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晌午,姹紫楼一隅,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传来,洞开的门,地上是一片狼藉,金银器皿、酒水洒了一地,十二扇花鸟屏风后头,动静越来越大,小姑娘脸上交杂着爽利和痛苦,乌发披垂,随着男人凶悍的挺动儿晃荡着,“哭什么?没爽到嗯?”男人的声音低哑,语气中难掩轻蔑,女人的双腿被分到了极限,挂在男人的胳膊上,男人毫不怜惜的推撞着,紫红交错的阳物毫不留情的撑开了女人最隐密的穴道,男人的动作太粗鲁,那粗大的棒子上面沾了一点点的血迹。

女人一身细致、白花花的皮肉上全都是男人留下的印痕,她仰着脑袋瓜,轻轻的呻吟着,“殿下,轻一点、轻一点……”女人轻吟着,嘤嘤的啜泣着。

“找了个温柔的情郎,就嫌本宫粗鲁了?忘了自己是婊子了?嗯?”女人的花名叫做月酿,曾经是他心头好,前些日子和他最讨厌的人搭上了关系,他这是在给自己泄恨呢!男根狠狠的撞到了月酿的宫口,看着她轻蹙柳眉,他心里便舒坦了,血液里有了残虐的兴奋。

“婊子给这么多人操过了,轻轻肏有感觉吗?”他掐着她的腰,下手没个轻重,很快地就在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上留下了印子。

“说说,本宫和那状元郎,究竟是谁好,谁让你更爽,嗯?”

“殿下、殿下……”月酿脑海里一片混乱,姹紫楼将姑娘们视为资产,自是用心保护她们的安危,太过残虐的客人是会被禁止进入的,可再怎么严密的防护,也挡不住那些有钱有权的主。

眼前这个主,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她只能受着、顺着,竭力让自己好过一些,“要操死奴了啊啊啊……”

被称一声殿下的男人,是皇帝的第七子,七皇子景恒,景恒是皇帝最宠爱的贵妃所出,张扬跋扈、为所欲为。

靖国当今圣上圣明,唯一的糊涂就是宠爱贵妃,贵妃商户出身,上不得台面,可却貌美知情趣,专宠多年,被破格提拔为贵妃,常伴圣驾,皇帝到哪儿都带着她,曾有文人戏称贵妃为褒姒妲己之流,这祸从口出,立刻给锦衣卫抓了,用铁钳夹穿了舌头。

皇帝并非酷戾之人,可是只要牵扯到他的心尖尖,他的行事就会有所偏颇。

贵妃所出的一子三女,皆受皇帝格外优待,七皇子行事乖戾,喜好出入风月场所,当今圣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是其他皇子这样行事,怕是要被严厉的申饬一番。

“殿、殿下比较嗯啊……殿下让奴比较爽,好爽啊啊啊……殿下好棒、好棒嗯……”月酿的吟哦声连绵不断,配合的把腰肢往前送,反反覆覆的套弄着景恒的肉棒子,意图让他早点泄出来,好少受一点折腾。

月酿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虽然这七皇子油盐不进,言语讨好也不一定能讨得到便宜,可是实质上的生理欲望被满足,火气也减少了不少。

可罪还是要受的,景恒一手松开了她的腰,一边扇着她胸前一对豪乳,一边操着她的穴,“哈啊……哈嗯……”月酿子的胸脯特别的大,扇起来是一阵山摇地动。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夹杂着扇打的声音,勾动了景恒所有的欲,残虐欲、控制欲、性欲,景恒掐着月酿腰的另一手移到了颈子,月酿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的想要呼吸,可她的命门却是被牢牢掌控。

月酿挣扎着,她越是挣扎,景恒掐得越紧,生理反应是无法压抑的,在极度压迫恐慌之下,媚穴自然的收缩了起来,一瞬间月酿被推上了极乐,这时景恒才松开了手,享受着媚穴紧迫收缩带来的快意,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子从尾椎窜到了头皮,他低喘着,更用力的在她身上耸动。

月酿嘴里不住呻吟,脑海里一片空白。

景恒是月酿的头一个男人,曾经被他养过一阵子,可景恒没打算抬她回去,一个月后她就开始接其他客人了。

景恒出手很大方,月酿却不喜欢伺候他,如果不是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状元出手给她解围,他不会想起她。

景恒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了,他瞟了一眼月酿的脸,心中憋闷得慌,月酿无疑是美丽的,可却连那花魁北鸢姑娘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他扯了月酿掉在一旁的兜衣,盖在月酿脸上,开始想像着花魁那张冷艳的脸庞,“好爽,北鸢、北鸢,迟早有一天……要你在爷身下浪!”

月酿不能挑客人,可心思却与景恒十分相同,她的脸被盖住了,脑海里面浮现了纪少怀的脸。

虽然纪少怀包下她一夜,解了她的危难,可他对她却是一丝一毫的兴趣也无,那一夜他躺在地上打地铺,她躺在床上,第一回认真的觉得自己脏。

是不是如果自己和北鸢一样清洁无瑕,那少年郎的目光就能在她身上驻留了?

脑海里想着自己思慕的少年,月酿款摆着腰枝,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而景恒也到达临界点,他抽出了湿漉漉的性器,精水随意地洒在月酿身上,他射了很久、很多,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结果出现的是北鸢的目标~七皇子炮灰先生(!

殿下:把炮灰两个字去掉好吗?

北鸢:殿下能和妾身交手实属您的福份。

北渊:能被本大爷炮灰掉,你该觉得荣幸。

男主是女装大佬,跟是男人的时候个性和口气不太一样

下一回他真的就出来了,栓Q

0009 09 北鸢姑娘

长廊的另一端,楼梯间摆了一个狻猊香壶,清香悠悠,一圈一圈的往上转,刚着缭绕的清香上了楼,是整个姹紫楼最大的一间包间,占了整整一层楼,那是只有头牌才可以居住的天籁之间。

天籁之间,留宿一夜便要一百两银,北鸢姑娘还未拍卖初夜,就算有机会花这一百两,也只能隔着帘幕,在两个婢子的看管下,与北鸢姑娘会面。

北鸢姑娘慕强,男子唯有显现出超绝的技艺,才能让这个高傲的花魁认可,获得进入天籁之间的“恩赐”。

至于进了天籁之间之后,能否有机会一亲芳泽,则全都是北鸢姑娘说了算,这位北鸢姑娘,可以说是平康坊的传奇人物了,她才刚来到姹紫楼,就引来京中贵冑侧目,令他们为她豪掷千金,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儿,突然都像那开屏的孔雀,想方设法让北鸢姑娘看到他们的存在。

北鸢姑娘想抚琴,便有人送上焦尾琴,北鸢姑娘要下棋,那便有人羡上黄金棋盘、白玉棋子。

北鸢姑娘性子高冷,少有欢颜,传言见到她的笑容的公子哥儿便会得到上天的福泽,连应考都变得更加顺利。

北鸢姑娘长得美、有才气、气质高尚,简直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可这仙女也有凡间的烟火气。北鸢姑娘的脾气特别古怪、阴晴不定,可能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瞬却翻脸赶人,她从不卖任何人的面子,不管行走坐卧都从心所欲,一点也不委屈自己。

就连拍卖初夜,她都放了风声,最后的人选她定,否则她不愿从。

照理说,这样脾气的花娘是生存下去的,可偏偏北鸢却能让这些男人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俘虏,说心甘情愿只是客套了,这种求而不得,若即若离,让他们趋之若鹜。

所以就算是每一夜可能只是在外间看着北鸢入眠,那每一夜捧着百两来的公子还是多到可以绕整个平康坊一圈。

纪少怀已经一夜未阖眼,就这么痴痴的望着北鸢,直到东方鱼肚白,直到日正当中,眼前一幅美人春睡图,百看不厌。

美人不管怎么看都是美人,隔着一层红色纱帷那是更添几分神秘色彩。

纪少怀昨夜里在姹紫楼的诗会里,以一首诗词获得了北渊的青睐,挤下了找人捉刀代笔的七皇子,还因此被恨上了,可他一点也不在乎。

北鸢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管她,醒来的时候,还有点起床气,这些纪少怀都是知道的,可他就像是飞蛾,为了心中的光明,烈焰焚身也愿意。

等到床幔中传来了动静,便听到一声有点娇气的嗓子,“涵碧、漾青……”北鸢人冷,声音也冷,平时总带了一点距离,就只有这睡醒的时候,会有这昙花一现的娇憨。

纪少怀的心跳得飞快。

涵碧和漾青是专门伺候北鸢的婢子,两人已经守了一夜,一听到北鸢的叫唤,他们便拉起了红帐,北渊不给人近身,两个婢子不是服侍她更衣,而是为她遮掩。

纪少怀咽了咽口水,喉结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