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走的比他还决绝。
飘忽不定的眼神在她出门的那一瞬间终于有了焦距,戴着墨镜走的倒是潇洒,要不是看得出来她的腿还在哆嗦,他真想上去骂她一句渣女。
回到店里,关砚北直接群发了通知,预约的单子全部往后延一个月,然后手机关机,往旁边随手一扔,一气呵成。
他需要休息。
直至太阳悬挂在正中央,关砚北才有了倦意。
梦里的纪南乖得很,坐在他的身上,扭动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嘴里不停的喊着不行了,可又吃的比谁都欢,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就这么躺着,死死地盯着她发浪,胯下的巨龙昂头起身,插的她汁水横流,飞溅在他的腹上。
她嗯嗯啊啊的叫着,没了力气,又呜咽着趴下来去舔他的唇,试图讨好他,软绵的巨乳压在他发硬的胸肌上,触感极好。
“求求你…主人…动一动…”
关砚北翻身把她抱起,没了支点,纪南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湿淋淋的嫩穴还吃着他的那根东西,又吸又咬。
他就这么扣着她的臀,前后抽插起来,每次都狠狠的顶进宫口,再撤出来大半,如此反复。
耳边是她尖叫的求饶声。
可他知道,她可以的,嫩穴蜿蜒曲折,又窄又深,为他量身定做一般,偏偏怀里的人又娇气的很,下面哭上面也哭。
这么狠戾的顶撞,她果然没几下就抖着泄了身,可他并没有要放慢速度的意思,就着她痉挛的内壁狠狠一顶,破开一条无阻的通道来。
她哭着喷了一次又一次,却怎么也逃不掉。
他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问:为什么要骗我?
可她就是不说,只知道哭,细长的胳膊死死搂着狂躁的他,关砚北要气死了,梦里还这么不听话。
他狠狠几个进出,然后抵在了她最深处的宫壁上尽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被他的柱身全部堵在宫腔里,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他伸手用力一按,纪南直接颤着身子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液体喷了一地。
关砚北这才缓缓睁开眼。
胯间的东西将被子顶起来了一小块,伸手去摸,上面还湿湿黏黏的。
温柔的月光洒到了他的身上,他朝窗外看去。
蓝色的夜晚骤然降落,孤独是烧毁一切的篝火。
暴躁小网红
纪南上热搜这个事儿,发酵了很长一段时间。
原本已经无人问津,却因为一个小网红发的图文再度被翻了出来,还闹得比之前更凶了。
这个小网红就是夏阑。
她和评论区铺天盖地前来反驳她的吃瓜群众撕了一整天的逼,累的够呛。
总结一下,大抵就是阴阳怪气这群不明真相的憨批上赶着当枪,被狗耍了还心疼狗。
到底是寡不敌众,夏阑气的心脏疼,一大早就飞奔到了关砚北的店里。
她的粉丝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养了很久的铁粉,因为维护纪南,她现在每隔一会儿就会掉几百个关注。
做为小网红,夏阑每天睁眼做的事就是刷刷主页,再看看热搜,“纪南出轨”这事儿她比谁看见的都早,图片里的一男一女化成灰她都记得。
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分享给了闺蜜秦玥,说自己看男人的眼光有问题,问她怎么看。
秦玥也是一眼就认出了纪南,想都没想就告诉她这事儿是假的。
她在电话那头分析的头头是道,把纪南吹的天花乱坠,总结只有一条,她绝不可能干出这事儿来。
夏阑心中有疑,记忆里的纪南虽然是情敌,但却温文尔雅,谈吐举止也是落落大方,即便是面对她的耀武扬威,也只是大姐姐看小孩儿一般,很温柔。
她承认在见过纪南以后,彻底放弃了对关砚北的想法,这样的女人,她再修炼一百年都比不过。
可这群人居然把她说的这么不堪,让她差点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被谁篡改了。
键盘侠隔着网络,对不知全貌的陌生人恶语相向,还觉得自己很正义,她向来是看不惯这种行为的。
秦玥和她扒了一上午发文博主的皮下,虽然不知道郝泽宇是哪位,可却在几年前的微博互动里,顺藤摸瓜的找到了他的小号。
一个满嘴淫言秽语的男人,转发了很多同性恋相关的同城交友信息。
心里的正义感一下子涌上心头,夏阑搜刮了一堆证据,贴图加配文直接怼到了正主脸上,这事儿因为她出现了反转,再次荣登热榜。
可郝泽宇轻飘飘的一句,那不是我小号,让评论区出现了两极分化。
一小拨人甚至说夏阑是纪南花钱请的十八线救兵,还扒出了她上高中时候的毕业照,从讨论事情真假再到羞辱她的自拍每张P的都不一样,她这天终于绷不住了。
他妈的,这是你的女人还是我的女人啊?凭什么是我在前线冲锋陷阵啊!
“关砚北!滚出来!”
纹身店里安静如鸡,夏阑跟土匪一样从一楼找上了二楼,没人。
血压飙升,她扶着脑袋走了出来,正好看见了马路对面的两个男人。
一老一少,都穿着背心短裤。
老的是卖香瓜的大爷,坐在小板凳上摇着蒲扇手捧香瓜,一边吃一边瞅她。
少的自然是关砚北,他坐在大爷旁边,穿着黑色背心,性张力满满,正低头点着烟,看都没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