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死了……你里面真的……啊啊!”完全失控的康纳琉斯红着眼将她钉在桌上,除了玩命地甩动腰胯,大脑一片空白。这吸附力超强的紧致小穴,柔软又湿滑,暖烘烘地绞缠着他的分身,几乎要将他吸干了。

“又去了!又去了呜呜~”眼见那目光迷离的小美人儿抽抽嗒嗒地伸出舌尖,康纳琉斯立刻贴了上去,将那根颤抖的粉嫩软肉吸入口中,缱绻纠缠间,一阵来势汹汹的射意憋得他眼圈发红。

0195 给你当狗都行(高h)

从腿心爆发的强烈快感顺着神经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又将大脑搅得一团乱。喉间低沉沙哑的呻吟与她动人的娇啼此起彼伏,在他骤然又加大抽插力道的同时,爱勒贝拉大哭着夹紧双腿,直夹得他腰眼发麻。

“要射了宝贝,跟我一起……”常年习武的爆发力令他每一次冲撞都是凶猛无比,肉棒痉挛着喷出滚烫精液的同时,身下的少女再次抽动着到达巅峰。

刚刚回过神来的男人,即刻又恢复了精力。那根毫无疲软之势的滚烫凶器居然再次顺着灼热蜜液和精液的润滑,在花径内抽动起来。

“等……等一下,里面还……”方才还在快感侵袭后的困倦中闭紧双眸的爱勒贝拉,此时显然被他强势的动作所惊扰,弹坐起来。

“再来一次好吗?一次哪够……”康纳琉斯可怜巴巴的表情明显是装出来的,和他那凶神恶煞般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眼神极不协调。

“会坏掉的,一直这样用力撞进最里面,孩子会……”爱勒贝拉娇喘着试图推他,但甬道内食髓知味的媚肉却哆哆嗦嗦地绞紧了入侵的肉棒。

“啊……”康纳琉斯嘶吼一声,不管不顾地飞快顶弄起来。

“嘘……不会顶到孩子的,我不进去子宫里面。”他一边疯狂抽插,一边舔去她脸颊的泪花。“你这么多天不理我,我都快憋疯了,多来几次好不好?不然我真的……”

“别这么用力啊……呜呜呜……”少女欲拒还迎的抓挠与推搡在他紧绷的结实肌块上留下道道浅淡的白痕,转瞬即逝。

“别推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别离开……”康纳琉斯断断续续的低吼一直敲击着耳膜,转瞬之间,被摩擦过头的膀胱也痉挛起来,连同子宫一起爆发出滚烫的液体。

记不得是多少次被他干到失禁,这么大的东西,不仅要把肚子里全搅乱,大脑也好像一同融化,顺着蜜液流干了。

“好吗?嫁给我好吗?只要你答应我,给你当狗都行。”说完他还真的亮出獠牙,一口咬住那截透出青紫血管的瓷白脖颈,似乎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

再次狠狠入到飙出精液的快感仿佛一道强光在眼前闪过,他得寸进尺地再次发起新一轮进攻,将她顶得嚎啕大哭,动弹不得。

将十几位领主引到议会厅门外的戴尔伯特,万万没想到里边会传来这种让他汗毛倒竖的动静。

好在大门虚掩着,好奇的贵族们纷纷假装不经意地向内窥视,大殿里确确实实就只有康纳琉斯一人,仰靠在座椅中,似乎是在梦呓。

可他说的都是些什么?

“别走……再来一次……”

“……给你当狗……”

“小穴好会吸,又要去了吗?……”

幸而除了戴尔伯特之外的其余众人都隔得较远,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他大惊失色地冲进殿内,只道让大家稍等片刻,主君现在有些不方便,便砰地一声关紧了大门。

这是憋得太久,做起白日梦来了么?戴尔伯特满头大汗地冲到康纳琉斯身旁,正要摇醒他,又担心自己莽撞惊醒了他的春梦,该不会被暴揍到爬不起来吧?

可门外的重要客人们还等着,也不知道他们正想些什么,反正他已经满脑子都是活色生香的画面,挥之不去。

“大公!大公!”被惊醒的康纳琉斯猛地坐起身来,迷茫地环顾四周,却只看见戴尔伯特局促的一张脸。“贝拉呢?又跑了?”

“这里一直就您一个人,刚才在椅子上睡着了,可能梦见大公妃回来,就……”戴尔伯特欲言又止地指了指他的腿心,黏糊糊湿答答的一片,已经渗到椅子上了。

“该死的……你让他们先进来坐,我换个裤子就来。”康纳琉斯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正要起身,戴尔伯特连忙将一封急报塞进他手中。“定位果然没错,大公妃如今就困在艾依拉宫,结婚请柬都送来了。”

“什么?!”康纳琉斯骤然缩紧的金色瞳孔,霎时间又呈现出冷血动物般阴狠可怖的形态。

趁他用颤抖的手指拆开那封信笺的当儿,戴尔伯特见缝插针地说道:“法尔内塞大神官遇难后,两国交恶到如此地步,莱因哈特居然在这时请您亲自去雅利安观礼,险恶居心已经昭然若揭。况且如今国内局势不稳,艾德蒙特的拥护者随时可能采取报复行动,望阁下慎重考虑。”

“当然要去。”虽然快要将请柬捏碎,康纳琉斯的脸色却立即恢复了平静。“莱因哈特那兔崽子,不知道自己有几条命呢。”

0196 尿给我看(高h)

这场秋雨从两天前开始,淅淅沥沥地绵延不绝,将雅利安本就阴郁的天空泼洒得昏昏沉沉。黑死病洗礼后的摩拉维亚,随处都是一派蛮烟瘴雾的萧条景象。唯有贵族宅邸中灯火通明的莺声燕语,还能看出些鼎盛时代的繁荣气派来。

自打先帝过世后,哥特和拜占廷先后与摩拉维亚断交,魔晶石和铁矿供应极其短缺。再加上粮食产量日减,就连埃及和南部贝纳德省也自顾不暇,再压不出几分油水。

不过贵族的体面不容亵渎,困难只是暂时的。首都各大钟鸣鼎食之家的日常采买和消耗依然看不出半分削减,更别提艾依拉宫了。光是每天的鲜花和香氛供应,都足够支撑起普通老百姓半年的吃穿用度。

为了迎接两周后即将来临的重大典礼,禁卫军和全城警卫系统倾巢出动,在这泥泞的大街小巷来回穿梭,确保没有可疑人员和物品趁乱混入都城。

不过等到皇太子登基当天,绝大部分警力和军备都将被调遣到皇宫周边,确保仪式的顺利进行。在这种民心动荡的特殊时期,君士坦丁堡暴乱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对于看起来温良柔顺的百姓,也不能掉以轻心。

由于天色昏暗,东宫从午后便亮起了晶灯。皇太子今日也回来的格外早,沐浴用膳过后,便一直呆在卧室里没有出来过。

“里面又绞紧了,要去了吗?”莱因哈特一把捏起爱勒贝拉脱力低垂的小脸,强迫她直视着琉璃门上清晰无比的倒影。

这是房内唯一一扇没有被金属栅栏封禁的窗户,因为外面的露台早已被围得严严实实。就连院中月桂树的枝条,也很难透过这狭窄的缝隙探头进来。

此时漆黑夜色将这两扇透明推门变成了镜子,借着室内昏黄暧昧的灯光,两人赤裸纠缠的肉体正明晃晃地摆在眼前。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任谁看来都是无比淫靡放荡的肉欲天堂。

“要尿了……这样顶得太深了……”爱勒贝拉上半身被牢牢摁在光滑的镜面上,两团日渐涨大的雪白乳肉在强势挤压之下呈扁圆状。脚不沾地地被入了好几个时辰,身下地毯早就被两人泛滥成灾的精液与蜜汁浸得透湿。

话音未落,一阵凶狠无比地冲撞将她无力扒在琉璃门上的双手顶得胡乱抓挠起来。深深插在后庭中的玉势无数次被撞入深处又推挤出来,连同那根疯狂侵犯小穴的粗硬肉棒一起,在她狭小腹腔中来回穿梭。

子宫和甬道各处都被挤压摩擦得充血红肿,高潮过太多次,每次晕过去又被活活操醒,爱勒贝拉似乎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连一句“不要”也不敢说出口。

“尿,尿给我看!”莱因哈特狠戾的沙哑声线在耳边拂动,伴随着尖锐的刺痛,细嫩后颈被他死死咬住。只得动弹不得地承受那非人的狂野挺动,直至失禁的热液飙在门上,又淌了满地。

“哥哥……呜呜呜……”娇弱的抽噎声激起了他愈发狂暴的兽欲,莱因哈特一面狠入,一面狞笑着低声道:“阿克西姆那杂种,比我操得更舒服吗?”

“没有……没有……哥哥最厉害……最舒服……”生怕又被惩罚的少女急切的嘤咛声,换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狠命抽插,她尖叫着垂下头,似乎再也没有力气抬起来。

“那你护着他干什么?嗯?拉梅尔把贝纳德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他,你把他藏哪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莱因哈特,在肆意驰骋之后,爆发出了滚烫的精液。

“等找到他,看我不把他那东西切下来喂狗。”他粗喘着舔舐着伤痕累累的雪背,似乎在自言自语。

“这一次,我们一定不会分开了。康纳琉斯别想再从摩拉维亚得到任何好处,我们大婚那天,就是他的死期。我怎么可能输给那个蛮族的贱民,简直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