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又要……”爱勒贝拉带着哭腔的急促低语吹在耳畔,让他勃起得更加凶猛。他太了解她的身体,太知道如何让她欲仙欲死。每次抽插都不偏不倚地狠狠撞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还没一会儿,她又抓挠着他的后背,喷得几乎晕厥。

“来了宝贝……我来了……啊……”阿克西姆性感无比的嘶吼声激起浑身上下此起彼伏的战栗,来势汹汹的喷射一阵又一阵灌入花壶内部,烫得她满脸是泪地抽搐起来。

短暂昏迷过后,爱勒贝拉感觉周身一凉,随即又被柔软的绒毯和男人灼热的体温所包围。被放在床幔中的刹那,她猛然惊醒,迷离的星眸正对上阿克西姆宠溺无边的目光。

“累吗?”他照例用柔软双唇一遍遍试探她的气息和额温,看这柔情似水的模样,谁又能跟方才发情野兽一般索取无度的男人联系起来?

“还好。”爱勒贝拉微笑着伸出胳膊,将他勾入帐中。“就是太舒服,子宫收缩得好厉害,怕会搅扰到赫蒂,她好像睡着了。”

“是爸爸不好。”阿克西姆面露愧色地俯下身,轻吻她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别生气赫蒂,爸爸太爱妈妈了……”

“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她能听懂吗?”爱勒贝拉发出孩子般的清脆笑声,红着脸试图将他带着胡茬的下巴推开,子宫深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弹动,惊得二人同时僵住了动作。

“她……好像在回应?”阿克西姆紧张地抬起眸子,翡翠色的眼眸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惊喜。

“真的,开始动了哦。”爱勒贝拉美丽小脸上瞬间绽放的母性光辉,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浅金色的圣光之中。

“既然她都醒了,运动运动也没什么坏处吧。”阿克西姆轻笑着吻住她过分诱人的唇瓣,捻磨舔舐间,再次勾起了少女汹涌的情潮。

“别进太深,好吗?”她可怜巴巴地急喘着,被他压在柔软床榻间动弹不得。“刚才有好几次都差点冲进去,我……”

“不会,相信我,嗯?”阿克西姆虽然早已色欲熏心,但对自己的定力还是相当有把握。不论如何失控都有底线,绝不可能放纵到伤害她和孩子。

怎么可能不相信他呢?无数次耳鬓厮磨,缠绵床榻,他们二人的默契与亲昵早就达到至臻境界。爱勒贝拉细碎的呻吟被他悉数吞入腹中,全身被吸吮出的星星红痕在灯火辉映下显得格外暧昧动人。

“怀孕以后,宝贝好像更色了,稍微一碰就湿得吓人呢。”男人带着坏笑的小声调侃惹来少女一阵激烈的抗议,手脚并用的踢捶很快便在他强势的碾压下消殒殆尽。

刚才拔出没多久,再次进入显然顺滑了许多,瞬间被贯穿的紧窒小穴还未从高潮余韵中苏醒,稍一磨蹭,蜜液便如洪水般漫涌上来。

“你好坏!那边不许捏!不要……”猛烈抽插的当儿,被吸吮舔弄的乳尖和飞快撩拨的肉蒂同时带来极致刺激的色欲体验。少女甜腻娇嫩的哀叫声似乎起到了反效果,阿克西姆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直到她高耸的纤腰战栗不止,又仿佛被抽干力气一般轰然倾颓。

“好可爱,我想多看看,贝拉高潮的表情。”阿克西姆叹息着加快了挺进的速度,直至帷幔在剧烈抖动中摇摇欲坠,二人或粗重或娇弱的呻吟啜泣激荡在空旷的四壁之间,又逸出窗外,惊起一连串夜行的鸟儿腾空飞去。

此时,位于十数英里之外的贝纳德公爵府,卡特.贝纳德正不动声色地坐在昏暗的书房一角,仔细擦拭着一柄镶嵌着宝石的短刀。

直至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条缝隙,又迅速合拢,一个苗条纤细的身影倏地闪入他怀中。从这脱兔般的敏捷动作,便能看出来人的身手不容小觑。

“怎么样,老头子搬来的救兵,到底是什么来头?”男人一手捏起那张白皙俏丽的小脸,深褐瞳孔在月色下闪烁着猎食者的犀利光芒。

“暂时还不能确定身份,不过表面上是姐妹,实则是一对情人。”玛丽莲微微眯起眸子,丰盈双唇贴上了那瘦削冷硬的面颊。“我听见他们在房间里做爱,激烈得要命。光是听听,我都湿得厉害呢。”

0172 不要我了吗?

索洛斯家位于雅利安城郊的疗养庄园,自打先代侯爵和夫人过世后便一直空置。那一堵堵厚重石墙上密布的铁蒺藜,和环抱这座幽深宅院的浓密槭树林,无一不营造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氛围。

从午后开始悄然增加的守备并未引起太多关注,园子里为数不多的仆人们也只知大小姐在附近围猎,临时决定暂住一晚。

十几名骑士抬着成箱的弓箭与猎物,开进那扇年代久远的黑铁大门。直至凯希思回房休息后,短暂的喧闹便又归于沉寂。

黄昏迷离光影笼罩下的庄园,成群结队的乌鸦在槭树林中发出此起彼伏的诡异嚎叫。确认四下寂静无人,凯希思将窗帘拉紧,掀开了摆放在墙角的巨大木箱。

“还好吗?”眼见病中的奥维尔在这一路颠簸中显得愈发憔悴,凯希思不由蹙起眉心,小声抱怨道:“为了见她一面,这要是折腾出什么好歹……”

但奥维尔凄楚的眼神着实令人心酸,话一出口便又有些后悔。凯希思轻叹一声,伸出右臂想给他搭把手,后者却不动声色地兀自站起身,跨出半人高的箱子,顺势盘坐在一旁的地毯上。

先帝驾崩后,索洛斯侯爵府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皇太子对奥维尔的深重敌意昭然若揭,却苦于没有确凿证据扳倒侯爵府。如此严密监控之下,这小子居然还在持续不断地与潜逃公主联络,执行她的秘密指令。

雅利安城内风声鹤唳,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招来大祸。加之奥维尔重病卧床,原本她打算独自一人在外宅与爱勒贝拉接头,替她完成手头亟待解决的几件任务。

虽然一直不喜欢那个女人,但相比之下,莱茵哈特统治下的摩拉维亚,已在分崩离析的边缘。为了强启莱比锡法案,顺利登上帝位,他甚至不惜将神殿拱手让人。

拜占廷最高教廷的神使已于数日前抵达首都,新任圣女与神官长形同虚设,对于死神般席卷全国的疫病毫无招架之力。如今的帝国,显然正疾驰在毁灭的道路上。

粼粼水波充盈四壁的刹那,二人不约而同地屏息凝神。奥维尔紧盯着房间一角光焰四射的魔法阵,直至那熟悉的美丽身影缓缓从虚空中浮现,忍耐多时的泪水不受控地溢出眼眶。

第一个映入爱勒贝拉眼帘的,是凯希思那张冷酷又急切的俏脸。

“我说两句就走。最近这一个月,跟你联络的人是我。”她单刀直入地开口道。“今后你回雅利安都可以住在这儿,目前来说还算安全。首都的疫情渐趋平稳,都是这小子玩命连轴转的成果。”

她反手指了指身后纹丝不动的少年,在看到奥维尔惨白脸色的那一刻,爱勒贝拉怔住了。

“奥维尔,你……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还不等她细问,凯希思已经不耐烦地挥手道:“我就知道这小子一看见你,就会像只呆鹅似的傻愣着。他没长嘴我替他说,他想你想得心力交瘁,每天吃不下睡不着还要干活,你再不回来,他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姐姐!”奥维尔刚才还面无人色的俊脸霎时红到了耳尖,原本不想被爱勒贝拉看出病容,此时跌跌撞撞扑过来的模样早已无所遁形。

“行了,你们聊,工作的事明天再谈。”凯希思耸耸肩,径直朝通往隔壁房间的后门走去。“这小子真的爱惨了,如果不喜欢他,请务必直言不讳,别再半死不活地吊着他了。”

伴随着轻微的咔哒声,房门再次锁紧,偌大空间里便只剩下面面相觑的两人。

“快坐下。”爱勒贝拉快步上前,试图将这摇摇欲坠的高大身躯扶坐在软椅中,却被奥维尔颤抖的坚实双臂一把拥入怀中。感受着他久违的灼热呼吸与猛烈心跳,原本焦急的心情竟意外地平静下来。

“贝拉,我好想你。”少年带着哭腔的颤抖声线吹在耳畔,酥酥麻麻。“我知道不该过问你的行踪,可这都好几个月了,你……不要我了吗?”

“怎么会?”爱勒贝拉连忙捧起那泪湿的滚烫面颊,直视着他微微瑟缩的晶亮眼眸。虽然比她年长两岁,这么看起来倒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可怜得要命。“我们不是一直都有联络吗?别哭了,你这样我好心疼啊。”

“嗯!”奥维尔迅速抹了一把眼泪,俯身将泛着红晕的一张俊脸深埋进她脖颈间,心醉神迷地轻嗅这日思夜想的甜美香气,刚才还昏昏沉沉的大脑顿时清明了几分。

“我全都听你的,你让我做的都办妥了。只是最近实在有些撑不住,才拜托姐姐帮忙接手。别不要我贝拉,求你……我会死的。”

0173 让我服侍你(高h)

满屋旖旎春光照亮了原本沉郁冷硬的暗室,被少年迫不及待捧至床榻的爱勒贝拉,还来不及开启的樱唇霎时淹没在他缱绻又急切的热吻中。

“唔……”婉转甜蜜的娇吟混杂在粗重低沉的喘息中,诱人步步紧逼,毫无返还余地。

“等……等一下!”爱勒贝拉趁他略微松口的当儿,见缝插针地开口劝阻道。“你还病着,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