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秋走到北鸢身边,将北鸢打横抱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襄王包间里的大床,襄王包间价格昂贵,自然有张能让客人舒坦地被服侍的床,上头的寝具每天都会更换,以免冲撞了贵客。

床褥很软,在把北鸢放在床上的时候,床明显往下一沈。

接着是晓秋翻身上床。

北鸢仰躺着,微微的仰起了颈子,难受的扭了一下身子,额际上落下了豆大的汗滴,“我的身体很奇怪……晓秋别看好不好?”

正当晓秋抬手,要将他的衣服解开的时候,北鸢软哝了一声。

凭心而论,第一回听到北鸢嗓子的时候,晓秋是有点感叹的,难得生了那般动人的容颜,嗓子却没有女孩子独有的娇甜。

可多听几回以后,她却是觉得北鸢的嗓子很有特色,有种独特的韵味,像是潺潺流水,像是刚泡好的浓茶,听着令人觉得舒心,在情动的时候,又无比的勾人。

晓秋的心跳加速了一瞬,整个人都受到他的魅惑、牵动,她想……或许春药是会传播的,从他身上,染到她身上了。

可晓秋理智的知道,没有任何药物能够牵引她,至始自终,让她动情的不是别的,是他!是他这个人!

不单单是长相,他的一举一措全都在撩拨她的心弦,她看似好相处,与人为善,可能走进她心里的人不多,就连纪少怀都不曾真正住进去,可北鸢无孔不入,用很快的速度渗透了她。

喜欢一个人,哪里会在乎他的身体特征如何?

晓秋只当北鸢是对自己的女性特征感到自卑,毕竟她身上有股矛盾、残破之美也是公认的事实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完美的人?

北鸢世界静止了,花瓣落在他的嘴唇上,落在他这个无可救药的人唇上,晓秋温暖的唇在他的唇盼厮磨着,“我喜欢你,不是喜欢你的身体,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晓秋动手解开了他的舞衣,白色绸缎制造的舞衣,不比他丝绸、牛奶般的肌肤白,舞衣下面是同色系的心衣,拉开了心衣以后,露出了他光裸的胸膛。

他的胸膛有点结实,和她想像的苍白羸弱不一般,平滑的胸膛上面,两颗相思豆因为折磨人的药性而挺立着,晓秋低下了头,顺应着本心,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一边的小红豆。

“哈嗯……”他热烫的身体好似又热烫了几分,哆嗦着把胸口往她唇边凑,一边用一双以女子来说显大的手掌在晓秋身上逡巡着,晓秋的衣衫本就因为方才的欢爱而松脱,如今更是轻松的被他扯下,他丢开了晓秋的兜衣,解放了她一对硕乳,将那硕乳放在掌心把玩,他脸色绯红,发出了难忍的哼哼唧唧之声,像在敦促着晓秋快一点。

挺立的小乳头在舌尖跳舞,硬硬的刺激着感官,晓秋只觉得北鸢每个反应都可爱极了,一边舔着他的乳头,她一边瞅着他的反应,“哈嗯……哈嗯……晓秋嗯……”

不叫妹妹了,谁跟妹妹互相玩奶头?

0069 67 开贞操锁(H)(1800珠加更)

“姐姐,那边……嗯……”易感的乳首被轻轻地掐着,有一下、没一下的,乳肉被挤压,麻酥酥的感觉让晓秋轻吟了,她停下了舔吻的动作,同样轻掐着北鸢的乳首,把玩着,揉按着,按到皮肉凹陷。

“叫北鸢……在床上……叫北鸢……”北鸢的手指飞快的在她的乳儿上面打转。

女性的身体很奥妙,不像男性,非得要射精才能得到快慰,只要是面对喜欢的人,乳头也可以是很好的受器,刺激着乳头,还能连带的让小穴产生快意,晓秋低吟着,“北鸢……北鸢……啊嗯……”念着念着,小穴已经湿了一片,她的下半身本来就是光裸的,大量的花蜜流淌,打湿了北鸢身上的布料,把那月牙白的布料被透出了肤色,实在是淫靡极了。

吟哦过后,晓秋只觉得体内一股说不出的躁意,她跨坐在北鸢身上,忍不住用身上的欲望之源蹭了北鸢一下,那小珍珠很贪婪,已经悄悄挺立,随着她磨蹭着北鸢,获得了一点点的纾解。

这样的纾解根本起不了作用,反而像是饮鸩止渴,纾解的过后是更加的渴望,晓秋脸色红得像是要滴血了,心里头有着一丝丝的歉疚,明明该是她解北鸢身上的春药,怎么好像是自己在对着北鸢发骚呢?

北鸢似是瞧出了晓秋的疑惑,她的双手转到了晓秋的脸庞,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欣赏着她脸上的神色,“晓秋让我很舒服喔……”虽然生理上无法获得缓解,可是心灵上却是战栗到几乎要高潮了。

“我可太喜欢晓秋了……”那嗓子里面有着情欲点缀出的沙哑,好似天然的催情剂,晓秋的淫水流得更欢了,她磨蹭着北鸢的下半身,这才觉得屁股碦到了某种坚硬的东西。

晓秋想起了北鸢曾说过,因为不许自渎、卖身,他身上有贞操锁,晓秋陷入了深思,如此一来该怎么办?

“钥匙我偷来了,刚刚在七皇子身上呢……”确实,他身上有贞操锁,确实,七皇子身上有一把,可七皇子拿到的不是他身上的那把便是了,“在香囊里……”这个贞操锁,可不就是怕他的短刀露馅吗?

不过如今也不必遮掩了,如果想光明正大地与她共赴巫山云雨,他的身子该是什么模样,都该给她知道的。

晓秋听闻北鸢说的话,心底是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想着北鸢说过喜欢她,想着他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委屈和逼迫,心头软和的不可思议,“你放心,明天我就去跟鸨姆谈,替你赎身。”晓秋想好了,不管鸨母是应、是不应,她都会带着北鸢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其实,北鸢根本用不着赎身,他要走,楼里恐怕还得吐出一大笔的分成,不过他此刻心里很是受用,为着晓秋对着他的这一分关爱。

晓秋取下了他腰间的香囊,接着除去了他身下身的裙子,在她的手来到北鸢的裤头的时候,她注意到了北鸢脸上的不适。

北鸢曾说过,他不喜欢人近身,这是真的,除了晓秋以外,他渴望的晓秋贴近,可从小受虐所养成的习性,还是不是那么容易去除的。

他可以尽情的触碰晓秋的身子,可是要在她面前赤身裸体,他还是有着最天然的畏惧,他害怕晓秋瞧清他的模样,就知道他不是她喜欢的那个样子。

“别害怕,我不会害你。”在北鸢的情绪紧绷到极致的时候,晓秋温柔的嗓子传来,恰如其分的抚平了他所有的抗拒。

这世上有什么比害怕着自己的渴求更令人痛苦的?

想要和她裸裎相对,却怕被看穿本质。

北鸢的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的脆弱。

晓秋解开了他的裤头,里头是他没见过的皮质套子,牢牢的套住了他整个下半身,晓秋皱了皱眉,她花了一点时间,这才找到了锁头,她把钥匙插了进去。

喀哒一声,腰上的束缚解开了,因为整天的压迫,腰侧的皮肤有些皱,这样闷着应该有些异味,可是北鸢身上似乎一直有着一股幽香,所以味道并不臭。

整个贞操锁打开的时候,某个出人意表的东西弹了出来,重重的打在晓秋的手背上,晓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脸上一愣。

晓秋:这是什么?可能看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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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0 68 是短刀嗯?(H)

那两腿之间,和晓秋的想像很不一样……

该说是……超乎想像……

狰狞的硕棒直挺挺的对着她,她举起了被肉棒子重击的手,那沉沉的分量和热度都让人脸热。

手背上有一点点的湿意,那是那硕棒顶端擦过她皮肤所留下的黏稠体液,晓秋擅长制药,嗅觉灵敏,那一股淡淡的骚味儿传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起了一点点古怪的欲望,想要品尝看看那奇妙的液体。

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抑制住了。

她又瞅了瞅他两腿间的一柱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