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言讥笑晋国没人能解谜题的那位月罗使者能骑善射,见齐朗来了,有意表现,取出三支羽箭同时搭在弦上,“嗖”地一声射出,三支羽箭风驰电掣而去,飞向三个垛子,竟全部命中红色靶心。
射罢对齐朗用带著异国强调的汉语道:“小王爷,文您算是我都望见过的唯一能和四殿下一较高低的人,不知武又如何?”
他瞄了眼齐朗纤秀的身形,微微摇头,显然已经凭外貌否决了齐朗。
“都望大人过奖,小王文不成武不就,算是皇族青年中较差的,我们大晋的皇帝陛下才是允文允武。”齐朗淡笑著接过孝安郡王手上的弓箭,在他背後箭袋里抽出根羽箭,不慌不忙地搭在弦上,箭尖缓缓指向靶心。
大晋的官员们都紧张地看著齐朗,人家三箭皆命中靶心,您老搭一支箭就算也射中靶心也还是略逊一筹啊,但这位看似纤弱的小王爷能拉开弓他们已经很高兴了,他们不要求这个养尊处优的金丝雀能给大家再次带来惊喜,真的,不过瞧他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大家又不禁有些奢望,也许有奇迹出现。
“嗖”地一声,齐朗的箭也发出了,他不是向著空垛子射出,而是向著插著都望羽箭的靶子而发,那箭破空而去,比刚才都望的速度快得多,大家听见那箭破空而去的声音,似要打破一切阻隔,它也真的做到了,“啪”的一声,是都望之前那只箭破裂的声音,齐朗那只箭就这麽生生将都望的箭从中破开,牢牢地钉在把上。
都望张口结舌,大晋官员忍不出欢呼,怎麽忘了呢?这位看似文弱的少年是将门之後,齐家弟子个个能骑善射,他也姓齐啊!
“抱歉,都望大人,弄坏了您的箭。”齐朗俏皮地对都望眨眨眼,意气风发的少年,并不能完全收敛自己的锋芒。
“射箭小王爷赢了,下面还有比武呢,咱们再来比过。”都望哈哈大笑,他不是输不起的人,看错这个贵公子是他走眼,现在只想尽快摸清楚他到底几斤几两,还有哪些本事。
齐朗摇头,微笑道:“比武小王便认输了。”
虽然武艺也算精通,但晋寒阳平时不喜欢他与外人有肢体接触,所以极少与人拆招,只在晋寒阳有空时才能比比拳脚,临敌经验甚微,即便技艺精湛也不敢轻易比武,再说,自己身体的特殊,若对方一个不小心碰到什麽不敢碰的地方,他的秘密就穿帮了。
“小王爷,在我们月罗国,不战而降可是懦弱的表现,是要被处罪的。”都望面色一沈,看齐朗的眼中满是不解,“比武只是点到即止,小王爷不必怕下官会失手伤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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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齐朗微微叹息,孝安郡王笑道:“後月殿下,都望大人,我这个表弟不愿献丑,不如由我这个做表兄的抛砖引玉吧,贵国带来十名武士,敝国也十名勇士应战,不如从我们开始比吧。”
都望还欲多言,後月裴道:“如此甚好,听闻大晋武学博大精深,小王今天可要好好领教一番,小王爷请,都望,你可要小心别输的太难看,孝安小王爷可是皇族中武功最出色的青年之一。”
都望低头称是,众人移步到比武的擂台。两国官员按等级分列坐在比武场周围,只见孝安郡王和都望拱手为礼,开始拆招。
都望人高马大,又是武将,武功自是不弱,孝安郡王毕竟年轻,经验不及他丰富,只仗著精妙的轻功与他周旋。
两人打了一百招左右,孝安郡王渐渐显露败象。看来比武月罗国要领先了,简亲王淡淡笑了下,端起茶杯浅抿了口茶。
齐朗心道表叔对胜负看得还真是淡然啊,却见孝安表哥突然挽个剑花,几记攒刺,快得耀花人眼,都望连忙与予还击,最後竟然让孝安削了他一缕头发,而他削断孝安挂在腰间的玉坠,并且接住。
“承认。”说好是点到即止,孝安将勾在剑上的头发取下还给都望,笑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小王失礼了,请都望大人海涵。”
“哪里,小王爷好剑法。”都望收起剑拍拍孝安肩膀,把玉坠收到自己兜里,道:“我们月罗国无论胜利还是打个平手,都要有凭证的,下官那头发小王爷也可以保留著。”
孝安郡王心道:“我要你个大老爷们的粗头发做梦啊!”
面色却客客气气地收了起来,一回头,见齐朗正别有深意地笑著看自己,连忙走出场中,到父亲和表弟身边坐下。
简亲王和後月裴寒暄几句,互在两国武学博大精深。
这一场比试双方各胜四场,两场打成平手,不分胜负。
日落後简亲王代替皇上在离校场不远的阁中赐宴,自然少不了珍馐美食,莺歌燕舞做陪衬,齐朗得出结论:接待使臣就是陪吃陪喝陪玩。
今天都是体力运动,大家都累,吃完就散了,简亲王父子陪同使臣回驿馆休息。
齐朗回碧华殿立即洗了个澡,他是极爱干净的人,出了这麽半天汗,校场上又有灰,早想提前溜过来洗澡。没想到陪人也是这麽累人的事,幸好阳哥哥今天没去。
他昨晚没来,今晚该来了,自从两人互诉衷情之後,晋寒阳每隔几晚就会来碧华殿“看望”齐朗,但从不留宿。
他等了一个时辰,失望得想放弃的时候晋寒阳来了。
齐朗听见他脚步声连忙闭上眼装睡著了,晋寒阳走到床边发现他睫毛微微颤动,好似睡梦中由不安宁,忍不住在他额头上轻吻,柔声道:“朗儿已经睡著了,那阳哥哥下次再来看你吧。”
哼哼,不相信你会这麽君子,上上次我也睡著了,你还不是对我上下其手地乱摸一通?
偏偏这次晋寒阳就君子起来了,齐朗只听见脚步声朝门口移去,然後是轻轻地关门声。
齐朗以为他使诈,先睁开右眼一条缝,眼前哪有人?确定他真的走了,猛地一掀被,鞋也不穿便下地了,这时门突然打开,探出晋寒阳的脸,他笑的像个狐狸,和声问:“朗儿是不是在梦游?”
“是啊,我梦游了,咦,阳哥哥你怎麽来了?幸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我穿这麽少就梦游出去了呢。”齐朗没好气道,迅速跑回床上,用薄被把自己牢牢裹住,只留一张小脸。
晋寒阳微笑道:“你自小装睡时就睫毛眨个不停,偏你自己不知道,还觉得是别人有意看你笑话。”
齐朗哼了一声,闭上眼,抿紧嘴,表示不想说话。
晋寒阳连人带被一起抱住,在那两瓣红豔菱唇上留下细碎的吻。
“气我昨晚没来。”晋寒阳问,将他黑亮长发撩到耳後,舔了下他洁白的耳垂。
齐朗心里突然像被猫爪挠了一下,身体有个地方蓓蕾绽放,让他忍不住松开被子,露出自己著轻柔丝衣的上半身,有意无意地拉大领口。
“你真是不得了,越来越会勾引我了。”晋寒阳声音变得有丝紧绷,冷冽的墨黑瞳仁染上情欲的色泽。
齐朗满脸纯真的看著晋寒阳,眼波一转,顾盼间诱人心动:“有吗?你别搂这麽紧,我盖著被子呢,热。”
“热?那把衣服脱了。”晋寒阳眸色越发深沈,扯下覆住朗儿美好躯体的被子仍到一边,拉开他已经松开的丝衣,露出他胸前两粒娇小柔软,其上两蕊娇嫩可爱,让人垂涎欲滴。
“朗儿最想要的是与我长相厮守,并肩而立,要我忠於你一人,是不是?”他问,几乎是笃定的口气,目光炯炯地锁住齐朗。
齐朗缓缓点头,犹豫道:“我不要做人人鄙视的男宠,我要做你的肱骨之臣,让你离不开我,让所有的人都不敢多说一句。”
晋寒阳点头,柔声道:“你会的。”
“阳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皇後了我要怎麽办?也许我就不能再住在宫里了,所以啊,我们要抓住现在的快乐。”齐朗抓起晋寒阳的手,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他食指,婉转邀宠。
“不会的,我不能立你为後,但我答应你,今生不会立後,宫里永远有你的立足之地,你想见我,我想见你,随时都可以见到。”晋寒阳享受著他舌尖的挑逗,坚决地保证,“就在今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