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是有点笨笨的,学不会的话就试着真的做喽,比如亲吻和抚摸,有感觉的话自然就能拍出来。”
边说着,他护着全孝慈的腰,暗示性地颠了颠腿。
既然小慈提出这方面的问题,那想必是感兴趣。
自己的外貌勉强也能被看得上眼,何不试试?
反正也不会变得更糟了,杨亚奇如此想着。
虽然很不高兴又被说笨,全孝慈被这话突然勾起昨晚的经历,不留痕迹地夹了下大腿。
抵死缠绵的亲吻确实很舒服,他的长垂的睫毛颤了颤,双目散开湿雾,脸上像敷了层粉。
杨亚奇有意向前靠近,两人的距离不断缩短。
像捕猎的豹子一般,他压下肩膀,后背肌肉彭起时,两人的鼻尖几乎顶在一起了。
肾上腺素使肌肉绷紧,杨亚奇看到全孝慈的反应就心里有数了。
他不再犹豫,猛地抵入舌根,卷起来去舔全孝慈的口腔上膛。
直入灵魂的瘙痒立刻化作电流,全孝慈身子一麻,几乎是顷刻软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要开学鸟这两天得补考高数,可能更新不太稳定
这下真的老实了,如果我当初好好学了,就可以在开学这几天爆更,我好恨自己
等我补考弄完了就给大噶爆更
第102章
全孝慈的舌尖来不及躲就被勾住,只觉得自己很像是块被无辜波及的果冻,被嘬住就逃脱不了,连唇瓣也被吮进对方嘴里。
杨亚奇在这方面出乎人意料的是天赋型选手,在全孝慈看来甚至比昨晚步步都要询问自己体验,显得束手束脚的杨敛要强悍的多。
他极尽粗鲁地扫荡香香的软舌,带着一股狠劲儿去搜刮带着布丁奶甜味道的唾液。
吻的太深,甚至已经快探到嫩红的喉管,直往令全孝慈全身酥麻的地方舔舐。
如此炽热猛烈的吻,哪怕有过经验,完全超出全孝慈的承受能力。
口腔和小舌开始发酸,因为缺氧,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不正常的红晕,甚至从耳垂蔓延到锁骨,更显得整个人都鲜嫩可口。
唾液腺不断分泌着汁水,全孝慈已经含不住了,可杨亚奇还觉得不够。
吸干净每一寸粘膜嫩肉,还舍不得放过小舌头被自己纠缠出口腔外时流出嘴角的甜美唾液。
穷凶恶极的流浪狗从嘴唇顺着舔到脖子,极度的喜爱和占有欲让他几乎想咬下去,天鹅就可以融入自己的血肉。
可又舍不得叫怀里的人疼一点儿,杨亚奇只好用吮吸的方式发泄。
伴随着室内听着极其清晰缠-绵的水声,全孝慈已经脑袋空白,灵魂都觉得发颤。
平日里总是弯着的杏眼此时微微翻白,嘴巴一时半会儿酸的合不拢,甚至还不受控制地往下滴了些甜蜜的涎水。
当然,正狼吞虎咽的杨亚奇也没有放过。
稠丽的小脸皱起来,粉白鼻尖微微耸动,泣音黏糊糊的,听的人心生怜爱。
当然,他完全没意识到领口宽大的睡衣已经被拉下去,还以为已经结束了。
全孝慈抽抽搭搭地呜咽着,天真地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可粘湿物体触碰的痒意又从锁骨处延伸,漂亮粉红色的嫩尖被含住的刹那,全孝慈猛地向上扬起带着斑斑点点红痕的脖颈,在空气中拉伸出漂亮的弧度。
极度的刺激下,纤细锁骨染上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艳色。
“你别,别这样!”
全孝慈的声音本来就细,突然受到惊吓声调拔高了一个度。
但又因为不断传递的刺激而软软的,带着哭腔时不像命令人,反而更像是别无他法的撒娇。
杨亚奇的喉结惴惴不安地滚动,其实是很怕全孝慈生气的,但是他这种血统低劣的流浪狗有机会是绝不肯松口的。
全孝慈挥着软塌塌的手臂挣扎,不明白一向谦和温良的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可出于对珍宝失去的恐惧,杨亚奇铁了心不撒手,大有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态。
既然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个替代品,甚至极有可能是低配,那就没必要再端着。
杨亚奇扪心自问,本性绝不是在全孝慈面前表现出来的这样谦谦君子,只是觉得这样更容易拉近两人的距离。
误打误撞居然还像极了小慈心里的白月光,他更是膈应的很。
全孝慈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往哪个男人不是战战兢兢地揣度他的心思,更别提不听指令。
可训狗一朝失利就吃了大亏,吓他都哭出声来。
杨敛是富人拜天,像是用童。男供奉小神像似的虔诚,每进一寸都要认认真真的琢磨他痛不痛。
温水煮青蛙的舒服让全孝慈觉得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以为全天下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但杨敛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顺风顺水的天龙人也勉强算是心理健康的追求者。
年纪大了更能把持的住,比起满足自己,更在乎全孝慈的体验感,不留下好印象是不肯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