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朗拍手道:“妙极妙极,等第七天早上桶空了,你再贴上‘尿桶’,相信很多人都会哭的。”

“这世上有这麽傻的人吗?酒和尿的味道一样吗?依我说这第七天桶里根本不会少,会更多。”都望撇撇嘴,不知道他家王子怎麽会符合齐朗这麽低级幼稚的笑话。

“未必人人都如都望大哥这麽英明睿智,已经连连得手,大家都知道这小朱比较老实,怎麽会想到他突然出了损招?上当也不无可能。”齐朗目光往後月裴身上扫了扫,没想到他看似温雅清举,也会这样捉弄人。

都望举起酒杯又放下,疑惑地看著杯中之物道:“这酒不是放外面的吧?”

孝安郡王好笑道:“当然不是,是存储在地下的,请放心。”

“唉,都望大哥酒林高手,难道喝不出这酒里有没有异味?”齐朗黑白分明的大眼盯著那杯透明的酒水,似乎在仔细探寻。

“我还是跟你们一起饮茶吧。”都望放下酒杯,换了个茶盏,这齐小王爷可真是个惹不得的主,你不让他好过,他会让你更难过。

都望喝茶跟喝酒没二样,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这茶虽不能与宫里的贡茶比,但也是上等,他这样牛饮,孝安郡王和齐朗都觉得是暴殄天物。

後月裴极擅於察言观色,尽管两人表面没露出惋惜神情,还是从他们微勾的唇角看出些许不赞同之意。中原人衣食住行都讲究精致,他们精於清玩雅趣,长久的太平让他们丧失了意志,听说当初竟有人想避战求和,就後月裴这些日子的观察,大晋的官员并未意识到晋国表面繁华後所担负的沈重,香衣鬓影间他们闻不到腐朽的味道。即便月罗国不觊觎中原这花花世界,其他国家也会想征服它,月罗从来不是谦让的民族,怎麽能把晋国这块肥肉拱手让人?

晋寒阳也许是个好皇帝,可惜他父亲除了皇位并没有留给他多少珍贵的东西,他手下没有精兵良将,肱骨之臣,而且登基不久,还未完全站稳脚步。假以时日,只要策划的好,要并吞中原并非难事。

齐朗见他目中光彩熠熠,漾著股蓬勃的英气,好似奔腾不息的春江水,他目不转睛地透过窗棂看向远处,渐升的骄阳沈在他眼里,仿佛能点燃世间所有火焰。齐朗看著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时候他还不知道他眼中的光芒象征著他并吞天下的雄心,而他也成为了他薄薄野心的牺牲者。

“四殿下精通汉语,想必对中原文化有所了解,难怪这次月罗要派殿下出使大晋。”孝安郡王把著青花茶盏低声道,後月裴是月罗国主最宠爱的影妃所出,这影妃是月罗贵族,怎会有先见之明找人教儿子汉语?

後月裴微笑道:“二十五年前,齐亲王的胞姐安宁郡主下嫁我国和亲,没想到郡王红颜薄命,嫁过去三个月就因水土不服而得了病,不久便香消玉殒,但郡主的陪嫁丫鬟们都还在宫中当值,我刚学说话时便有位中原的姑姑教我说汉语,七岁时父皇见我对汉语敢兴趣,便请了两个汉儒教我汉学。”

听他提起姑母,齐朗有些伤感,南国的燕子在北国无法生存,她无法变成苍鹰。他在父亲身边只成长到六岁,没听过他提起姑母,也从未为这位亲人哀悼过,首次觉得心伤,竟是由这个异国人的提及,想到这个人与姑母还有些牵连,又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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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微H

齐朗怕回去晚了晋寒阳知道会生气,吃了晚饭就回宫了,没想到晋寒阳正在碧华殿等著他。他面沈如水,似乎对齐朗私自出宫很不满。齐朗凑过去想撒娇,问道他身上有股脂粉味,脸色顿时变了,神色倨傲地行礼:“微臣给皇上请安。”

晋寒阳蹙眉,扶起他道:“偷偷跑出去回来我还能理解,这突然行礼唱的又是哪一出?”

齐朗垂下眼睑,淡淡道:“臣这是自省往日疏於礼仪,从今天开始就要自重身份,苗妃娘娘贵为贤妃都要行礼,何况微臣只是个亲王世子。”

晋寒阳恍然大悟,这个小狗鼻子是闻到他身上带著苗妃惯用的胭脂味了。

“朗儿,我只是刚巧来的时候碰到她,闲聊了几句而已。”晋寒阳说,明亮的烛火在他眼中跳跃,遮掩住他眼中的笑意。

齐朗冷哼道:“果然是夫妻,真是有缘,皇上不该来碧华殿,该去飞羽殿,我这小庙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晋寒阳好气又好笑,小家夥越来越爱吃醋了,拉起他柔软的手,轻声道:“你不喜欢,我们就去洗掉。”

齐朗咬著嘴唇,一脸不情愿,但没抽出手。

“好了,朗儿,我以後再不去苗妃那里,你就别多心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还不行吗?”晋寒阳好脾气的哄著,他从小对齐朗呵护备至,只要不有违原则的,都是有求必应。

齐朗瞪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你没儿子怎麽办?那帮死老头会急得撞墙的。”

“嗯?”晋寒阳总算明白为什麽他明明很介意自己有别的妃子却还隐忍接纳了,“如果朗儿愿意,就由你来生,如何?”

“我?”齐朗指著自己,不可思议地看著晋寒阳,见他微笑颔首,奇道:“我这样的体质可以生孩子?”

晋寒阳含笑道:“我问过太医,他说可以,朗儿愿意吗?”

齐朗忍不住弯起完美的唇,如果有一个像他又像晋寒阳的孩子……

“不要,既要伺候你欲望,又要给你生孩子,你当我是什麽人啊?”他双眸晶亮地看著晋寒阳,“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但你是我的爱人。”晋寒阳捏他嫩滑的小脸,“我今晚不走了。”

两人沐浴後赤裸地躺在床上,晋寒阳并没有急不可耐地扑上去,只是用眼神在齐朗缓缓爱抚,像欣赏世上最完美的瓷器。

齐朗舒展身体,毫不羞涩地将自己私密部位呈现给晋寒阳。故作妖娆道:“我的身体美不美?”

也许在外人看来他的身体是病态残缺的,但在晋寒阳无疑是最有诱惑的。

“当然。”晋寒阳笑了。

“那你为什麽只看不摸?”齐朗瞪他,合拢双腿,赌气道:“不给你看了。”

“朗儿等不急了。”晋寒阳拉开他双腿,看著那娇嫩带露的雌蕊,沾了点蜜露送到嘴里,低哑地问:“这里是不是又疼了?”

齐朗点头,嘟嘴道:“你摸摸舔舔,我就好受点了。”

晋寒阳摇头,温柔道:“朗儿,你这里疼是因为空虚,我摸摸舔舔也只能让你好受点,只有用这里顶进去你才会真正的舒服,会欲仙欲死。”

他用下巴朝自己硕长的分身点了下,齐朗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欲根,这时候见到,还是有的害怕。他坐起来,曲张著腿,摸到自己私花的蕊心,在肉缝间缓缓滑动,媚眼迷离道:“你这麽大,要塞进来我会很疼的。”

晋寒阳低低呻吟了声,暗骂这妖精有意勾引他。

“朗儿,你这里是我的专属,连你自己也不能摸,明白嘛?”晋寒阳抓住他的手,以自己的手代替他爱抚那片湿润地带。

“哦,你摸起来比我自己摸舒服多了。”齐朗将腿抬得更高,方便他的触摸,闭上眼轻轻呻吟,“嗯,阳哥哥不要拧我,嗯……”

齐朗腿间一阵酥麻,香滑春水自动沁出,从他紧缩的穴口溢出,将身下的床单及腿间的大手打湿。

“嗯……含著我……”他忍不住挺起胸,示意晋寒阳用唇舌爱抚他胸前两粒娇嫩。

晋寒阳推倒他,矫健的身躯附在他纤柔的身上,吻住他,灵活的舌尖挑开他的唇,舔弄他口腔里的香津,循著他香软的舌尖嬉戏,结识的胸膛磨蹭挤压著齐朗胸前的小巧绵软,那小小的乳蕾已经挺立起来,随著两人亲密的贴合像光滑的小石子般抵在他的胸口磨蹭,让两人的欲火更加炽热难熬。

“阳哥哥……”齐朗习惯地抱著晋寒阳的脖子,修长的腿攀上他健腰,扭著腰用自己沾满蜜露的私花与他胯间的火热摩擦,“你好烫,烫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