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唰的一声被推开了,北鸢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绯红,那一双美丽的眸子里面闪过了一丝哀求,“妹妹,带我走……”那低沉的嗓子比平时多了几分娇柔。

晓秋出身神药谷,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小美人,还往哪儿逃呢!”后头纷沓而至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七皇子大摇大摆地进了襄王包间。

晓秋将北鸢护在身后,接着毫无畏惧的盯着景横直瞅,“这包间是我包下的,并不欢迎外人,请殿下自重。”

晓秋并不害怕,但她还是有些苦恼,这里是上京,不是百花谷,也不是江湖,如果是,她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七皇子陷入万劫不复。

如今晓秋只觉得可惜,不能杀了这该杀千刀的色胚。

“哈嗯……”北鸢靠在她的背上,发出了一声轻喘。

唔……现下搂着北鸢的腰,才注意到了他还穿着登台表演的服装,她的手就搭在他的裸腰上头,一不留神就跟登徒子似的在他的腰肢上摩挲了一顿,他的体温明显不正常,正在发热,细嫩的肌肤像绢丝,可他的腰肢不是太过柔软,摸得出长期练舞所长出的肌肉,也难怪他能够在半空中翻转,能够在鼓面上做出那千变万化的姿势。

北鸢被晓秋摸得忍不住在她身上蹭,那是受到春药的影响。

大美人儿因为春情荡漾而朝着小美人儿身上蹭,这样的情状让景恒下半身剧烈的起了反应,他舔了舔嘴角,一脸猥琐地朝着两人走来,北鸢瞧了,竟是捂住了晓秋的脸,他轻喘着在晓秋耳边低喃着,“你别瞧,不体面。”

晓秋浑身上下一僵,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耳边炸开,流窜到四肢百骸,连腰都酥了,两腿之间立刻起了反应,连乳尖都要悄悄站起来了,晓秋都要搞不清处究竟是北鸢中了春药,还是自己中了春药。

“不体面?等会儿给你瞧瞧更不体面的。”李流等人失败的消息已经传到他耳里,他只当是纪少怀武功了得。

毕竟放榜当天,纪少怀一个人飞身脱出了那一群榜下捉婿的家丁已经被当成天桥下说书人的题材好一阵子了,后续还有拒娶公主、与花魁聚、等未婚妻等剧码。

景恒万万没想到,把他的十二卫打废了四个的人就在这间包间里。

北鸢微微眯着眸,看着他开始解衣服,默默地移开了眼。

他可不想看男人的裸体。

北鸢想着,戏也做足了,人也快到了。

唰啦一声,包厢的门再一次开了。

北鸢的烦恼:一切都就绪了,就是我该怎么委婉又体面的把短刀的真身给老婆看呢?

作者帮苦恼的北鸢求个救命珠(不是

嗷我真的好想要那圆圆大大的珠珠~可以分我一颗吗

0066 64 相濡以沫(剧情+H)

“殿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这要是下要逼迫了青楼女子,该如何辱没身份?”来者穿着啡色官袍,可见他是三品以上的大员,一听到这人的声音,景恒浑身上下一僵,回头一看,果然是太子太傅,这人不只是太子太傅,还是他的岳丈。

本来太子太傅的幼女应该嫁给太子,但皇帝却为了制衡,把人嫁许给了他,岳丈身份高,皇子妃手段也多,他索性更率性妄为的流连花楼,本来已经这样行之多年,太子太傅从来不曾插手,今日直接上花楼来逮人,如今他当真是颜面具损。

“殿下,皇上已经下令,从明日起令殿下至翰林院协助编太初皇帝史,还请殿下速速与下官归去吧!”太子太傅拱了拱手,眼观鼻、鼻观心,似乎一点都不受包厢里场面影响,实际上已经气得肝疼,今晨朝会,七皇子再度缺席,在他缺席的这一日,连番有人上奏参他,参他的人数众多,多到皇帝就算有心维护,也不得不做做样子下令七皇子到翰林院历练,而他这个岳父的老脸也快丢光了。

景恒恨恨地瞪了北鸢一眼,这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可如今却不是他能撒泼的时候。

景恒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太子太傅身边的小厮将包厢的门给关上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北鸢早料到了这一出,悄悄吩咐了楼里的人动作,万渊楼不时接到朝堂政要的委托,手上握有许多人的把柄,足以让他们在今日全都不要命似的参了皇帝最心爱的七皇子。

北鸢将晓秋紧紧的搂在怀中,今日七皇子一连串的操作,已经成功的让晓秋对他起了更深的念头。

他知道她的。

有着一副侠义心肠,怎么都不会丢下他不管。

门被带上,北鸢整个人软倒在晓秋身上,晓秋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唇饥渴的凑到了晓秋的唇边,两人四眼相望,欲望的火花在眸底,他浑身上下都是热烫的,被压抑在贞操带里头的肉棒子已经生疼,隔着布料,他以下身磨蹭着晓秋的下身,与她紧紧相贴,用尽全身的力量搂着她,像是要把她融进骨血之中。

他低下了头,顺应着最原始的欲望,去追逐那潋灩的红唇。

他的唇碰到了她的,他已经闭上了眼,晓秋可以看清他根根分明、卷翘的长睫,属于他的气息吹拂在脸上,带了一股冷香。

太、太、太亲密了!

她不曾和任何人接吻,这太私密了,甚至比这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可此刻她却觉得私密的领域遭受他的入侵。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晓秋以为她会推开他,她脑海里确实也产生了推开他的念头,可是她望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张芙蓉面,一双手的动作愣是从推,成了搂着他的颈子,她迎向了他的吻,将自己的唇凑向了他,唇肉贴着唇肉,用力到双唇微微被掀起。

啧啧

亲吻的声音暧昧而响亮,属于他的津液与她的交缠在了一块儿,本以为心里至少会有一点抗拒,未料非但没有,还有着一丝丝的迷醉。

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这可怎么办?

她太喜欢他了,喜欢到有些不寻常了。

她对他的喜欢来得太快、太急、太多,一下子就超过纪少怀了,这可怎么办啊?她是有未婚夫的人呢!

似是不满于晓秋的走人,北鸢又拱了又拱下半身,那充满渴望的受器受到了刺激,晓秋忍不住泄漏出了几声娇啼,腰肢往上一台,两条腿和北鸢交缠在了一块。

她成了欲望的奴隶,她可以感受到下身的肉蒂已经冒了芽。

明明中了春药的不是她啊……可她已经是浑身上下臊热不已,他的唇舌入侵,仔细的膜拜过她嘴里的每一处,每颗贝齿、每一分的齿龈都被他舔吻过,他的舌头灵活的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将她的舌头勾出了唇畔,逼着她和他纯扯交缠,她的舌头被尽情的吸吮,甜美的滋味儿让他欲罢不能,晓秋只觉得自己要连舌根一起被他吃了。

裙摆被聊了起来,腰带被抽了开来,他的手指都因为春情而热烫着,就这么往她的贝缝里钻去,湿热的小穴自主的收张着,仿佛在迎接什么似的,在邀请他的手指伸入。

他本就是学习力极强的人,经过一夜的钻研,他对她的敏感点如数家珍,一清二楚,拇指上上下下的揉着那从贝肉中冒头的小嫩芽,忽清浅、忽浓重的用拇指柔摁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头就这么没入了那收缩不止的嫩穴中。

“姆嗯……”晓秋挺起了腰,浑然忘我的敦促着他给予她更多的快慰,北鸢只觉得所有的血气都往身下冲去了,药性再大都比不过她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