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不在一个地方!导演不会搞这么神金的事情的!!!!】

【我持反对意见,我认为就在一个地方,导演就是会搞这么神金的事情!他喜欢搞事情!!!】

【之前那个问题我还以为殷珩也会选择粘人的那个选项,没想到他竟然选择自由?】

【啊啊啊啊啊!我知道为什么嘿嘿嘿嘿!是因为上一期节目郗郗说过他喜欢自由!!!】

【我去!这么好磕吗?!殷珩他真的超爱啊!!!我真的哭死!!!】

【我总感觉待会要发生很重要的事情啊!我刚算出来的!相信扣1,不信请扣眼珠!】

【他们的终点并不一样!我刚刚手快把藏宝图截屏了,我仔细对比了一下,压根没有重合的路线,终点也不一样!!!】

【哇塞!你以后就是我姐!牛逼啊!!!!】

房间里。

邬郗吃着刚刚工作人员送过来的早饭,是一碗香喷喷的馄饨,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没想到这次节目组这么好心。

一碗热乎乎的馄饨下肚后,邬郗无聊地坐在床上,低头把玩着手指,没过一会儿就开始犯困,头一点一点地,忽然门外传来一道脚步声。

他猛地清醒过来,连忙把头纱重新戴上,整理了一下旗袍的下摆,抿着唇坐得笔直。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他的耳朵动了动,这个声音不像是工作人员的,难道是他所谓的“新郎”?

邬郗的心里涌上紧张,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旗袍,将那块揉皱后,邬郗才反应过来皱着脸连忙用手将那块布料抚平。

万一弄坏了,他可没有钱赔啊。

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邬郗的喉结都不敢动了,心脏都快跳到喉咙了,放在腿上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闭着眼睛等着面前人的动作。

殷珩走在这条走廊上,推开面前的唯一一扇门,他以为这扇门会上锁,但一推就开了。

他挑了挑眉走进去,抬眼就看见一个戴着头纱的新娘坐在床边,殷珩皱了皱眉,伸手把口袋里的藏宝图拿出来,谨慎地回想刚刚走过来的路线,他并没有走错,这个房间就是藏有宝藏的终点。

殷珩又看了眼很紧张的新娘,眼里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难道这个就是最后的宝藏?

殷珩不理解并且大为震撼。

节目组真的没有弄错吗?

殷珩甚至没靠近床边,只在房间的其他地方转了转,妄想能找到其他的看起来像宝藏一样的东西。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瞥向床上那位新娘,但找寻无果。

头纱不仅让对方看不见他的脸,也让他看不清对方的脸。

但他能清晰地听见房间里的另一道呼吸声,以及脚步声,他以为对方要过来时,却又听见那道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远。

他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房间里太过安静,殷珩的视线刚从桌子上那个碗上面收回,就听见新娘松了口气的声音。

他抿着唇开口道:“抱歉,我是殷珩,我不会过去,可能是节目组弄错了,我现在就走,你不用害怕。”

殷珩说完后,转身就要离开。

身后一直没动静的新娘却忽然开口道:“殷珩?”

声音有点小,但很耳熟,殷珩眼里突然闪过刚刚不小心瞥见那人手腕上戴着的一条红绳,他的心跳声突然变得很急促,像是要突然跳出来一样。

喉咙异常干,殷珩的脑海里已经知道这个是谁,但他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因为这个人是长发,穿着旗袍,和他想象中的邬郗根本不一样。

但是身后的声音仿佛海妖的歌声,诱惑着他情不自禁地转身看向新娘。

殷珩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嗓音哑得很,慢慢走到对方面前,低声道:“哥哥?”

邬郗听见这个称呼,下意识松了口气,还好是殷珩,不然他也不确定是不是有勇气喊住面前的人。

他的嗓音里透露出开心,伸手就要掀开头上的头纱。

殷珩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沙哑着嗓音道:“我来帮哥哥掀开头纱,好不好?”

男人的手心很烫,邬郗葱白的指尖仿佛被烫到一般,指尖变得粉粉的,控制不住蜷缩,但还是被男人强制地抓住手里,强迫他摊开手心,不允许蜷缩。

邬郗的脸颊上染上了红晕,迅速蔓延到耳朵和精致的锁骨上,他感觉浑身都在发烫,他忽然不想让殷珩看见这个样子的他,突然脸红什么的,肯定很奇怪。

但还没等他阻止对方,殷珩就已经挑开了他的头纱,眼睛碰到光时,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像展翅欲飞的蝴蝶扇动着漂亮的翅膀,待他适应眼前的光亮时,睫毛慢慢掀起,漂亮的眼睛就这么出现在殷珩面前。

殷珩看着面前美到极致的这张面孔,呼吸一窒,下意识仰起头,还好没有鼻血出来,否则就太丢脸了。

邬郗瞥了一眼殷珩,就不太敢抬头看他,低着头看着旗袍上的花纹和图案,他不看懂含义,但觉得很好看。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道阴影,一双狐狸眼微微下垂,无端生出委屈的意思。

殷珩贪婪地将他的哥哥从上扫到下,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眼里含着浓重的欲望,目光落在看起来就很好亲的红唇上。

邬郗只觉得殷珩的目光好像带着滚烫的温度,烫地他很想把自己藏起来。

耳朵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忽然被手指轻轻捏住,对方还特别恶劣地揉了一下,邬郗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呻吟。

他吓得连忙捂住嘴巴,身前的殷珩却低笑了一声,嗓音性感又磁性,肌肉线条完美的手臂撑在他身体两边,接着邬郗的下巴就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抬了起来,他就这么直接撞进了殷珩的眼睛里。

黝黑的瞳孔仿佛有魔力般吸引着邬郗,他不自觉地靠近对方,忽然红唇被堵住,敏感的舌尖被猛地含住,邬郗的腰肢猛地一颤,殷珩的手臂强势地圈住他,修长的手指从旗袍开的缝里钻了进去,搭在白皙细腻的腿上。

红润的嘴唇被堵住,邬郗说不出话,实在受不住时,用手推了推殷珩的胸口,但没阻止住对方,反而让殷珩吻得更深。

唇舌被含住,口腔里的软肉都被攻陷,银丝顺着含不住的嘴角往下流,柔软的舌尖被轻轻咬住,邬郗只能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