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射在里面,嗯?”她的小穴真是极品,难以形容的水润柔滑,和几乎将他夹断的吸吮绞杀,让康纳琉斯爽到头皮发麻。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胯间传来,如强电流般涌向四肢百骸,如果不是拼命忍住射意,此时恐怕已经把她薄薄的小肚子撑爆了。

爱勒贝拉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全副心神都集中在被骇人巨物猛烈贯穿的柔软花心。即便是这样无理的要求,她也没有一丝力气开口拒绝。

“你这样……我真的会得寸进尺,干死你的……”康纳琉斯叹息着,将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压在晶石池壁上,纤细的长腿被大大拉开,架在他青筋暴起的臂弯。

“我要来了。”耳畔带着灼热吐息的低语,烫得爱勒贝拉浑身一战。感受到强烈的失重感,她哀叫着夹紧了腿心唯一的粗壮支点,无助地拧动着身子。

康纳琉斯目光一戾,头脑中最后一丝清醒瞬间崩断,他咬牙呜咽着一通猛撞,那细小紧闭的宫口终于经不住这过分猛烈的开凿,被强硬顶开。

“啊!不要!那里不行!”第一次被操进子宫,那脆弱的小小花房甚至都容不下他一个龟头,强烈的酸胀汹涌袭来,少女瞬间泪如雨下,回光返照般弹动起来。

“唔……出不来了,卡住了……”康纳琉斯失神地嗫嚅道,声音抖得厉害。“射进去好不好?我什么都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我的命都给你……”

这下她终于听懂了。奥维尔和阿克西姆从未内射过她,因为知道以她的身份和处境不能在婚前怀孕,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不……不行!”即便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着,爱勒贝拉还是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哭喊道,可当高潮再次将她击垮,微弱的低呼瞬间便被凶狠的肉搏声淹没。

康纳琉斯最后百来下冲刺几乎将她顶穿,此时即便他想拔出来,也不可能了。滚烫的精液瞬间灌满了她整个宫腔,与极致的快感相比,痛楚也显得微不足道。

这场发情野兽般的交媾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短暂的昏迷过后,奄奄一息的爱勒贝拉再次被男人蛮横的动作惊醒。

“你……不是都射完了?”她无助地张大眸子推拒着,身体的渴望却依然强烈无比。

“你那小男人就是这么惯着你的?只做一次?”康纳琉斯将湿漉漉垂在眉间的额发捋起,明明是微笑着,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你中了媚药,这种程度的交合是满足不了的,今天会一直做下去。”他俯身吻住那颤抖的柔软唇瓣,将她微弱的抗议声悉数吞入腹中。

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猎物,怎么可能轻易放走她呢?此时的康纳琉斯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满脑子都被独占她的疯狂念头充塞着。

眼见怀中的少女一次又一次被操到喷个不停,薄薄的小腹也渐渐被精液胀满,如同怀孕一般微微隆起,他更是兴奋得完全停不下来。

直到她满身灼热红潮渐渐褪去,药性已被消解殆尽。终于承受不了他过分强势的索求而陷入昏迷的爱勒贝拉,此时无论他如何冲撞都无力再睁开双眼。

康纳琉斯嘶吼着射完最后一次,从她体内抽身而出,强忍着冲动替她排出体内的精液。

天快亮了,该送她回去了。

0063 我等她醒来再走(其实是没够)

康纳琉斯用浴袍包着昏迷不醒的少女回到房间时,戴尔伯特已经在门外等了好几个时辰。虽说主君一看就是性欲亢进的类型,也不至于这样如狼似虎地折腾人家姑娘一整夜?

以爱勒贝拉公主那弱不禁风的娇小体格来说,如果在父亲寿筵前夕被弄出个好歹,两国开战恐怕不可避免。届时他们不仅失尽先机,还难免被别国耻笑。光是想想,他就头痛欲裂。

康纳琉斯倒是若无其事地拉开房门,满脸餍足地懒声问道:“都办妥了?”

“是的,公主殿下的衣服也取来了。”戴尔伯特黑着脸将裙子和外套递给屋内的男人,刚要转身退下,思忖片刻还是叮嘱一句:“正门走不了了,天亮之前必须把人送回去,我答应过的。”

“唔,我这就送。”康纳琉斯顺手套上衣服,胡乱理了理头发。酣战整晚竟不显一丝疲态,果真是怪物般的男人。“明天我不在,有人找的话,就说我病了,不见客。”

戴尔伯特一激灵,他这是又想干什么?说他病了,简直比说神主显灵了更加离谱。但这个我行我素的男人,什么时候管过他的死活?

还没等他回话,康纳琉斯已经砰地关上了房门,来到床帐内那个脱力熟睡的美丽小人儿身旁。光是这么看着她,整个人都仿佛沐浴在柔和的圣光中,浑身上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幸福感。

他向来不信神,但如果能得到这个天使,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不在话下。

就这么送走她实在心有不甘,他还硬得厉害,但那软糯的花心已经红肿到了极限,一时半刻恐怕不能再做了。天亮之后,进出她房间的风险会大大增加。

他倒是厚颜无耻,巴不得被人看见,可这小家伙呢?

无奈地轻叹一声,康纳琉斯小心翼翼替她一层层穿好衣服。这是他第一次帮女人更衣,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勉强蔽体,好在还有外披,不致太过难堪。

在公主房中心急如焚地等候了许久,眼见漏夜的烛火即将熄灭,泰贝莎才听得后院传来窸窣动响。

正要壮着胆子推门查看,那个巨人般高大的男子突然出现,斗篷遮掩下看不清面容。在她发出惊呼之前,口鼻已被一只大掌牢牢捂住。

直到看见他怀中安然熟睡的甜美小脸,泰贝莎才放下心来,朝他点了点头。

康纳琉斯轻轻挑起嘴角,松开桎梏着侍女的大手,俯身在她耳畔低声说:“天快亮了,我等她醒来再走,你先出去吧。”

泰贝莎刚刚才落回腹中的一颗心脏,霎时又狂跳起来。这个大胆狂徒竟然想在公主房中过夜?万一被人发现,不仅公主将会名誉扫地,身为贴身侍女的她,除了以死谢罪也别无他法。

看出她的焦虑,康纳琉斯冷笑道:“我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放心吧,我比你更担心她的安全。”

此时即便闹将起来,她恐怕连这男人的一根手指都敌不过。万一被门外的侍卫听见,那便会闹得难以收场。

沉吟片刻,泰贝莎垂下眸子,小声乞求道:“千万别发出任何声音,公主尚未婚配,如若名节受损,后果不堪设想。”

“我能进得了这个房间,自然有本事不被人发现。”康纳琉斯解开斗篷,当那张俊美无比的坚毅面庞呈现在泰贝莎眼前时,这个素来处变不惊的少女明显颤抖了一下。

她认出来了,这个男人,在首都即便是三岁幼童,听见他的名字也难免哭出声来。公主到底在谋划些什么,为什么会和这么可怕的人扯上关系,还在深夜被他抱着送回来?

即便有再多未解之谜,此时的她也只得沉默着退出房间,忐忑不安地回到隔壁的休息室等待。

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皇后啊……您泉下有知,请务必护这孩子周全,千万别让她误入歧途,以身饲虎。

泰贝莎跪地祈祷的当儿,耀眼的晨曦透过云层迸射而出,将东边的天空染成了一片金红。

0064 假装失忆,不想对我负责?

每到夜幕降临,整座神殿便会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这个钟点,神职人员们基本都已经返回各自的家中,在温暖炉火旁享受安谧的悠闲时光。

对于没有家的阿克西姆来说,漫漫长夜尤为难捱。通常情况下,他都是在办公室里度过失眠的时光,用工作来麻痹经年累月的孤独带来的后遗症。

晶灯之下翻阅圣卷的修长手指,忽然不易察觉地震颤一下。男人猛地站起身来,向窗外望去,漆黑夜色中,只有一轮清冷的下弦月与他对视。

她使用了防御魔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