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以,我儿是当朝状元,哪有入赘的道理?”纪婶子这是铁了心想攀亲,她的长子不中用好吃懒做又好高骛远,长相平庸一无所长,都二十二了还讨不到媳妇儿,她花了心思送小儿子进城里的私塾读书,可他只去了一个月就被驱逐不说,还镇日游手好闲不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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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
在附近的女主晓秋:哈哈,少怀原来小名狗蛋啊(?ω?)
0004 04 晓秋姑娘
报喜官脸上浮现了尴尬,嘴角的微笑变得僵硬,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问:“陆晓秋姑娘可在?”他家里从商,捐了个芝麻小官,这些年报了无数次的喜讯,第一次遇到……这么瞎热闹的。
前头看热闹不暇事大的人们这才想起了这一号人物。
这可是个危险人物啊!
众人小心翼翼分开了一条道路,报喜官这才看到人龙的尾端,有一个衣着不凡、长相出众的小姑娘,小姑娘美得像一幅画,身后有的梳着双丫髻的婢子跟着,就连她的婢子长相都出挑。
小姑娘背着手,当她开始动作,静待的画面就生动了起来,她虽长得像个养在深闺的闺女儿,可步伐可不属于大家闺秀的步子,带了一点欢乐跳脱。
小姑娘一跳一跳的跳过来,仿佛把春天的气息一起带过来了,那是一个生机蓬勃的小姑娘,鹅蛋脸上是一双带着英气的弯眉,一双杏眼里头流淌着喜悦,精巧的鼻子,瞧着十分可爱,弯弯的红唇,看起来就很爱笑的样子,“我是陆晓秋。”她的嗓子很清脆,像是泠泠山涧浇灌在溪石间。
小姑娘的穿着也是春意盎然,天水碧的的窄袖衫,搭上碧绿的褙子,下半身是一件湘妃色的裙子,上面绣了活灵活现的小鹿群,或站或坐,姿态娇憨可局。
小姑娘笑吟吟对着报喜官说道,“大人一路辛苦了,这是一点辛苦钱,还请您不要推辞。”
“秋剑。”陆晓秋对着一旁的婢子使了个眼色,秋剑马上捧着一个大大的荷囊,递给了报喜官。
“姑娘客气了。”把这漂亮的小姑娘和状元郎的脸做了连结,报喜官这才觉得气氛对了,这才是报喜的时候应该的样子啊!
画风终于对了!
当朝报喜官其实是个肥缺,他拿个那个重量惊人的荷包,登时都不辛苦了。
这一回好不容易搭上一甲的登科报喜,对象还是新科状元郎,结果状元郎的家乡离顺天府有大概有十万八千里远,位在穷山恶水之地,几乎靠近南蛮边境了,听说这儿住了不少苗疆女,长得特别漂亮,懂得情趣,可也特别的危险、恶毒。
本来他是不想来的,可是这荷包的大小和重量,如果装的都是银子,那他还真赚了不少,加上朝廷补助的路资,可以让一家老小舒坦小半年了。
再加上京中那位状元郎,在他出发的时候也给了一笔,等到他回到顺天命的时候估计还会有一笔赏银。
报喜官脸上波澜不兴了收下了荷包,可是内心已经激动地在跳舞了,荷包封的并不严实,他经验老道的偷觑了一眼,这一眼后可不得了了!里面黄澄澄的,可不是金子吗?他得忍下咬一口一验真假的冲动。
“偏远地方,能招待大人的不多,还请海涵。”陆晓秋轻轻笑了一声,比了个方向,示意报喜官跟上。
“等等,我还是状元的母亲呢!”纪家婶子想去拉报喜官的衣袖,小姑娘转过头对着她笑了一下,那笑意不达眼底,纪家婶子接触到她的目光便默默把手撤开了。
众人纷纷让路
这小姑娘能一招打倒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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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5 05 来日方长
报喜官也是人精了,自是知道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状元郎在科考的时候家底就被查清了,由于状元郎五岁就被卖断了身契,依本朝法律确实与生身父母没了干系,他报上去的亲属确实只有他的未婚妻。
“劳烦了。”报喜官对着晓秋做出了个你先请的手势。
“不劳烦。”晓秋走在前头,示意报喜官跟着她走。
报喜官对纪婶子是看不上眼的,自是顺着小姑娘的指引,往村里头的茶棚去了,一到了那茶棚,村人竟是做了鸟兽散。
显然,当地的村民对于这个小姑娘都是有些忌惮的。
茶棚里头传来一阵清香,萦绕于鼻尖,沁人心脾,连精神都好了。
本以为茶棚应该很简陋,其实并不然,里面的一梁一柱都是讲究,用的都是最上好的黄梨木材,茶棚上面的草顶也绑得扎实,涂过了油料,在阳光底下闪闪发亮。
往里头一瞧,有一群穿着白衣的年轻男子忙进忙出,各个气质、长相都与村人大相迳庭,这些年轻男子各个长相出挑,随便一个拉出来单独看,都是天人之姿。
报喜官不禁拉长了脖子,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心里开始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能够养出那样的状元郎。
“大人请喝茶。”陆晓秋接过了弟子刚煮好的茶,这茶正热,是第三沸的雪山云雾茶,呈现琥珀色,这一杯茶一壶就这么一杯,被称为“隽永”,隽永沫饽如霜、香气久久不散,入口回甘。
报喜官啜了一口,就算是不懂茶,也知道这茶的好,他又拿了桌上的茶点吃了一口,他一点也不知,这茶点不一般,是神药谷出产的食疗糕点,有病治病,没病强身,这样一碟糕点还能解百毒,端出去一盘可以卖出上百两银子。
报喜官只觉得这一口青草糕吃下去,整个精气神都饱满了不少,这一趟报喜,实在是被招待的舒爽了,想起了京中的一些流言,报喜官不禁为眼前的小姑娘感到惋惜。
虽那一日这状元郎展露了拳脚,逃过了被榜下捉婿的命运,可是在琼林宴上,皇帝最疼爱的九公主却是看上了这状元郎。
还好当今圣上一片爱才之心,就算状元郎推说自己家乡有未婚妻,也未降罪,只是意味不明的道了句来日方长。
这来日方长几个字,可以做出许多的解读。
想来圣上也是不想好不容易出现的少年才子尚主,就此断了官路。可状元郎皮相好,想和他结亲的权贵不少,眼前这个明媚的姑娘,还是得尽快进京,把亲事定了,好歹占了个正宫的身份。
圣上特别看重纪少怀,想来不会想让他娶个乡村野妇。
事实上,众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在他见了陆晓秋之前,也有小瞧的心思,可真的见了陆晓秋本人,这样的轻视倒是立刻烟消云散。
思及此,报喜官斟酌了下用词,道:“状元郎很思念姑娘,姑娘上京也是旷日费时,得先打点起来。”要进出京城,可是件大事,一路上的车马船只、进城的路引都得先张罗。
陆晓秋闻言,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大人说的是,是该早早备下。”又或者说,早在报喜官抵达前,她都已经准备好,陆晓秋这时脸上才出现了一股少女独有的雀跃,这份雀跃感染力极强,让周遭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她高兴了起来。
见小姑娘听了自己的劝,报喜官心中欣慰,只觉得自己没愧对陆晓秋那厚重的“辛苦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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