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鸢忍住了去捏她耳朵的冲动,悄悄往后退了一些,他现在无法再更靠近她,只因她那大胆的邀约,另那勃发的欲望已经疯狂的勃起,如果晓秋此时转头往下看,便会看到那惊人的景象,可是她实在太怕羞了,断不会在此刻看他的身子,北鸢也是看准了这一点,这才如此肆无忌惮。

晓秋:我帮帮你吧~

短刀:好好好好好好!

北鸢:这......暂且不要好了......

0037 36 那处子膜

那属于男性的欲根嚣张的对着晓秋浑圆的屁股打转,差之毫厘就会磨上那诱人的蜜肉,晓秋只要再往后退一些些,那翘臀就会碰到他的肉棒子了,北鸢享受着这份危机感,连灵魂都要因此战栗了。

他忍不住好奇,如果晓秋知道他真实的性别以后,会有什么样的表现?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这种危险的感受让他血脉贲张。不过他还是略略收敛了一下兴奋的情绪,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果现在就把人给吓跑了,那还得了?

“不必了,我是要卖身的花魁,那地儿不能随便示人的,想要看我那处,得花千金的。”北鸢叹了一口气,“万一处子膜有任何损伤,我是赔不起的,鸨母嬷嬷是严格禁止花魁自渎的,如果被发现,还得戴上贞操锁。”当然,花魁嬷嬷完全管不着北鸢,因为北鸢根本不用卖身,就已经赚得比一般卖身的花魁还多了。

不过这些,也不必详细的让晓秋知道,毕竟北鸢想要的就是她的怜惜。

“嗯……”晓秋缩了缩脖子,只觉得自己似乎戳中了北鸢的伤心处,她心里有些难受,她沉默了下来,两人之间默默无语,只余下擦发特有的莎莎声响。

“妹妹,我真的很高兴,这世上有一个不图我的美貌,不图我身子,不图任何……只是单纯的关心我。”北鸢从她身后搂住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他今夜说的最诚心的一句话了。

当年他身活在泥淖之中,心中充满了恶意和对人的恨意,偏偏有个小小的侠女无谓天地,挡在他面前,义正严辞的斥责着那些欺侮他的人,那时他一滩死水的心终于有了一些波澜。

可他就是一滩烂泥,他从没想过要寻找光明,可如今,光明偏偏自己撞到他怀里了,还把他当作柔弱的小娘子,真心的矜恤着他的处境,为他感到难受。

既是她自己撞上来的,就别怪他一步一步诱她主动走向她了。

最后究竟会是他把她纯白的双翼染黑,还是她能带着他飞出泥淖?

北鸢心里有着扭曲的期待。

不管是哪一种,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都不亏。

北鸢的话让晓秋心里沉沉的,身体获得愉悦后产生的亢奋慢慢沉淀,空气中仿佛有看不见的丝细细密密的把她缠了起来,胸口滞闷着,呼吸都觉得心口有点难受。

晓秋不禁思索着,自己该怎么帮助北鸢。

“妹妹不必替我难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我已经认命了。”他是生于黑暗的人,那便在黑暗中堕落,他没有任何想要自救的想法。

“命是不能被认的。”晓秋转过了身,北鸢不着痕迹的侧过了身,遮去了生理上的痕迹,晓秋此时紧盯着她的脸,温声对她说:“你我本萍水相逢,我对你说这些话也不适当,但是当你不喜欢自己的命运的时候,一定要想办法抗争,路是人走出来的。”十七岁的少女,这时的眼神很清澈。

为何喜欢纪少怀?当初便是看上了他的不屈和努力吧!

一个天赋极差的孩子,不畏所有亲近师兄弟的嘲笑,不愿意接受谷里的安排,乖乖的习武成为一个不上不下的江湖龙套,他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步调,最后成了连中六元的状元郎,晓秋喜欢他的生命力,即使未来可能渐行渐远,可当初纪少怀吸引她的优点,不会因此被抹煞。

晓秋的头发已经是半干,北鸢的头发却是将将包在布巾里头,晓秋松开了北鸢一头长发,那长发如瀑落下,握在手里,那是比最顶级的绸缎还要来得丝滑,手感非常的好,晓秋耐心的为北鸢擦发,北鸢眼神微闪,心里头涌升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如果她知道他是个怎么样无可救药的人以后,还会对他说这些甜蜜的话语吗?还是会利刃指着他的心脏,要他死。

北鸢:如果我的处子膜破了,鸨母不会饶过我的~

现在的晓秋:好可怜!我该怎么帮助她?

后来的晓秋:呵。你指出你的处子膜给我看,指得出来我就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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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8 37 早些安置(900珠加更,新年快乐,兔年行大运)

晓秋的动作很轻柔,北鸢难得的放下了防备,静静的偎在晓秋的颈子边,他身上的湿气打湿了晓秋肩头的衣料,不过晓秋丝毫不在意。

片刻过后,两人准备就寝了,晓秋这才匆匆打量了下北鸢的寝房,寝房里头的灯火通明,让一切都清楚的呈现在她眼前。

姹紫楼走温婉的江南风格,整个楼里头亭台楼阁、曲廊月洞门、假山流水拱桥皆有之,花魁的天籁之间与外间的华丽不相同,有了温婉大家闺秀闺房的感受,房内就是一张大大的拔步床,一个罗汉榻,榻上摆了棋盘,另一面是五斗柜和妆台,上头摆了许多首饰,妆台旁博古架,架上摆了一盆意趣无穷的小松,以及各式各样珍稀的玩意儿,有那通红的珊瑚树,还有汝窑出产的瓷器、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壁面上挂了好几幅字画,就连晓秋这样不懂得欣赏得人,都能看出那话出自前朝大家之手,每一幅都是万金之数,爱恨嗔痴皆有

房内的花色以天青色为基调,北鸢时常着红色,在里头就像是一朵不能被忽视的红花。

黎木雕花拔步床占最大的地儿,垂幔当中的空间当真可以让姑娘家步行百步,足踏之出摆了一个纯铜花鸟圆形香炉,香炉透出香烟袅袅,点着令人易入眠的香料,晓秋闻不出香饵为何,但她并不在意,百药谷的谷主之女,百毒不侵。

害人的玩意儿,对她无效,就连蛊虫都不敢咬她。

只是看到这香炉,晓秋便想到了纪少怀身上除了和北鸢身上一致的香味儿之外,还参杂了淡淡的迷情香,想到这儿,她眼神微微一暗。

注意到晓秋盯着那香炉不放,北鸢心中警觉,却是显露出无奈一笑,“妹妹信我,里头没有害人的东西。”至少今天晚上没有,而且害人的东西本就不在这个香炉,是在屏扇后头的香炉里,里面的香灰都已经被清干净了。

晓秋的心思被戳破,脸上有些发臊,“我自然是信姐姐的。”

这儿是花楼,点上迷情香也未必有害人的意思,或许是为了助兴,晓秋的思路清晰,立刻想到了,这里是花魁的房间,花魁是个清倌儿,怎么都不可能点迷情香,万一成事了,花魁的初夜就不能竞价拍卖了。

晓秋很快地得出结论,纪少怀身上的迷情香未必是在这儿沾上的,或许是纪少怀和其他女子有首尾。

这样的结论让她有些不是滋味儿,怎么想,心里都是隔应着,连带着也不想再和北鸢躺在一张床上了。

目光下意识的在寝房里环顾了一圈,晓秋的眼神最后落在了鎏金兰花纹屏扇后头的榻上。那张榻躺过了无数个男客,包含了纪少怀,只是晓秋并不知。

北鸢先一步阻绝了晓秋开口的机会,美人儿眉眼间含愁,明明身高比晓秋高出了不少,此时却有种娇小可怜的模样,她的嗓子也充满了压抑。

“是妾身冒犯了妹妹,妹妹来者是客,这榻还是妾身来睡吧……”失落之意溢于言表,可又因为身份不敢有半分的埋怨,默默的承受着客人的情绪,不敢有丝毫的抗拒。

晓秋的心口一阵刺痛,一时觉得自己和那些得了粉头身子,舒爽了以后翻脸不认人的恩客没有太大的差异。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了,我就是不习惯跟人睡一张床罢了,你别多心。”晓秋握住了北鸢的手,“姐姐别顾着我,姐姐也该累了,咱们早些安置吧!”晓秋拉着北鸢的手,想要往床那边去,却发现她低垂着眉眼僵立不对,眼尾有些的红。

茶言茶语的一天,等拐上床就可以短刀碦屁股了(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