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郗确实有点好奇:“嗯。”
孟南星仿佛对什么都了如指掌,摇头晃脑道:“他上高中就开始抽烟了,有段时间抽烟好凶,而且他还喜欢喝烈酒,是不是很有反差?”
邬郗听着孟南星的爆料在心里猛点头,主角受简直是他的知音啊!这种事情都拿出来和他分享,不愧是他单方面认得好队友!
他在脑海里光是想想就觉得好带感哦,小太阳般的主角受在学校的某个角落看见平时温柔的攻在抽烟,修长的手指夹着快燃尽的烟,然后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爱情这不就来了吗!!!
然后攻会温柔地笑着让受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受答应了但又不忍心攻这样堕落,于是就会跟在攻的身边,日久生情!
邬郗脑补出一部大戏,整个人都生动了不少,孟南星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迟疑地开口:“郗郗,你在想什么呀?”
然后他发现邬郗看过来的眼睛仿佛都在发光,里面蕴藏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邬郗也凑过去小声道:“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孟南星:?
他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他的本意是让邬郗能够及时认清陆文真正的面目,并不像他平时表现的那样,以后要离陆文远一点。
但是现在?
羽哥很快就将菜端了上来,其中有好几道菜是刚刚邬郗点的,服务员刚要将那几道菜放在另一边时,殷珩淡淡地开口道:“这几道菜放这里。”
服务员按照要求将菜摆放整齐后,就离开了。
此时陆文也抽烟回来了。
这是only团五个人第一次集体聚餐,沈子穆直接将所有人的杯子倒满红酒,大手一挥道:“我们先一起干一杯。”
邬郗不想显得太突兀,只好举起杯子和众人碰了一下,随后浅浅抿了一口,入口很丝滑,很好喝。
邬郗的酒量并不好,他不喜欢酒的味道,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以前的那些酒都是白喝了,今天这酒才是真正的好酒,看来是沈少爷的藏酒了。
早就听闻沈少爷喜酒爱美人。
其他人也是第一次看见邬郗喝酒,明明对方长相一般,性格也懦弱不讨喜,但此时看着对方仰着头喝酒,小巧的喉结随着主人的吞咽上下滚动,颈下的那一小片白皙的皮肤瞬间就染上了红晕,却怎么也生不出厌恶的情绪。
孟南星是最靠近邬郗的人,他甚至能清晰地听见对方吞咽的声音,他不免想到了其他的一些事情。
沈子穆喜酒,看见邬郗很喜欢这酒,正准备再给他添,邬郗连忙抬头道:“谢谢沈哥,不用了。”
“沈哥?”沈子穆挑了挑眉道,“我这酒有这么大魅力吗?一杯酒竟然能让你叫我沈哥。”
坐在旁边的陆文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看向沈子穆,调侃道:“沈哥再给我倒一杯呗。”
沈子穆直接将酒瓶直接递给他,勾唇道:“自己倒。”
沈子穆其实比陆文小一点,也一直不肯喊陆文哥,今儿听见陆文叫他哥,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就连不在他审美点上的邬郗都看得更顺眼了一点。
邬郗并不知道他的话无意间竟带来这样的效果,他低着头吃着碗里的菜,安静又乖巧,餐桌礼仪很好。
在场的某人看着如此乖巧的邬郗,眼神逐渐幽深。
小巧白皙的喉结上下滚动,宛如一个精致物件,就该被人好好把玩一番。
“郗郗。”孟南星看着低头猛吃的邬郗,担心对方会被辣到,倒了一杯水放在他手边,“这些菜有点辣,我给你倒了一杯水。”
确实被辣到的邬郗毫无防备地抬起头,却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原先淡淡的唇色此时变得红艳无比,看着还有些微肿,衬着那张平平无奇的脸都变得更有一番风味了。
邬郗的唇型很好看,唇角微微上挑,此时那双唇仿佛涂了口红,艳丽又红润,小而圆润的鼻尖也微微冒了汗,却不显得邋遢。
毛绒绒的乌发贴在脸边,孟南星情不自禁地伸手想拂去,邬郗灵巧地往旁边一避,抿唇道:“谢谢。”
唇角上扬的幅度很小,但众人看得很清楚,甚至能看见他开口时那探出来的舌尖,也很红。
“不客气。”孟南星捻了捻指尖,低着头吐了一口气,回想起刚刚他的动作,眼眸一冷,刚才差点失态了。
之后的氛围似乎有些奇妙,桌上的谈话声都少了,似乎都在认真吃饭。
邬郗抬头舔了一下下唇,水渍沾染了下唇,湿润红艳的唇微抿,看上去莫名有点好亲。
倒是殷珩抽了一张纸巾递给邬郗,冷淡道:“擦嘴。”
“哦。”刚吃完一顿好吃的邬郗有点懒散,也放松了不少,虽然这是第一次和队员见面,但每个人好像都挺好的。
他接过纸巾轻轻擦过唇,随即将纸巾放在餐盘旁边。
包间里虽然开着空调,但刚吃完辣的邬郗还是热出汗了,特别是浓厚的刘海下面,但碍于包间里的其他人,邬郗站起来打算去卫生间。
他一站起来,孟南星也站了起来,他拉住邬郗的手,笑着说道:“郗郗,你是去卫生间吗?我们一起吧。”
邬郗看着孟南星已经拉着他往门口走了,也就没说什么。
门一关,包间里的气氛仿佛冷凝了不少。
殷珩放下筷子下意识看了眼门口,又恹恹地低头刷着手机,丝毫没有要和两人交谈的意思。
倒是陆文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沈子穆,状似无意地问道:“你们觉得邬郗是不是变得有点不一样了?我记得他之前和我们在一起基本都不会开口的,今天说的话都快比他之前说的话都要多了。”
沈子穆不在意这些,而正在刷手机的殷珩手顿了一下,嗓音冷淡:“方姐不是让他多和我们说话吗?”
陆文好脾气道:“他有这么听话吗?”
“与我无关。”殷珩说。
沈子穆也表明道:“和我也没关系,除非他长得很好看,但显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