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骑士们紧张的凝视下,刚才还留着黑血的破溃伤口,已经奇迹般地消肿收敛。
0205 他卑贱得毫无底线(高h)
从天台洒下的月光,穿过迂回盘旋的梯级,影影绰绰地照亮了塔楼内部幽深的黑暗。
在这个高度,几乎听不见下面的任何动静。万籁俱寂之中,只有激烈肉搏声和汩汩水声刺激着耳膜,一次又一次将阴影中激烈痴缠的两人推上云端。
已经高潮过太多次的爱勒贝拉浑身瘫软,被身后永动机般的男人牢牢扣在怀中。惊涛骇浪层层叠叠,怪物般巨大的肉棒连同紧绷的囊袋一起,以极其高频的速度猛烈拍击着她早已嫣红一片的臀肉。
即便大脑融化得混混沌沌,她还是能敏锐地感知到贯穿体内的那根粗硬性器正在胀大、变硬,他快要射了。
“来了贝拉,我射进去了哦……”康纳琉斯突然一把捏起她的下颌,抬高那张被泪水和涎液浸湿的滚烫小脸,狠狠吻住了她哆嗦的唇瓣。
汹涌精液排山倒海地灌入子宫。强烈刺激之下,耸起的小腹规律收缩起来,她猛烈挣动着,被堵住的小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哀鸣。
“啊……要化了……”男人满身大汗在皎白月色下闪着点点星光,紧绷的肌腱在神志渐渐恢复清醒之时,缓缓松弛下来。他抬起爱勒贝拉绵软的左腿,让她的身体架在自己胯间,转了一圈。
绞紧的穴肉被激得痉挛不止,她微弱地抗议着,他却依然紧紧插在体内。只有些许乳白液体在搅动中满溢出穴口,滴滴答答地砸在台阶上。
“让我看看你。”康纳琉斯如痴如醉地贴近她半闭的长睫,小巧挺翘的鼻尖,花苞似的双唇,借着月光久久端详着,完全挪不开眼。
虽然他们如此贴近,却又如此遥远。她和他做爱,却不属于他。这种微妙的酸楚在胸腔骚挠拉扯,让他又爱又恨。
此番一别,又要何时才能再见?她成为女王之后,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吧。
眼睛已经闭上的爱勒贝拉,被一阵强劲的操弄惊醒。她猛地睁大双眸,正迎上他满脸痛苦的扭曲神色。
“不做了,我要下去!”她眉眼间的愠怒即刻便酥软下来,体内迅速升腾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着实令她招架不住。更可怕的是,他一面狠狠在花穴中横冲直撞,粗大手指还顺着蜜液探进了紧缩的后穴,在深处撩拨搅弄。
这家伙哪里都大,光是手指,都能一直顶到子宫位置,在正常交欢时触碰不到的后壁上来回摩擦,瞬间便让她叫出了声。
“以后还能定期见面吗?”男人颤抖的声线带着极力压抑的悲伤,他眼圈红了。
见她没有回应,他便又突然加大了力度,手指的抽插也愈发迅速而激烈。爱勒贝拉眼前一黑,痉挛着再次潮喷。
“回答我!你还会遵守承诺,生下我的孩子吗?回答我贝拉!”康纳琉斯几乎是在喊了,但却色厉内荏。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他便失去了利用价值。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带着哭腔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如此凶狠的摩擦和吸吮将他的忍耐彻底击垮。无处容纳的精液随着肉棒最后的进出飙了出来,洒得满地都是。
“别丢下我,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他满脸是泪地放着狠话,可她却在耳鸣声中迷失了心智。直到最后,她也没有说过一句让他安心的抚慰,可他就是这么卑贱得毫无底线。
在黑暗中安安静静地抱着她坐了好久。这座塔楼此刻仿佛混沌未开的世界,时间也是静止的。直到她嘤咛着苏醒过来,康纳琉斯这才替她整理好衣服,依依不舍地吻了一次又一次。
“贝拉呢?你看见她了吗?”阿克西姆在钟楼外徘徊的当儿,奥维尔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这漫长而混乱的一天,他也是刚刚才安顿好城中秩序,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迫不及待地冲进皇宫,四处寻找爱人的踪影。
话音未落,楼梯上传来的沉重脚步吸引了他的注意。锈蚀斑驳的扶梯几乎承受不住如此重量,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尖锐声响。
康纳琉斯怀抱着奄奄一息的爱勒贝拉,从破损的门洞中走出来时,四周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凝固,沉甸甸地压了又压,令门外二人的呼吸声都逐渐粗重起来。
阿克西姆似乎早有准备,他快步上前,在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的刹那,一拳打在了康纳琉斯脸上。后者只是略微晃了晃,便又站稳了脚步,冷冷地迎上了那双翠绿的桃花眼。
0206 她的避风港
“这一拳替贝拉打的。”阿克西姆极力克制的愤怒,将那张粉雕玉琢的俊脸扭曲得面目狰狞。“她怀着孕你没看见吗!禽兽不如的东西!”
奥维尔毕竟还是年轻,眼前的景象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一时间除了担心爱人的身体状况,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贝拉是第一天怀孕吗?你这段时间没碰过她?”康纳琉斯毫不示弱地即刻怼了回去。“我下手知道轻重,技不如人就撒泼,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
眼看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奥维尔连忙冲上前去,试图从康纳琉斯怀中把爱勒贝拉抱过来,却被他警觉地闪开了。
“别吵了,我累了。”爱勒贝拉绵软无力的低语霎时间平息了剑拔弩张的怒火,她伸出满是红痕的双臂,朝眼前呆滞而紧张的少年微笑着:“奥维尔,抱我回南宫好吗?”
“贝拉!”阿克西姆顿时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我只是心疼你……让我抱好吗?你睡下我就走,我保证。”
“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了。”爱勒贝拉从康纳琉斯怀中挣出,稳稳地偎入奥维尔带着汗味的臂弯。“阿克西姆,麻烦你帮拜占廷使团安排一下住处,今天太晚了……”
“用不着,我们即刻就动身回君士坦丁堡。”康纳琉斯没好气地吹了声呼哨,转瞬间,赛沙漆黑矫健的高大身影便如同闪电般出现在他眼前。
如今这种紧要关头,他不能离开首都太久。艾德蒙特母系一族实力强大,关系网盘根错节。即便眼下迫于形势曲意逢迎,也不能对他们掉以轻心。
“我的登基典礼在下月21日,你能来吗?”上马之前,他还是没有绷住,转头看向爱勒贝拉的目光黏腻而凄楚。不等她回答,他又自嘲地轻笑一声。“最近你应该会很忙吧,我过阵子再来看你。”
待到黑甲骑士团裹挟着呼啸的晚风消失在无边夜幕,爱勒贝拉仰头望了一眼稀朗星辰簇拥之下的满月,流泻的清冷光华洁白而神圣,将她满身血污涤荡得干干净净。
而目光一刻也未曾从她脸上移开的两人,此时正怀着忐忑而复杂的心情,思考着该如何调整彼此之间的相处模式。
爱是自私的,排他的。虽然都奢望过能独自拥有她,但在残酷现实的无数次暴击之下,他们都已经深刻地明白,想要留在爱勒贝拉身边,就必须接纳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爱人。
“神殿这就交还给你了,阿克西姆。”爱勒贝拉自言自语般的恍惚表情,也是那么可爱,看得他心尖一阵阵颤抖。“需要尽快整顿一下,肃清梅迪奇余党。”
“我明天会做的,今晚让我跟你呆在一起好吗?”他颤着声哀求道,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劫后余生的困倦此刻已猝不及防地侵袭着他的肉身。但这是她的生日,他不想在这种时候,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到神殿,独自面对那战火洗礼后的满目萧然。
奥维尔这才终于反应过来,怀中还未捂热的宝贝,这是又要交予他人了吗?看着他满脸委屈却一言不发的隐忍模样,爱勒贝拉轻叹一声,打破了僵局:“一起来吧,今晚你们都宿在南宫,可以吗?”
本打算尽力避免这种尴尬场面的发生,不过现在的她已然筋疲力尽,实在没有心思去调解几个男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如若不能接受,也是勉强不来。
“好。”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打消了她的顾虑。奥维尔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马车中的软榻,便主动抽身而退,骑马先行一步。阿克西姆将她单薄双肩揽入臂弯,温柔地轻吻着那玉石般冰凉的额头。
“对了,”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从随身携带的储物袋中取出一尊晶莹剔透的萤石雕像,与神殿供奉的圣女之心极其相似,但雕塑的却是爱勒贝拉的模样。
“像吗?我亲手做的。”男人温润动听的声线悠悠吹拂在耳畔。“在哥特等候消息的这段日子,我就是靠它活着的。”
“给我的?”爱勒贝拉讶异地张大了眸子。克莱维恩三世耗时一年才完成的圣女像,他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出来了?除了尺寸稍小,一切都是惟妙惟肖,完美无缺。
“嗯,圣女之心被你许给别人了不是吗?这是专为你打造的,只能属于你。”阿克西姆微笑着替她撩开垂落两鬓的碎发,爱不释手地欣赏这张让他思念到发狂的绝美小脸。
“谢谢你,谢谢为我做的一切。”爱勒贝拉垂下头,轻轻靠上他厚实而温暖的胸膛。哪怕只有一瞬,让她在这平静的避风港安心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