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董校长又拍了拍自个儿的肚腩,乐呵得没有正形,全然没有平时那股严肃的姿态。
“哦,阿裴他今天出差了。”攻玉说完后就又闭嘴了,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姿态。
“哦哦,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是文裕的爱人吧。”董校长了然地一笑,夸了她几句就把话题带过去了。
好友叙旧难免唠叨,攻玉心思不在上面,又想着这种场合不方便掏出手机来消遣,就随手抽了书架上的书看着,看着看着也就入了迷,直到裴均一句你在干什么,抽出她手上的书,看了眼扉页又合上,放回书架上。
裴均和董校长在门口又聊了几句就各自离开了。在车上他问起她饿不饿,攻玉只能淡淡地回了句还可
“等会儿去吃饭。”裴均突然来了句。
“去哪里?”攻玉问道,裴均一个手势示意她噤声,有个小视频会议要开。
“晚上是我大学的同学聚会。”直到车开到酒店下面,裴均关上电脑回头才和攻玉先斩后奏地解释道。
裴均本来想着带裴文裕一起来的,这种酒局大家都吃的是人情场,儿子不在,他就想着先带攻玉来。
两个人的颜值和气质都极佳,攻玉这次打扮得低调,但是在人群里还是显得扎眼。
同桌的也没几个认识她,以为是裴均又找了个新伴儿,话里话外都换着花样拍马屁夸两个人般配。
裴均被灌了许多酒,他话不多,身份又摆在那里,也不适合当活跃气氛的角儿。攻玉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两个人都没解释。
在座的恭维让两人都有点被洗脑,裴均也觉得有点飘然,可能是和年轻人在一起会显得更有活力,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攻玉不喜欢被当作人群的焦点,一直老老实实地坐着,期间裴均就着人群的侃侃而谈声和她搭话。
话题也很简单,大多是围绕着儿子裴文裕展开,大概就是问问儿子的近况,喜好这些,又或者对着一道菜问问她的评价之类的。
攻玉一愣,心想着天呐,你儿子的事情为什么要问我?
做父亲肯定比她这个做妻子的多啊,她和裴文裕算来算去也没认识几年。哪怕心里嘟囔着,她还是公事公办地逐一回答了问题,给了他台阶下。
裴均有早睡早起的习惯,他先一步离场,大家也没有多留。司机送到家大概也到了十点半,两个人喝得都有点醉醺醺的。
偌大的房子里仍然散发着冷气,粘在攻玉发热的身子,让她止不住地颤抖着。每一步都像走在棉花上。她对裴均说醒酒药放在茶室就去洗漱了。
她摸黑走下去,一楼浴室的门开着,里头没有一点光线,只有混着香薰的水汽漫出来。人去哪里了,她沿着一周转了一圈,以为公公睡了,就准备上楼。
她听到一声叹息,就像茶叶落在水里,并没有动太多声色,但是,水的颜色变了,味道也变了。她一惊,然后听到有重物坠地的声音,从茶室传来。
“爸爸?”她疑惑地走过去,拉开虚掩着的门。借着窗外的光,攻玉看到公公站在桌子的角落,她走过去看到裴均手上握住的东西,不免脸一红。
她把肩膀往下沉,逼自己冷静点,然后想要拿回那物件:“哎呀,爸爸你是不是拿错了,醒酒的药放在这里呢。”
攻玉在水里泡了一段时间,指尖红红又皱皱的,她的身体已经冷却到了适宜的温度,在光线的透照下像蜡凝固一样透明。薄薄的脆弱的皮肤,还含着些水蒸气,只有眉毛的部分是湿漉漉的。
她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但是眼前的人却戛然相反,她看着眼前和丈夫相似的脸,心里一股陌生的激情涌现上来。心底的痒淡淡地漫上来,只可惜现下可以止住的人并不那么名正言顺,但是对她而言都无所谓。
0007 Chapter7
她慢慢走过去,握住眼前人的肩膀,慢慢地把他推到桌上,然后顺着手臂慢慢往下滑,她的手代替着被裴均握住。
很好,没有拒绝。攻玉淡淡吐了一口气,引诱着公公一步一步跟着她。
这时候她刻意忽视了一种名为婚姻的责任,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她向前迈了一步,裴均就用大腿夹住她的腰,低头与她亲吻起来,黏腻的银丝勾连唇齿。
攻玉的小腹随着呼吸在一颤一颤地收紧,空气潮湿得似乎鱼离开水也能游动,。
裴均低头还想吻下去,她抬头与他对视,等到当他缓缓将睫毛一盖下,开始移动那直立得像雕像的身躯。
当她已经完全逃不掉之后,才突然回过神来,默默在心里念叨:“我这是在做什么?和公公做爱,是疯了吧!”
攻玉回避了公公的吻,于是这个浴火焚烧的男人只能开始吸吮她的脖颈,在本该白皙无痕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爸爸!”她喘着气,终于忍不住推开他。
裴均把唇仍然贴在她的肌肤上,手在攻玉的腰间打转,他沿着睡衣收腰的褶皱处向前向后的滑动。
“嗯?”他发出一截疑惑的单音,显然是在疑惑攻玉为什么此刻要停下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们……嘶……”她想吐出拒绝的话语,但是男人的手已经滑到了两腿之间。
“不行。”攻玉觉得很危险,她根本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的秉性,她承认刚才的主动是鬼迷心窍,她企图收拢双腿阻止公公罪恶地前进。
“有什么不可以?刚刚不是…放松…你勾引我的吗?”裴均环在她腰间的手向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的声响在封闭的室内显得尤其的响亮。
这种带一点惩罚性的举动让攻玉一下恼火起来,好胜心在这一刻被点燃。
“那是你自愿的。”攻玉还想逞强,她的尾音有点轻颤,可见敌人已经攻占了城池。
“我不记得我有同意过,嗯……不是吗?”裴均的声音里有了点笑意,他又连续性打了她几下屁股,手在富有弹性的肌体上拍打摩擦。
每打一下攻玉都觉得小穴里的水在不停地分泌,滑腻的汁液已经把内裤沾湿。
“如果你把罪责都推到我身上,那你考虑清楚,我会拉你下水。”攻玉被撩拨地已经有点站不稳,这时裴均突然站起来,把她抱到了桌台上。
此刻她岔开腿,拉下下体的最后一层禁锢,小穴抽搐一样地一颤一颤的,好像在等待着来人的品尝。
酒精让感官变得迟钝,裴均权衡的时间明显较以往增多了许多,攻玉此刻也有点尴尬与紧张。
较她对公公鲜少的了解,或许他会倒打一耙,所以她现在做的就是能也拉他下船,同流合污。
不归路,人是如何造出这样的名词的呢?听着多么吓人且可怕,但是富有冒险精神的人总是信誓旦旦地走向那条路,并且坚信自己可以一条路走到黑。
裴均这个精明且自负的老男人有十足的把握能让彼此的关注不会陷入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