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咳了声,颇为尴尬地对儿子道:“这是家里,传出去对你名声多不好?没第二次了,知道吗?”

“哦。”齐朗似乎只会说单音节词了。

“真是年轻啊……”齐王感叹。

齐朗低垂著头,良久才问:“後天就是父王生辰了,怎麽没见府里有所准备?”

齐王无所谓地道:“不过一个生日而已,何必那麽铺张浪费?再说你母亲喜静,陌生人络绎不绝地来只会让她烦躁,不如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吃个饭好。”

怕是不仅於此吧,齐家这般低调都是为了安皇帝的心,若是大宴宾客广收合理,恐怕深宫中的帝王听到消息又要往心里去,觉得齐家太招摇。一个藩王的整生日却只吃个饭,连宾客都没有,齐朗有些替父亲委屈。

“那可准备了什麽助兴节目?”他问,若连这个都没有也未免太寒碜了。

“你回来就足以让我们兴奋的了,还需要什麽节目?”齐王拍拍儿子的肩,“朗儿你还年轻,不知道人年纪越大就越返璞归真,不稀罕表面的东西,何必那些溜须拍马的来为我贺寿,一家人共聚天伦就好了。”

齐朗勉强点头,他的祖先是开国功臣,第一位晋帝赐给了他无尽的荣耀和仅次於皇帝的权势,但是後面的每一位齐王都免不了被帝王猜忌的命运,一方面猜忌齐家,一方面又要仰仗齐家,所以对齐家的态度总是小心翼翼。他希望这样的关系能结束在他这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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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朗关注的问题晋寒阳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把“岳父”低调如此的原因归类为是朗儿在他身边为质。他去幽州城内逛过,幽州百姓对齐王的爱戴远远胜过他这个皇帝,以前有臣子说幽州百姓“只知有齐王而不知有陛下”他还怀疑,这下是全然信了。

齐家如此低调谦逊,齐王寿辰连州官贺礼都不收,这在幽州百姓看来是美谈,晋寒阳看在眼里却不是滋味,他倒情愿齐王高调一些,至少朗儿不会不开心,他也可以安心一些。

“爱卿如此低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朝廷薄待了你。”晋寒阳薄唇微挑,面上浅笑,眼角幽芒微闪,虽然寒光敛去,却也深湛慑人。

齐王妃朝他欠身不疾不徐道:“陛下恕罪,妾身身体欠佳,所以无法为王爷操办隆重宴席,丢了朝廷颜面,请陛下责罚。”

齐朗微微蹙眉,有些抱怨晋寒阳竟然在本就清冷的寿宴上说这样的话,但见父亲和两个哥哥都是一派淡定,又将不满压下,听他接下来会怎麽说。

“王妃言重了,朕并无怪罪之意,只是觉得这样的大日子不办得热闹些实在可惜。”晋寒阳举杯浅酌了一口,赞叹道:“果然是好酒,入口香滑绵软,落腹却热辣如火,不知这酒叫什麽名字?”

齐王答道:“叫忘尘事,是王妃亲手酿的。”

“母妃是世上最妙的女人,会为我们做漂亮的衣服,酿美味的酒,还擅丹青绘画,小弟,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母妃给你画过几幅画像?”齐峰问齐朗,语气自豪。

齐朗偏著头想了想,回答:“不记得了,等会母妃拿给我看看。”

“朗儿小时候可爱得不得了,母妃画得入木三分。”齐峻道,“这些年母妃都是靠你的画像纾解念子之情的。”

齐朗动容道:“那明天母妃再给我画两幅,我要把自己的画像挂在床头。”

孝安取笑道:“哈哈,就朗儿最自恋,每天照镜子还不够,还得看自己画像。”

齐朗斜睨他:“总比挂红颜知己的画像好吧?”

孝安咳了声,没说话。晋寒阳微微一笑,又印下一杯酒。

“皇上,臣有个谜语想给您猜。”齐朗瞥了眼他手中的酒杯,转转眼珠。

晋寒阳一挑眉,感兴趣道:“你说。”

“一个男人喝醉酒,又有一个男人喝醉酒,猜两个动物。”齐朗眸中光彩流转,面上笑如春花。

孝安了解齐朗极深,心道绝不可能是什麽好东西,也不敢随便猜,只能等至尊天子自己报出答案。

晋寒阳放下杯子,似笑非笑道:“喝醉了的人一般会吐,那麽第一个的答案就是兔,第二个又是什麽呢?”

齐朗遗憾道:“猜到第一个竟然猜不到第二个,第二个人也吐了,答案就是野兔。”

众人都笑起来,原本略带伤感的气氛顿时转为和谐欢乐。

“父王,孩儿在京城时就排好了一出节目打算送给您,可惜您的生日办得这麽简约,孩儿都不好意思表演了。”齐朗似遗憾似抱怨地开口,他那麽努力的排练不能白白浪费吧?

“哦,是什麽节目?”齐王妃心中一暖,美目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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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朗命人去取琴与剑,待琴剑送上来後对父亲道:“父王当初是以琴技吸引母妃的,今天就请父王抚一曲吧。”

他说著离席,拿过剑先舞起来,没有固定的曲目,齐王随著他的动作而拨动琴弦。

齐朗肌肤光滑细腻的不似男子,却又不像女子那样柔软,晋寒阳抚摸他他柔韧的肌肤,渐渐动情。

“阳哥哥,你摸哪啊?”齐朗颤了颤,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朗儿。”晋寒阳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将他搂著怀里,“你这里还是这麽紧。”

齐朗黑白分明的大眼看著他,手伸进水里抓住了发烫的硬物,促狭道:“够你进来啊。”

晋寒阳重重呼出一口气:“我们上床吧。”

齐朗正值少年贪欢之际,自然不会拒绝。

其实水里也可以做,但晋寒阳喜欢齐朗身体每一处的反应。就像现在,他把朗儿在床上,用枕头垫在他下腹,分开他双眼任他欣赏。

朗儿的背脊曲线完美、腰身纤瘦,两瓣白皙的臀肉浑圆饱满。尤其是股沟间湿漉漉的娇花,更显得美丽动人,让他心痒难耐,下腹躁动不已。

齐朗双手合抱,下巴枕在双臂上,坦荡地任他观赏,他甚至还引诱地蠕动著粉嫩的穴口,让晋寒阳难以自持。

“你在看什麽?”齐朗头也不回地问,因为视奸他的人是晋寒阳,他并不觉得羞耻厌恶,体温好像还随著他炙热的视线而上升。

晋寒阳手覆上他弹性极佳的臀,滑向他股间那朵盛开的淫花,低沈道:“这里。”

“给我揉揉。”齐朗大胆地要求,“这里有点难受。”

晋寒阳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美差,粗砺指尖抚弄著他绵软的花肉,齐朗抬起臀方便他的按压抚弄,边呻吟边指挥著:“不要只摸外面,里面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