,公司突然接到龙威通知,说是“产能不足”,预计第四季度无法交货,龙威愿意按合约赔付三倍违约金。
这根本不是什么违约金的问题!
这年头,拿着钱都买不到货,谁愿意要违约金啊!公司给终端客户的产品订单都排到一个季度之后了,龙威突然就通知断了电池供应,就和让公司直接垮了有什么区别?
也不是没试着找过龙威方。
可是他们虽然是“客户”,可是却只是小客户,业务经理一句“真的没有配额了”就冷冰冰的挡回来了。而想见一下更上面一级的副总,太难。没时间。忙。不见。
为了这事儿大家都在头疼欲裂的时候,谁知道老板娘竟然独辟蹊径,通过另外的渠道,竟然直接找到了陈敬的夫人陈太太?
对方还答应给他们约一下陈敬?
这是什么天降大喜?!
“听说陈总还是挺听夫人的,”女人坐在第二排笑,“这次果然就答应见了,应该是有戏。”
应该是有戏的。
说起来也是,幸亏她机敏。在她知道了陈太太还有一家高端用品服务公司之后,她就已经想办法当上了她的客户。后来慢慢和知秋公司的人员混熟了,VIP 等级刷上去了,她被邀请去参加了知秋每月一次的“客户见面会”,这才认识了陈太太。
听说更高端的 VVVIP 客户,还会被邀请去参加陈太太组织的慈善基金会。不过这倒只是听闻,目前这,离她还远。
埃尔法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有披着雨衣的安保上车来检查了大家的证件。雕花大门很快开了,埃尔法停在了一片花墙下。花墙本来开得正盛的,如今却被风雨打得零落,花瓣落了一地。
有人来请了他们进屋。
落座。
管家端来了茶水。
“太太马上下来。”管家彬彬有礼,“几位客人请稍等。”
管家离开了。
几个客人端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从窗外望去,狂风暴雨。玻璃隔开了天地之间的雨声,内厅里,钢琴声却突然开始流淌,流畅,渐渐变得激昂。
是《命运》。
一个女孩的身影坐在钢琴前,脊背挺直,手臂舒展,音乐在她手下倾泻而出,和窗外的疾风骤雨合在了一起,俨然就是一副对命运永不屈服的宣告。
“大家久等了。”
音乐声里,旁边传来女人的声音笑,“Lily 好久不见。??这是你的同事?欢迎欢迎。”
陈太太出现了,穿着月白色的旗袍,白色的披肩流苏微晃。她和几个客人握了握手,又坐了下来,姿态优雅,耳垂上的珍珠炫白动人。她眉目舒展,伸手请茶,“尝尝这茶怎么样,这是我自己炒的绿茶。”
“这就是南山那个园子出的茶?”
女客人,也就是 Lily,端着茶杯笑,“怪不得我喝起来味道完全不一样,”
她品了品,“先是有些涩,后又有点回甘。”
“是吧,我也觉得好。”
陈太太也笑,“我家老陈也说挺香的。今年我炒了好多,本来说卖一点,结果送人都差点不够的,Wisd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