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过久,外头已经大亮,沈鲤揉了把眼,待视线清明后他下床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便看见堵在门口跟门神似的沈赐,沈鲤茫然瞥了眼,想找抹胸没找到,只好在外披了件外套遮挡。

一出屋,便有人大声吆喝起来,“沈鲤,快出来,有人给你介绍对象,好让你娶媳妇呢。”

“那大妹子长得壮实,性子好,是个勤劳能干的,到时候生个崽子也有盼头。”

“而且,那大妹子也说了,他不要彩礼,只要你肯上门,要不是人家只要长得好看的,早就被人争抢走了。”

村里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沈鲤看着处于警惕状态,好似下一秒就要冲出去的沈赐,伸手安抚似的拍在他的手背上,沈赐脊背挺直,占有欲极强的搂住了沈鲤的腰。

“沈鲤啊,这回你可要好好谢谢你大伯和大伯母,要不是他们,这门好亲事还轮不到你。”

“瞎猫碰上死耗子,你就偷着乐吧。”

“看,人家大妹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你,你就应下呗。”

沈鲤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想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和目光炬炬的沈赐,他挺直了腰杆,“我年纪还小,也没本事,撑不起一个家,抱歉,这事我还不打算考虑。”

此话一出,原本冷淡看沈鲤的大妹子当即黑脸,扭头就跑,沈鲤松了口气,被想将人拉住的徐莲花破口大骂起来,“沈鲤,你个混账东西,人家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挑剔上了,真把自己当成什么香饽饽,皮相长得再好没本事也是白搭,错过这个你真想像村里的老光棍一样死了都没人收尸。”

“这就不劳大伯母操心了,我自己会看的办。”

“好好好,真真是翅膀硬了,沈鲤你好样的。”

沈鲤的不留情面让村里人心里都存了个疙瘩,待徐莲花走后,也散的干净。

门口空无一人,沈鲤卸下心防,嘎吱一声门被关上,沈赐搬着凳子过来让他坐下,随即变戏法似的端了饭菜过来,沈鲤惊喜极了,“肉都是哪来的?饭菜也都是你做的?”

“不是,我用半只兔子换的。”沈赐望向隔壁,沈鲤就知道他是让隔壁婶儿帮的忙。

沈鲤朝着他伸出大拇指,眉眼弯弯间,沈赐拥住他,“不准你娶媳妇,你是我的,小骚屄和骚屁眼只有我能操。”

“你只能怀上我的崽。”

“好,只给你操,等过几天,你再操肿操烂都行,灌满给你怀崽。”

“嗯。”两人紧紧相拥,太阳渐大,沈鲤热的厉害,说要系数吃饭。

沈赐忙去倒水,待洗漱完,两人吃上了饭。

米饭很香,肉很有嚼劲,沈鲤吃的很满足,除了下身有些难受不舒服以外,其余都还好。

吃饱喝足,沈鲤餍足极了,沈赐不知从哪搬来个冰凉的大西瓜,刀一切便露出里面红色的瓤,咬上一口甜滋滋的很是好吃,沈鲤吃了一块又一块,沈赐看着满脸西瓜汁的沈鲤,低头含了一嘴。

眼瞅着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即将擦枪走火时,沈鲤将人推开,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最近你都不准碰我。”

“鲤鲤,我不要。”沈赐试图用撒娇避免,奈何沈鲤强硬的很,都不带松口的,“不行,我以前就说过的,你太过分我会有措施执行的。”

沈鲤说着,嘿嘿两声,沈赐看的着迷,还是凑上去咬了他的唇,一块西瓜吃了半小时,沈鲤嘴都被吃肿了。

分开时两人唇上拉着一抹银丝,沈鲤下意识舔了舔,舔到一抹黏腻,原是那沾染在唇上的西瓜汁都干了,现在黏糊糊的沾着,有些难受。

沈鲤抹了把,带着沈赐去洗了脸。

沈赐任由沈鲤擦洗,只一眨不眨的看他,对视间情深缱绻,跟拉丝了般。

沉浸其中没一会,门又被敲响,两人同时回神望向门口,沈赐眸底闪过极致的沉意和狠厉。

第一卷

第16章沈赐离开被盯上抓住差点被轮奸

大门敞开,映入眼帘的是穿着显目警服的两人,沈鲤眸底的疑惑华为担忧和焦虑,下意识转向沈赐,手指攥紧,用力的幅度近乎让掌心破皮。

“我们是xx派出所的,几天前曾接到你的报案,经过调查,事情有了眉目,现在人我们需要带走。”

农村人对身穿警服的公职人员都自带滤镜和无条件信任,沈鲤也不例外,当即收拾了一番,“我和你们一起去。”

“你还伤着太折腾会难受,我自己可以处理好。”不等警察拒绝,沈赐主动开口,他没错过沈鲤眸底一闪而逝的受伤。

“你们在外面等我。”沈赐拉着沈鲤进了屋,门一关上便将他抵在墙上强势吻了下来,他的吻粗暴极了,完全没给沈鲤拒绝的余地,强势入侵,攫取内里的每一分每一寸,唇舌交缠,津液交换,暧昧的啧啧水声漫开,沈鲤晕乎乎的敞开让沈赐完全攻略城池。

待被松开他还能感受到那股子窒息感,“鲤鲤,我只是出去一趟,你等我回来。”

“可...”那寻来的是找他许久的家人,他能厚着脸皮求他留下吗?沈鲤自问做不到,心里愈发难受。

“不管是否,我都会回来寻你,你答应过要给我怀崽,崽子还没怀上,我可不能走。”沈赐说着伸手探进沈鲤下身,手指在花穴插了插,舔舐手指时无比涩情,“等我回来,你得掰开腿让我狠操。”

“操个三天三夜,肯定能让你怀上我的崽子。”沈赐说的骚话莫名安抚好沈鲤,沈鲤莞尔一笑,凑上前蹭了蹭沈赐的大肉棒,“那我等你回来给我打种。”

“好。”

沈赐走出大门,跟着警察离开,家里瞬息只剩沈鲤一个人,看着空寂的屋子,沈鲤终是没忍住跑到门口,只看见沈赐渐行渐远的身影。

深呼吸好几口,沈鲤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颓靡下来。

直至看不见人,沈鲤才将门反锁回了屋。

因有沈赐帮忙,地里的活都干的差不多,相比起村里其余人的忙碌,沈鲤悠闲许多,收好吃剩的西瓜,他躺在床上,被单上还残留着沈赐的味道,沈鲤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埋了进去。

入奢容易入俭难,以前他一个人住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可和沈赐住了短短一段时间,便觉得整个人都变得孤独起来。

烈日炎炎,困意袭来,沈鲤窝在床上,缓缓睡了过去。

这一觉便睡到了晚上,屋里黑漆漆的,只有几缕月光照射进来,沈鲤怔怔看着,喉间干涩,眼角因打哈欠溢出几滴生理泪水,下意识翻滚往沈赐怀里靠,伸手却摸了个空。

茫然四顾,沈鲤抹了抹眼角,趿拉着鞋出了屋,漱口擦身后人稍稍清醒了些,肚子有些饿,他却没有想吃的欲望,可肚子饿的生疼,沈鲤还是将收好的西瓜拿出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