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关砚北没有停,一下又一下,雪白的浑圆上顷刻间就出现了几道鼓起来的红印子,他每次落下的位置都和上一次不同,尖锐的痛感让纪南全身都在叫嚣,是无法忍耐的那种疼,估摸着没有二十下,她就哭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纪南才晃动着身体开始喊他的名字:“呜呜呜…关砚北…我不行…真的好疼…”

关砚北的手微微一顿,偏了方向,数据线落在了已经遍布红痕的地方,纪南的一声惨叫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骗我的事,还是不能说吗?”

纪南哭的倒抽气,她没有办法去伸手去揉,关砚北也没有要休战的意思,绝望的感觉从心底开始攀爬,她要怎么说,从哪里开始说。

见她不回应,关砚北却笑了,这笑没有戏谑的意味,倒像是自嘲。

他掏出胯间的巨物,将纪南翻过来,拔出那串珠子,伴随着纪南的尖叫声一挺而入,直直地捣在了她深处的花心上,狠戾的力道让龙头直接破开了那张紧闭的小口。

纪南闭着眼睛,她不敢去看关砚北那副要把她侵吞入腹的表情,嘴里因为又痛又爽的刺激发出了小兽呜咽的动静。

他动的又快又深,纪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双腿发软虚虚的向两边敞开,身体早就对他言听计从,伤痕累累的屁股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在床板上,疼…可是下身却不受控似的死死缠住那巨龙,不想让他离开。

他撤出来大半,又狠狠撞回去,每次都能让穴口喷出一股蜜液来,纪南绷紧大腿的时候,他单手掐住了她细长的脖颈。

纪南呼吸变得困难,吃鱼缺氧的感觉开始攀爬,她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却依旧被他死死按着,身下的快感还在持续,五感好像都被放大了,这次的高潮来的又急又烈,穴口和尿口几乎同时松开,喷出一道晶亮的水柱来。

周围的氧气消失殆尽,她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明明很痛苦,眼前却是密密麻麻的白光,关砚北在她微翻白眼的时候松开了手,求生的本能让纪南赶紧张大口开始呼吸起来,急得直咳嗽。

身体兴奋的不停痉挛,尿口好像失了钳制,过了好久还在往外流水,直至没有东西可流才作罢。

关砚北撤了出来,巨龙依旧硬挺,他却只是看着那翕动的两张小口一言不发。

我们就到此为止了

“纪南。”

关砚北解开她腕上的钳制,第一次这么叫她。

“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纪南的身体还没有缓过来,脑袋发懵,维持着一个求欢的姿势去看他。

“你是不是有个未婚夫。”

纪南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对上他失望的眼神,她急切的想要向他解释,有名无实而已,她马上就会和他…

“你最开始和我睡,是不是在利用我报复他。”

她哑然,突然间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是,可不就是吗?她为了报复出轨欺瞒她一年多的渣男,才去酒吧泄愤,才有了想要和关砚北一夜情的冲动,她当时怎么想的来着?他和别人睡,那她也可以…

如果没有郝泽宇,她这辈子都会做这么出格的事。

她说谎与否,关砚北总能轻易地看穿,见她突然沉默,心中了然,随后又是自嘲一笑,心脏跟着狠狠一抽,像是被人攥紧捏碎一般。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像烈酒一样危险,却让她总是忍不住沉醉,他说什么来着?哦,是了,他说:

“我们就到此为止了。”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也别联系了。”

“就这样吧。”

关门的声音很重,纪南却眼神呆滞不为所动,好笑的是,她的双腿还是大敞着的,穴口甚至还流淌着粘腻的蜜液,周围挂着被他捣弄成白沫的东西。

眼睛酸涩,却怎么都流不出一滴眼泪。

也是,就这样吧,他们的开始就是个错误,甚至连过程,都不是什么可以细说明白的,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结局也是理所当然。

她哆嗦着摸到床边的手机,按下指纹,开屏就是她今天找了一晚上的所谓的证据,心里意外的平静,急切的想要和郝泽宇撇开关系的心情突然就没了,好像一切怎么样发展都变得无所谓了。

纪南缓了很久很久,才起身去浴室冲洗,除了目光呆滞,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她洗的很仔细,甚至还走出来吹干了头发。

换好衣服,恍如隔世,和关砚北发生的一切来的快去的也快,像做了一个真切的梦一般。

出门的时候,她瞥见了桌上的那串黑曜石珠子,犹豫再三,还是去洗了洗,转身带走了。

刚出房门,纪南就看见了一抹熟悉的影子,是郝泽宇,倒像是恭候多时了。

他穿着一件有些透的冰丝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没系,胸前敞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我倒是没想到,你也是个会玩的人。”郝泽宇没有瞧见纪南脸上受伤的神情,有些失望,她看起来太自然了,像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既然我们是一类人,就更应该在一起了啊,我们各玩各的,还能应付家里,你说是不是?”

纪南不蠢,眼神带着一丝轻蔑,看垃圾一样的看着他问:“你告诉他的?”

郝泽宇耸耸肩,嗯哼了一声。

纪南头也不回地的离开,只留下一句:“别做梦了,也用不着你出面了,有功夫想想怎么和你的父母解释吧。”

身后的郝泽宇闻言更是恼火的不行。

他今天路过后场的时候,看见了纪南,但是又不太确定,她向来不会去这种场合,高大的榕树挡着面对面的两人,他只当自己眼花出现了错觉。

自从纪南离开后,他的日子过得十分不顺,高额的房租让他喘不过气,日常的开销更是成了大问题,过惯了以前那样的日子,就不会再甘心去给人打工受气,他和有钱人玩着肉体游戏,赚着快钱,把让自己变成这样的矛头全部指向了心狠绝情的纪南。

纪南和那个男人牵着手回来,他才敢确信真的是她,那个男人也很眼熟,他不停的喂纪南吃水果,挑的都是大小刚好可以入口的果肉,纪南红着脸,依偎在他身边。

很刺眼,一种被背叛,被玩弄的感觉油然而生。

纪南是这种人,那真是比他还能演啊,他不满,那她还在自己面前装什么清高装什么受害者。

或许是他的视线过于显眼,纪南很快就朝他看过来,他连忙搂住眼前的客人,纪南的神色在看到他之后很快就变了,他心中暗爽,想到了什么。

纪南走后,他安静的等着关砚北那桌人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