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咬到的顾卿笑得更深,他好像发现什么新奇玩意似的,好看的眼睛闪闪发光:“学长,你居然还咬人。”

冯建诚平淡地“嗯”了一声,然后不为所动地继续凑上去亲他。

……学长真是,顶着一张禁欲脸,却无时不刻想勾引人呢。

顾卿把他的衬衫翻上去,右手胡乱地在他的身体上探索着,偶尔粗鲁地碰到某个突出的点,并没有刻意去弄它。

冯建诚却隐忍地呼出一口气,阴茎渐渐勃起,双腿已经缠上了顾卿的腰。

这是个他以前学会的姿势。

冯建诚还处于被囚禁的少年时期的时候,被顾卿调教得很好,顾卿一叫他,他就自觉地把修长白皙的双腿缠在顾卿的腰上,然后微微抬起腰,让顾卿可以直接肏进去,不需要润滑,甬道湿润又热情,吸得顾卿欲仙欲死。

如今纤细的少年已经长成了28岁的成年男人,他什么地方都成长了,对性爱的认知却还停留在年少时期。

他的双腿依旧修长,因为定期健身的缘故,比从前健壮有力了一些,缠在人腰上,也依旧让顾卿很兴奋。

这个姿势可以肏到很深。

冯建诚在昏暗的黄色灯光下,被小两岁的青年肏到说不出话。

他微微张着嘴,好像一条挣扎无望的鱼。

顾卿狠狠地插弄着,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冯建诚环在他身上的双腿也被带着一上一下,甚至于臀部的肉也像浪一般翻涌着,淫荡得很。

这具淫秽的身体在这短短几天内被开发出了久远的记忆,立刻变得不知羞耻、色情饥渴了起来,穴道像是找回了失踪已久的主人,每次都迫不及待地把顾卿的肉棒吃了进去,在他抽出去的时候恋恋不舍,不停收缩着,祈求身上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垂怜。

他说他是天性如此。

天生就是个供人玩乐的淫具。

活该没有尊严地被禁锢在房间里。

双手和双脚都被锁上泛着金属光泽的铁链,身体被人随意地使用着各种工具。

连冯建诚这个人格的存在也并不重要。

他和顾卿又开始接吻,他们的下体还连在一块,四肢紧紧交缠,是个十足亲密的样子。

熟悉的快感飞快地蔓延他的四肢躯干、五脏六腑,让他冷静的脑子陷入混乱,让他理智的心脏跳得失控。

顾卿高潮射精的那一瞬间,他紧紧抱住了身上的人,把腰部抬高了,用屁股去迎接,穴道神经质地收缩了几下,热情地接住了所有灼热的液体,然后满足地溢出了。

他在意识模糊中看到了顾卿微阖了眼、开唇叹息的好看模样,一如多年以前。

十年不见,顾卿是真的没怎么变。

在深切的痛苦和仇恨之中,每次看到顾卿宁静的微笑和带着情欲的脸庞。

他的心里就会涌出一丝不合时宜的快乐。

富二代公子哥:调情(微h)

请客地点定了一家叫“鹤中仙”的餐厅。

在有钱人的圈子里,这家店算是A城里顶顶有名的了,食材新鲜、质量很高,大厨厨艺很棒,以及,一座难求,很难定,非常难定。一般都需要提前两个月预约。

陈官泽心想:顾三少真是毫不客气。

如果按照寻常流程去订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到,这倒也给他表现的机会。

他算是稍稍费了点劲,才把日子定到了这周的周末晚上。

陈家不算是A城的本土势力,如果在他们老巢H城那边,陈家简直是呼风唤雨,有这种餐厅,早就买下了。还用他陈少费力气?

至于店家不想转手?由不得别人不卖。

有一说一,陈家这种骨子里的土匪作风,还和顾卿有点相像。

陈官泽作为请客方,提前到了包厢里,穿着暗色的西装,里面是酒红色地衬衫,露出一点骚包的气息,一双长腿交叠着,悠哉得很。

他虽然不算是本地长大的,在外头名声也不能算好,但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笑里三分刀,刀里还有半点笑,这些日子在A城混得还算不错,人人把他奉为座上宾。这天能老老实实待在座位上,看似殷勤地做着准备,实在是为了那四个字有利可图。

合作才能双赢,他们陈家即使是有钱有势,想在这A城弄块地方漂白上岸,也得借点东风。

这不,陈少一眼就盯上了看上去还比较好说话的顾氏。

冯建诚先推开了门,他站在门口,做了个迎接的手势,让身后的人先进来。

进来的人身材修长,身姿风流,穿得很休闲随意,可能有点怕冷,他甚至裹了条围巾,被围巾遮了一点的脸特别晃眼,一双眼睛扫过来,先带了三分的喧宾夺主。

包厢里开着空调,温暖如春,他进了包厢就把围巾解下了,顿时满堂生辉。

陈官泽也算是自诩见过美人无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

……靓到他双眼发直。

陈少把交叠的双腿放了下来,站了起来,正正经经地走过来,伸出右手求握:“哎呀,顾三少来了,久仰久仰,这次和顾三少能合作,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美人凉凉地瞟他一眼,笑得说不出来的灿烂,话语丝毫不客气:“是吗?我不喜欢别人叫我三少。”

居然还是个呛人的小辣椒,一见面就怼人。

陈官泽居然也不生气,从善如流地改口:“是我不对,顾少能赴我的约,在下真是三生有幸。”他的手依旧伸着,似乎是不握手就不罢休。

是骨子里带来的偏执和执拗。

顾卿却不给他面子:“哦……手太冷了,不想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