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现在就占有她,只要夺取她的贞洁,洛克菲勒大公岭也不会接受这门亲事吧?
0019 一会就不疼了(h)
“不要……哥哥!不要!”腿心一凉,最后的遮羞布已经被男人颤抖的大手撕成碎片。明亮日光照耀下的房间,少女那带着醉人体香的隐秘之处,纤毫毕现地裸裎在了莱因哈特眼前。
他喉头微动,猩红的眸子瞬间放大。
她真的太美了,全裸的小身子玉雪可爱,虽然还未发育完全,但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已经散发着娇柔媚态,特别是胸前那浑圆跳动的两团,每次吻上去,都好像要化在口中。
“乖……不哭,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燥热的汗水从额角滚下,又从线条完美的下颌滴落,砸在那拧动的粉嫩肌肤上。滚烫的触感令那两颗嫣红的花蕾瞬间耸起,无助地战栗着。
“我害怕,别这样!”爱勒贝拉拼命摇着头,水晶般的眸子已经蒙上了一层薄雾。即便曾经经历过他的强暴,再次面对失控的莱因哈特,还是令她恐惧到崩溃。
可他好像根本听不见,已经捏着两瓣细腻饱满的臀肉,将她下半身整个抬高。热气喷吐在瑟缩的精巧花瓣上,爱勒贝拉呜咽着揪住了他的头发。
“别碰那儿,求你……”这太羞耻了,被亲哥哥舔那里,她实在接受无能。可莱因哈特那个疯子,早已将滚烫的唇舌顶了上去。
被他灵巧舌头舔舐挑逗的当儿,一股热流顺着小腹急冲而下,伴随着她的抽噎声,汹涌地喷出了体外,将嫣红花心沾得透湿。
“湿透了。”莱因哈特抬起头,舌尖勾动着唇角的蜜液,扯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他喘息着含住少女胸前跳动的蓓蕾,一只手仍旧在花心摸索揉捏,直到她哀叫着睁大眸子,柔软的小身子拱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弧度。
更多蜜液如泉涌般喷射而出,沾得他满手都是。
“怎么这么小?”高潮后的花穴依然摸不到入口,连一根手指都挤不进去,莱因哈特痛苦地皱眉尝试了多次,依然无果,他的耐心终于超过了极限。
裤子被解开后,瞬间弹出的粗壮男根,张牙舞爪地抵上了那过分柔嫩的软肉,爱勒贝拉浑身一颤,挣扎着向后退缩,却被他铁钳般的大掌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一会就好了,一会就不疼了,嗯?”莱因哈特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声线也抖得厉害。只能硬插了,反正她湿得厉害,应该不会伤得太狠。
“不!”刚才在绝望中抓摸到束发的簪子,虽然尖端不够锋利,但如果用尽全力,刺破皮肤还是足够的。
本不想让身为王储的哥哥挂彩,毕竟每日都要在一众朝臣前抛头露面,但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镶嵌着宝石的金质发簪,如同一阵疾风般猛刺进莱因哈特肌肉紧绷的右肩。他动作一顿,被情欲蛊惑到失去理智的眼神,又让尖锐的痛楚扯回了几分清醒。
爱勒贝拉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她猛地抽回胳膊,一道刺目的鲜红顺着伤口涌了出来,滴在她白嫩的娇躯上,染出几抹妖冶的血痕。
她心一横,正要闭着眼再次狠扎下去,门外隐约响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宛若天籁般唤醒了她模糊的神智。
趁莱因哈特震惊的当儿,爱勒贝拉从他肘间的空隙钻出去,滚到了地毯上。细腻的膝盖和手肘被撞的通红,但已经顾不上了。
“开门!快开门!”在莱因哈特冲上来抓住她之前,爱勒贝拉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声嘶力竭地捶门大喊。婉转的喉咙已经被扯破,这孤注一掷的最后一搏,几乎耗尽了她全部气力。
“公主!让开!”急促的脚步声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爱勒贝拉本能地后退几步,房门已经被一柄长剑瞬间劈开。
门外的奥维尔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惊愕的俊脸上霎时燃起了滔天的怒火。
0020 我的心,我的命,都是你的
“奥维尔!救我!”看着眼前仿佛从天而降的骑士,爱勒贝拉原本还强忍的眼泪汹涌而出。她跌跌撞撞地扑进奥维尔怀中,将呼救声压低到了只有他能听见的程度。
这种地方,随时可能有宫人和女官经过,如果被人看见她这副模样,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因愤怒而浑身发抖的少年,立即扯下外袍,将公主衣不蔽体的娇美身子一把裹住,横抱起来。
而此时被情欲鼓动到理智全无的莱因哈特,似乎根本没把奥维尔放在眼里。当他红着眼朝爱勒贝拉伸出手时,坚硬而冰冷的剑锋瞬间抵住了他青筋暴起的脖颈。
“别杀他。”爱勒贝拉勾住奥维尔宽厚的肩膀,小声哀求道。莱因哈特毕竟是皇子,刺杀他等同于谋逆,索洛斯家族势力再强大,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灭顶之灾。
看着二人亲密无间的互动,莱因哈特的恼恨顿时达到了巅峰,他冷笑着捏住锋利的剑刃,随着奥维尔毫不退让的压紧,触目惊心的殷红鲜血顺着银色剑身滚落在地上。
“你活得不耐烦了?”这赤裸裸的威胁并没有在少年阴沉的俊脸上激起任何反应,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爱勒贝拉一句话的事。只要她开口,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砍断莱因哈特的脖子。
“哥哥,适可而止吧!”终于在温暖怀抱中恢复了平静的少女,转过头怒视着莱因哈特,厉声斥道。
“如果父亲知道你意图强暴未成年的胞妹,坏了他与洛克菲勒大公岭的交易,会有什么后果,你考虑过吗?”
莱因哈特一怔,他倒是真没有全盘衡量过。无论如何,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抢走。但凭他现在的实力,还没有绝对的把握与父亲对抗。
即便皇帝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摩拉维亚帝国的政权还是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再加上世代统领着铁血骑士团的洛克菲勒家,作为帝国的铜墙铁壁,也不是他能轻易招惹的。
想到这里,莱因哈特紧握着剑刃的右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被深深切入的掌心看起来已经是血肉模糊。
他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冷冷地凝视着眼前的二人,目光中依旧充满了疯狂的偏执。
“走吧,奥维尔。”不忍再看下去,爱勒贝拉扭过煞白的一张小脸,轻轻蹭进了骑士肌肉紧绷的坚硬胸膛。
奥维尔周身不易察觉地颤抖一下,以尽量轻巧的动作抽出长剑,冷冷地斜睨了莱因哈特一眼,转身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才刚离开他视线这么一会儿,就遭遇了这种事情,奥维尔胸中的自责与心痛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估摸着她快要回来了,泊在前厅的马车里却不见她的身影,带着焦急与思念在殿内各处逡巡了许久,不料却意外撞破了皇子的丑行。
通过最隐蔽的路径迅速回到爱勒贝拉的卧室,和泰贝莎简单打过招呼后,奥维尔便闪身将她抱进房内,小心翼翼地放进床帐,又用柔软的鹅绒被子紧紧裹住。
送热水的宫女还没进来,他还有片刻的时间与她独处。
虽然是被冷落的王女,但寝宫内还是有诸多女官服侍着,奥维尔身为骑士,于情于理都是应该避嫌的,可现在的他,做不到让爱勒贝拉一个人孤零零地瑟缩在房间里。
一想起她满身的青紫淤痕,他几乎要遏制不住喷薄而出的愤怒与悲伤,深邃明亮的漆黑眸子也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是个骑士,无力与王储对抗。关于公主与洛克菲勒大公的婚事,他也有所觉察,但他还是阻止不了。
“别哭,都会好的。”眼前高大的少年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泣不成声,像只被雨淋湿的狗狗。爱勒贝拉心疼地伸出满是咬痕的白嫩胳膊,紧紧勾住了他微微颤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