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很凶的表象下面永远是最温柔的,每次手指上都会裹着套子,怕指甲弄伤他身体里一腔柔软。

陶淮南眼角挂着泪,哪怕他现在出了不适和疼以外,身体上没有任何快感传进大脑,可他却还是不自控地硬了。

迟聘在碰他,在弄他。

这就足够让陶淮南疯。

手指蜷缩着,指甲刮着床单。迟骋的牛仔裤磨着陶淮南的腿,陶淮南难耐地吐出一句:“我...射了,小哥。

迟骋有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陶淮南进没进入状态他最知道,后面还很干涩,明显还没到能让陶淮南射出来的程度。

他另一只手搂着陶淮南的腰把他捞起来一点,陶淮南前面的床单已经被他弄出了一个小水圆,茎身胀得发红,被迟聘捞起来后失控地跳了两下,又滴了两滴清液,跟床单之间扯出了长长的丝。

"干什么呢? "迟聘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耳

朵,"骚什么?

随着他的这一咬和这句话,陶淮南皱着眉哼了声,下面又是控制不住的一跳。

“我 没碰过我自己。"陶淮南倒不难为情在迟骋面前他没什么隐瞒的,他眼尾泛着难耐的红, "我爱你。

迟骋被他这声爱给刺激到了,叼着陶淮南的脖子,直到嘴唇上沾了陶淮南的血。

“没碰过哪儿?"迟聘眼底一片红斑,咬着问,"没碰过后面?"

"前面。"陶淮南闭着眼,诚实地坦白,"没自慰过。

“为什么?"迟骋地手握住他前面,拇指在顶端刮,把滑溜溜的黏液抹开,盯着他的侧脸。

陶淮南端得像一只脱水的鱼,拧着居回

道: "我得是你的,不是你就……不行。.

迟骋猛地一闭眼,握着陶淮南从根部直接播到顶,手指依次得过顶端,陶淮南汤起脖子长长地"啊"了声,下面开始有规律地流出精液。

他在迟骋完全不碰他的状态下,持续地射了十几秒。

上次陶淮南也几乎是在迟骋手刚搭上他就射了一次,迟骋以为他是吻得动了情。现在他说这几年从来没自慰过,因为不是迟骋就不行。

陶淮南在迟骋的眼皮底下射了全程,毫无遮掩地把自己赤裸的欲望给迟骋看。上半身的衬衫还狼狈地穿在身上,精液蹭脏了前面的布。

"我要不回来呢? "迟骋把他抱在怀里,低声问。

陶淮南还在喘,依恋地贴了贴迟骋的脸: "有时候会做 梦见你亲我,抱着我,醒来就射了。

“你多大了?"迟聘咳咬他下巴,问, "这么大了还遗精?"

“太想你了 陶淮南跪在床上说, "想得受不了了就做梦。

陶淮南很乖,他乖得任何人都不舍得他哭。可现在的迟骋不是,陶淮南现在越乖,表现得越爱迟骋,迟骋就越恨。现在不想抱着他亲,只想咬人,想让他流血。

迟聘换了个套子,弄了满手的油,重新进入了陶淮南。

陶淮南这次是脸冲上的姿势,迟聘没再让他趴着。陶淮南两条腿叉开着,分开屈起支在两边。

迟聘边不算温柔地扩张边咬他,陶淮南上半身快被他咬遍了,浑身咬痕遍布。

"你死了我就能好好活着,是吧?"迟骋按在他那一点上,问。

现在的姿势陶淮南终于能抱他了,陶淮南被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已经 好了,我不会死。

“如果呢?"迟骋已经陷入了一个疯狂的死角,咬着陶淮南的喉结问他。

陶淮南抱着他的腰,敞开着自己: "我就是好了...没有如果。

迟骋在真的进入时,没有戴套。他一寸一寸挤进陶淮南身体里,除了润滑之外,他们之间什么都没隔着。

“疼不疼?"迟骋不错眼地盯着陶淮南的脸,问。

陶淮南深吸着气,说"不疼"。

“察也给我忍着。"迟骋居高临下地说道。陶淮南张着嘴低声呻吟,叫小哥",叫"小狗”。

"你想死之前不应该赶走我。"迟骋彻底挤了进去,完整地被陶淮南又温柔又炽热地包裹着,他们终于完全属于了彼此。

陶淮南眼角挂着泪,疼痛比不上内心巨大的满足感,他现在只想让迟骋再用力咬他。迟骋掐着他的腰用力一顶,狠狠贯穿了他:"你应该先杀了我。"

迟骋已经红了眼,理智已经在这种绝对的侵路和占有中被挤走了。迟聘现在就是只兽,恨意和欲望占领了他的全部思维。

他们那一晚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不间断地交合。

陶淮南腿根掰得生疼,像是要被撕裂了。腿间泥泞狼狈,陶淮南像是要把这五年没射过的都射个完。

迟骋疯了一样咬他,操他。

然而无论他怎么弄,陶淮南永远都配合,温和地包容着。迟聘的尖锐和偏执都被妥帖地接住了,他处处柔软。

“你别难过 陶淮南嗓子已经哑得很厉害了,浑身都很疼,他张着胳膊抱住迟骋, "我错了。

迟聘指腹蹭着陶淮南湿润的眼角: "你死了打算给我留话吗?"

陶淮南亲吻他的胳膊: "不要想了 我不会死。

"哥会打电话给我,说陶淮南死了,对

吧?"迟骋起身,把手按在陶淮南心脏的位置,感受着他慌乱搏动着的心跳。

陶淮南轻摇头: "不会的,我好好的,你别….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