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她沉睡的睡颜,北鸢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晓秋毫无反应,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北鸢:短刀被抓住了~有点舒服又有点痛苦~
晓秋:????这短刀形状不好,没有用,杀不了人的!
北鸢:......(我这短刀只想杀你的处女膜!)
0041 40 当作替身(北鸢的过往)
北鸢的目光落在那圆型的香炉上头,里头不断的冒出一阵阵的清香和袅袅轻烟,那里头烧着的是他亲手条的春夜眠。
春夜眠不是害人的东西,它对于身体是有助益的,它能够让人获得一夜好眠,还能让人陷入春梦当中,春夜眠不能改变人的思想,可是却能够反映出人内心最深层的欲望。
一旦闻着春夜眠入睡,就能够得到一夜好睡,以及最旖旎华丽的春梦。
正因为春夜眠对人体没有丝毫的伤害,晓秋一点也察觉不到不说,她身上那些防毒、防蛊的血脉也无法抵抗春夜眠的效力,她此已经睡得轻轻打起呼噜来了。
北鸢原名莫北渊,是万渊阁的阁主。
莫北渊无疑是万渊阁最年轻的阁主,他靠着手刃自己的生父上位,至今已经经过了五年。
万渊阁是江湖上最神秘的存在,专司着杀人越货的生意,也做情报买卖,只要能拿得出相应的代价,没有万渊阁不敢做的生意,万渊阁在江湖上一项横行霸道,只有在十年前曾经受到百药谷谷主夫妇联手重挫,这几年在莫北渊的支撑下,这才成功的重振威名。
他与她的缘分,就在那时结下。
身为百药谷主的独生女,晓秋当时被带着去见见世面,在师兄们的簇拥下来到了万渊阁,那时他浑身是鞭伤,被吊在地窖里,晓秋亲自给他疗伤,还不许她的师兄弟欺侮他。
在那时他便有些喜欢这个有正义感的小小侠女。
只是……
莫北渊有自知之明,他身上流着那人肮脏的血,生于黑暗之中,本与她就不是一路人。
在晓秋离开以后,他不曾想过要找她,只是在见到纪少怀以后,免不了会想起她。
在与晓秋分别那一天他便暗自立誓,如果这一辈子不再相见,那便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他沾染光明,可如若晓秋再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便是连老天爷都支持他将她困在身边了。
“晓秋……”他低喃着她的名,“年年……”晓秋的小名年年,当年她七岁,已经不让人唤她年年,可为了哄他用药,她却是让他叫她小名以拉近两人的关系,“你都忘了久久了。”莫北渊的生父为了和他生母长长久久,遂给他取了小名久久。
可他的生母本就是他巧取豪夺而来,怎么会愿意和他生父长长久久?那一年百药谷与正道剿灭万渊阁,救走了他们母子俩,可后来在最后一战失利,他不幸的被生父莫上寒给带走,之后便陷入了万丈深渊。
莫上寒因为思念妻子,从此以后逼着他着女装,学女子的模样,但凡有半点错处就会他严厉的打骂,他身上几乎没一处好皮,伤好了马上又伤,如此反反覆覆,直到他杀死生父的那一天,这样的日子才告捷,是以伪装成女人,对他来说信手拈来,如呼吸喝水一般的简单自得。
本来,莫北渊会潜入姹紫楼,那便是因为三皇子景恕开出了一万两金的代价要刺杀七皇子。
这笔买卖额度庞大,阁主亲自出马,化身美艳的花魁北鸢,夺得平康坊群芳会魁首,潜伏在七皇子景恒最喜欢的花楼里头,打算以花魁拍卖初夜之名接近七皇子。
0042 41 姐姐还要......(自渎、边缘H)(1000珠加更)
七皇子好色,这几年的魁首全都折在他的手里了,还有几个被他带回皇子府上,这已经不是什么密事了。
景恒深受皇帝宠爱,身边有十二卫在,想要正面突破,难度极高。
这十二卫本来是二十四卫,是贴身服侍皇帝的暗卫,皇帝拨了十二卫给自己的儿子,他对这儿子的疼爱,可见一斑,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惹得正宫嫡出的三皇子铤而走险,买凶杀人。
北渊本来盘算着,在卖出初夜后,使用春夜眠让七皇子致幻,让他做一场绮丽的春梦,顺手在他睡眠中,不知不觉的对他下蛊,那蛊虫不会立即发作,母蛊会爬进他的心脉中产卵后死去,而这些幼虫会在一个月后孵化,以他的血为饵食,制造出气血虚弱的假象,之后融入他的皮肉,一点一点的让他衰弱而死。
春夜眠不易调配,里面有一味兽金草在南洋才有出产,一株晒干的兽金草便要一千两银,调配一斤的春夜眠却要一整株。
北鸢打开了床头上的一个小暗阁,取出了晓秋绣出来的水鸭帕子,在黑暗之中,他释放出了他的欲望根源,那条绣帕便落在了他的“短刀”之上,隔着晓秋绣的绣帕,他快速的套弄生疼的欲根。
拔步床内,暗暗的喘息声响起,捣鼓了将近两刻钟的时间后这才听到长舒一口气的声响。
精水的气味在床帐中弥漫着,那条水鸭手帕上沾满了斑驳的精斑,北鸢双眼有着一瞬间的不清明。
“唔……姐姐……那边不要……”身旁的小人儿睡得不太安稳,皱着眉头轻轻吟哦着。
北鸢轻轻地笑了,笑的有几分自得。
人在睡梦中是不会说谎的!她最渴望的不是纪少怀,是他。
北鸢将沾了精水的绣帕叠好,塞回了床头的多宝格里头,他在晓秋的身边睡下,恋恋不舍的用手指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
“哈啊……姐姐,还要……还想要……”睡梦当中,小姑娘似乎没得到想要的抚慰,轻夹着双腿,在睡梦中呻吟着。
“想要什么?”北鸢眉眼间含着笑,接了小姑娘的话。
“想要……想要姐姐给我舔舔……舔舔很舒服……”小姑娘的话和他对上了,人在梦中的时候,总是比平时不懂得掩藏自我,在梦中,再不合理的事情都能合理化。
“想要姐姐舔你吗?为什么?被舔很舒服吗?”北鸢眼尾都笑了,他打开了床头的圆形盖子,整个小小的空间都亮了起来。
晓秋的眼皮颤了颤,但是并没有醒,在春夜眠的影响下睡去的人,雷打不醒,除非身体获得充足的睡眠,否则不轻易清醒,与昏睡无异。
“被舔好舒服嗯……好想要……”
“那等你舒服了,能不能让姐姐也舒服一下?”北鸢一边问着,一边解开了晓秋的寝衣,隔着肚兜,揉着她饱满的胸脯,晓秋挺起了胸脯,迎合著他的揉捏,发出了轻吟,“嗯……奶子……奶尖好舒服啊……你给我揉一揉……姐姐……”一声姐姐,唤得比一声急切。
北鸢那才消退下去的欲望,这时又悄悄地挺立了起来,龙马精神,在裤头底下打转。
北鸢让晓秋躺平了,整个人俯撑在她身上,他低下了头,解开了晓秋的兜衣,叼住了一边的奶子。
“哈啊……”晓秋恐怕以为是梦,直接搂着他的肩膀,北鸢整张脸都埋在她柔软的双峰当中,口鼻间萦绕着女孩儿身体特殊的馨香,还带着一股特殊的奶味儿。
乳首在他嘴里吐哺着,他大胆的挺腰,那硕大的肉棒子就隔着几层布料,磨蹭起晓秋的牝户。
0043 42 兜头浇脸(潮吹喷脸H)
“哈啊啊啊……姐姐别拿短刀蹭我……嗯嗯……”也不知道在晓秋梦里是什么样的情况,她嘴里虽然喊着拒绝的话语,那一双修长有力的纤腿倒是很实诚的缠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