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心跳声撞击着耳膜,让他几乎听不见其他任何声音。紧跟着步入卧室的当儿,僵硬的脚步磨擦着木质地板,发出沉闷轰响。

突然意识到自己存在感太强,可能会惊扰到年幼的婴孩,他顿时满头大汗,连路也不大会走了。

已经多久没见她了?贝拉生产时他也来过,却被阿克西姆以产妇和新生儿需要静养为由挡在殿外,连远远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赫蒂已经四月有余,他才终于得以踏入南宫寝殿,与她们母女俩亲近一会儿。为了这来之不易的宝贵时光,他从两个月前开始精心准备。可惜礼物刚进宫门便被侍从们抬走了,他本人也是经历了层层搜身和消毒才来到这里。

爱勒贝拉似乎刚刚哺乳完,正虚掩着衣襟倚靠在摇篮边,伸出纤纤玉指逗弄着咿咿呀呀的小家伙。贵族女性几乎不会亲喂,但她素来特立独行,倒也不显得突兀。

“来了?过来看看她吧。”爱勒贝拉眼皮也没抬,温柔视线始终紧锁着小床上可爱的婴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张玉雪可爱的粉嫩小脸霎时便攫去了他的心神。

和他一样的发色,眉眼间也能看出他的模子。这就是他们的女儿吗?果真如他所愿,长得很像她,美好得叫人心疼。

一股热流瞬间漫上眼眶,毕维斯强忍泪意,颤抖着声线嗫嚅道:“我可以抱抱她吗?”

爱勒贝拉略略起身,为他腾出位置。男人屏息凝神,笨拙大手缓慢地从那弱小生命的后背穿过,小心将她抱了起来,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郑重。

不知是不是天然的血缘羁绊,在对视的刹那,赫蒂咧开没牙的小嘴,冲他甜甜地笑了。

就在这一刻,汹涌的眼泪如同决堤洪水般溢了出来。毕维斯战栗着将手中脆弱的小人儿贴在心口,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银灰色清香四溢的胎发。

“谢谢,谢谢你让我看她……”男人泣不成声的模样着实叫人心惊,曾经共同生活了三年,一次也没见过他流泪。爱勒贝拉沉默地坐在一旁,正犹豫着是否有必要宽慰两句,刚出门不久的泰贝莎又折返回来。

“陛下,神殿那边刚传来消息,阿克西姆大人身体不适,请您过去看看呢。”即便将声音压至最低,沉浸在巨大喜悦中不能自己的毕维斯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爱勒贝拉轻叹一声。阿克西姆的身体有多好,她比谁都清楚。今日想必是听闻了毕维斯正在她房中探视的消息,成心憋着坏,要给他个下马威吧。

“你先在这儿陪一会赫蒂,有事泰贝莎和侍女们会处理的。”她转过头,对欲言又止的毕维斯淡淡说完,便要起身离开。

“贝拉!”在她跨出房门之前,毕维斯终于鼓足勇气,把憋在心里的话问出了口:“等会还有机会见面吗?我明天上午就回去,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爱勒贝拉微微一怔,随即便反应过来,他千里迢迢赶来首都,一定不只是想看看孩子这么简单。

看着他局促又期待的神色,只得权且敷衍道:“晚餐之前再联络你。赫蒂,妈妈走了哦!”她捧起女儿粉嘟嘟的小脸蛋亲了又亲,这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此时的阿克西姆,正侧卧在榻上,修长手指潦草地翻动着圣卷。直到她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这才悄然站起身来,闪到门后。

纤细身影闪现的刹那,他猛地张开双臂,将她揽入怀中,不顾她雨点般落下的小拳头,忘情地亲吻着那张惊呼不止的小嘴。

“你不是病了吗?”爱勒贝拉又羞又恼地踢动着小腿,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横抱起来,放倒在软榻之上。

“是病了,相思病。”男人微笑着俯下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质问,一只大手则探入衣襟,肆意揉捏起那两团柔软滑腻的乳肉。“又变大了,还有乳汁溢出来。”

“你……”她还来不及阻止,阿克西姆已低头拨开胸衣,将那嫣红挺立的蓓蕾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间,源源不断的甜蜜汁液顺着滑动的喉头咽入腹中。

“好甜,你是糖做的吗?”他抬起眸子,逐渐深邃暗哑的瞳孔带着性感的诱惑,将她扯入无边欲海。

0214 叫我什么?(高h)

“不要!你故意的!”男人灵活的长指迅速拨开那条遮挡着腿心私密处的柔软绸布,雪白粉嫩的花心在他灼热目光的凝视下微微瑟缩,隐隐约约的晶亮蜜液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爱勒贝拉假装生气地推搡着阿克西姆半裸的胸膛,却被强势的抚弄撩拨得娇喘不止。

“你多久没来神殿了?现在还怨我善妒?”阿克西姆一边将细腻长指探入濡湿的花径内部抽送搅动,一边退身至她腿间,滚烫舌面在极致敏感的小豆豆上来回舔舐。这么做的话,她很快就会高潮。

“那……那是生产后身子虚弱,刚刚才好些……”爱勒贝拉颤巍巍地咬住下唇,努力抵抗着沦陷的本能。

但两边一起挑逗,汹涌而至的快感如过电般瞬间传遍全身,让她刚刚还冰凉清爽的肌肤蒸腾起一层温热香雾。

“但你让奥维尔侍寝了不是吗?”阿克西姆不依不饶地伸手捏住她颤抖的蓓蕾,直至浅白清亮的乳汁再次射出,溅湿了凌乱的衣襟。

“不行……要去了……”爱勒贝拉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她失神地凝望着天棚上虚空的一处,战栗着弓起纤腰,爆发出激烈哀婉的呻吟。

喷溅爱液飚了他一脸,他舔着下唇抬起头,深邃的翠色眸子直勾勾地凝视着那张高潮中迷离恍惚的美丽面庞。

“你想睡他吗?”

爱勒贝拉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只是大睁着雾气弥漫的水眸,怔怔地回望着他。

“我可以教他,怎么让你开心。”男人轻叹一声,俯身亲吻着胸前那鼓胀泛红的两团软肉。“但他必须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许再觊觎你和赫蒂,行吗?”

“嗯?”她还是没有听懂,大脑融化的迟钝状态下,很难跟上他跳脱的思路。直到敲门声蓦然响起,男人腾地坐起身来,又将她岔开双腿安置在胯间,才瓮声瓮气地应道:“进来吧。”

眼见毕维斯目瞪口呆地出现在门口,与他视线交汇的刹那,爱勒贝拉猛然惊醒,穴口一阵挛缩,几乎要将阿克西姆缓慢顶入的性器推挤出去。

“阿克西姆!你干什么?”她惶惑地挣动着,却在他云淡风轻的拿捏下动弹不得。“叫我什么?”身后的男人目光一沉,顾不得她此刻的甬道紧得吓人,掐住小腰狠狠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一秒被贯穿的强烈刺激骇得她小手乱抓,源源不断的蜜液却滴滴答答沾湿了地板。

久违的绝美胴体,玉石般洁白剔透的肌肤在透入窗棱的金色阳光下熠熠生辉,由内而外的潮红给这完美无瑕的天使雕像增添了无尽的鲜活灵动。任凭是谁,也绝不可能在她玉体横陈的当儿无动于衷吧。

涔涔细汗从青筋跳动的额角渗出,虽然是如此羞耻的境遇,但胯间巨大的勃起还是暴露了他失控的欲望。原来阿克西姆把他请来,就是为了观摩他们二人欢爱的场面?

换做是从前的毕维斯,必然是要勃然大怒。但被摧折了这么些时日,他所有的骄傲与锐气在爱勒贝拉面前,早已搓磨殆尽。

好想她,能多看一眼也好。即便她在自己面前吞吐着其他男人的肉棒,他也没有这个气魄摔门而去。只要能让他在身边待上一会儿,颜面扫地也不足为惧了。

“还没回答哦贝拉,你该叫我什么?”阿克西姆用力挺动腰胯,将骑坐在身上的爱勒贝拉顶得战栗不止,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老公……”她仰着一张酡红的小脸,带着哭腔的娇软低语勾得人心痒难耐。之前在床上也叫过几次,倒是毫无压力。

但毕维斯是她前世的丈夫,遥远的记忆依然在脑海中轰然作响。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做爱,强烈的背德感令她汗毛倒竖,抖得厉害。

“乖……我又是赫蒂的什么人呢?”男人坏笑着捏紧她胸前肿得发硬的雪峰,一阵极其疯狂的抽插颠得她哭闹不止。两道极细的乳白色汁液从乳尖的微小孔隙中飙出,射了老远。

“爸爸……是爸爸啊……”已经濒临崩溃的爱勒贝拉突然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尿意,高潮即将来临的巨大快意折磨得她两眼发黑。她拧动着身子,想要快些攀上巅峰,身后的男人却突然抽身而出,粗硬肉棒摇摇晃晃地抵住了柔软的臀肉。

0215 你有两根吧(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