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关砚北把玩具有硅胶头的一端对准纪南的下身,那硅胶头中间是空的,他解释道:“这是一个吮吸玩具,虽然不是入体的,但是都说不到两分钟就能让你爽到喷,来试试。”

他长指分开纪南的花唇,让那还没冒头的小豆豆露出脑袋来,随后俯身含住,用舌头顶弄了两下。

“啊!你你…别这样…”纪南有些慌张的看着腿间的一幕,羞耻到说不出话来。

关砚北嘬了两下,抬头看她:“你?”

纪南摇摇头改口:“主…主人…”

他没继续,原本也只是想让那处变得湿润一些,乳白色的硅胶头在他的控制下直接罩住了小豆豆,那空空的小洞口恰好成了它的容身之处。

关砚北长按开关,调成了一档,纪南瞬间就感觉自己敏感的阴蒂被不轻不重的吮吸起来,强硬的气流带着那处一吸一放,微妙的快感从身下迅速传便全身。

“舒服吗?”关砚北好奇。

“我不知道…好奇怪…”

关砚北闻言调成了三档,纪南一下子就拱起了腰尖叫一声:“啊!!”

“不行…太用力了…主人…让我…”缓缓还没说出口,她就绷直了大腿一抖一抖的泄了身,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种东西对于纪南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她的小屁股因为高潮不受控的抬了起来,关砚北没有因为她乱动就移开那个玩具,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死死握着那东西,任由她怎么躲都无法逃离被折磨的困境。

阴蒂还在被高频的吮吸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纪南仿佛在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浪潮拍打,受不住的想要夹紧双腿阻止这局面,被关砚北严声呵斥住:“把腿分开,别让我再提醒你一次。”

纪南被他吓到了,严苛的语气中透露着不悦,又想到他那说到做到的性子,身体好像背叛了她一样,下意识的对关砚北的话言听计从。

纪南在他身下不自觉的变得乖顺,张开双腿臣服于他,可强烈的快意依旧让她忍不住躲避那骇人的源头,她只能靠嘴求饶。

“不行了…主人…求你…太刺激了…啊!!我不行…又要…又要…”

纪南猛地呜咽一声,浑身痉挛起来,刚刚喝的啤酒本就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她的尿意,两次高潮的叠加让她直接受不住潮喷了。

水柱倾泻而下,淅淅沥沥的她被身下的尿垫稀释着。

关砚北险些没有扶稳她,纪南像个漏气了的娃娃一样躺在床上一抖一抖的,瞧着十分可怜。他不禁暗暗感慨这玩具真是名不虚传,拿出来到现在才不到五分钟。

嗡嗡响的东西终于安静下来。

关砚北好听的声音像恶魔般幽幽地在纪南的耳边响起:“爽不爽?乖乖。”

“爽…不要了好不好。”纪南还没回过劲,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不行,我还得确认你看没看明白怎么玩呢,不然回家了不会弄怎么办?来,自己对准地方扶好,我没说停就不许挪开,否则所有工具各50下,懂吗?”

“呜…”纪南接过玩具,两只手颤巍巍的握住然后找准位置扶好,顺便在心里偷偷骂了他一句。

关砚北站在床边的不远处按下早在手机里连接好的开关,调成了刚刚让她反应最大的三档。

纪南没两下就又弓起了身子,随后死死的夹住双腿,想到他的警告,手也不敢冒然的松开,阴蒂被吮吸个不停,尖锐的快感让她浑身都在抽搐,抖成一片。

关砚北手指随意的在手机上点了点,坏心眼的想要试试更高档会是什么效果。

纪南尖叫一声直接喷了出来,手也不受控的松开了玩具,强烈的快感让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不能继续了,杀了我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玩具就这么夹在她的大腿中间,这具身体仿佛失去了主人的控制一样,下身源源不断的流着一股又一股的水,浸湿了尿垫上剩余的地方,这下关砚北也很难分清这是潮喷还是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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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更依旧没人看 ? 收藏也不见涨

所以时间把控上没有那么的严谨

我下次注意 ? 骚瑞

开小灶

两人翻云覆雨过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两天相处下来,关砚北发现了纪南的一个赖毛病,只要吊着她不轻易的满足她,她就会出奇的配合,对他那些过分的要求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抗拒。

但是她一但爽够了自己舒服了就会开始犯困,倒头就睡,不管几点,不管你怎么威胁她,全当听不见。

自从不用洗床单了,关砚北躺在床上也很容易被她的睡意感染,两个人的作息就这么变得乱七八糟的。

凌晨四点,纪南饿醒了,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但也还能听得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雨天很适合睡觉,如果填饱肚子她能再睡上半天。

纪南起身,关砚北就跟着睁眼,睡眼惺忪的问:“上厕所?”

纪南有点不好意思的实话实说:“饿了,这个点有外卖吗?”

关砚北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你觉得呢,谁会凌晨四点给你开小灶。”

除了我。

他认命的去厨房捣鼓起冰箱来,心里寻思着给她做点什么东西吃,纪南就跟在他屁股后面,打量着整个二楼,感慨一声:“面积还挺大。”厨房、卫浴、卧室、客厅什么都有,甚至还有个书房和杂物间。

“送给你。”

纪南:“我才不要!你是富二代吗?”

关砚北手里剥着虾,不忘调侃:“怎么,没钱的配不上你?”

“你这个人真不会聊天,诶…不用做这么麻烦的,我随便吃点什么填填肚子就好了。”纪南不是和男人上几次床就觉得自己在对方心里地位与众不同的青春期小姑娘,虽说这两天相处下来,和他熟络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教养还是让她不太能理所当然的接受别人的好意。

关砚北站在灶台前面,痞里痞气的睨她一眼:“可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你会做饭吗?要不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