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不远处的知秋快步跑来,“主子有何吩咐?”

“去查查看,看看能不能查出来这次钦差大臣是谁。”

“是。”

跟到闽南实在是有些异想天开,没有任何由子便跟着朝廷命官的船只,这若是让陛下知道了定会怀疑她是不是有些别的心思。

可是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不管怎么说来,只要能跟着他们便是好的。

沈府

柳氏日日吃斋念佛也要拉着宁氏,美名其曰要给皇后肚子里的孩子祈福。即使宁氏如今做妾,她也同对待丫鬟似的对待她。下人们都说,还不是宁氏肚子里没有货,若是她生个孩子,即使是个女娃娃,地位也比现在高的多,哪像现在,只能陪着夫人无所事事,连着国公爷的面也见不上多少回,说来也是可笑。

知虞来禀,说是她进宫之时,沈段邺曾来寻过她,不过见她不在,便也离开。

看那模样倒是挺着急的。

归君心里是有些猜测,但还需得到证实。便也去主院寻沈段邺。这好巧不巧路上又碰见了正从书房走出来的沈道桉,这厮走路不长眼,丝毫不顾及没有见着路的归君,便要直直撞过来。归君见她这架势干脆也杵在原地不动,等他靠近些,又猛地往后退去,让他撞了个空。

后者并不介意,借着那股力扶着身后的柱子,上下打量着归君,意有所指,“真看不明白姐姐怎么同皇后娘娘关系如此亲密,这才回来多少时间,入宫的次数可要高于弟弟了呢。”

听他话里带刺,归君也不生气,反而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软声软气,“弟弟是个男子,若是天天进后宫,那不是出大事了吗?”

那夜过后归君也不想和眼前这人绕弯子,不过是基于在沈段邺的书房前,若是在别的地方,她早已当做眼前没有东西,直直的走过去了。

“那太监就能进后宫了吗?”沈道桉笑的如贼,只是随口一说,也不期待沈归君能回复什么。

没想到沈归君居然十分认真的对他道,“三弟弟,太监也是个正四品的官职啊!”

对待他这种混球,就应该使劲刺激,刺激到了他,他便可以乖乖闭上嘴,做一个合格的哑巴。

书房内沈段邺已经等了很久,见归君进来,轻咳了一声,“归君,坐吧。”见她还要行礼,忙道,“坐吧。”

他俨然如同一名慈父,“归君方才才从宫里出来,爹爹又将你寻到这儿来,如此奔波,怕你身体会吃不消,便先坐下好好休息。”

昔日潇洒状元郎,如今也成为个趋炎附势的奸佞小人。不过倒也是实事所驱,哪有状元郎愿意做赘婿的?

“归君怎么了?”沈段邺见沈归君神色不明的发愣,于是小声问道。

归君缓过神,对于自己的失神无奈一笑,“这几日连着奔波,女儿的确有些吃不消,还望父亲能够见谅。不知父亲寻我来是有何事相告?”

作者有话说:

归君:……今天怎么回事,怎么都找我?我很忙的哎呦喂,恋爱都没有谈成又要跑来不跑去。合着坤宁宫都是探子?_π_π

辛惟清看了看眼前的官袍,无奈扶额,“糟糕,又要碰到她了,她可真是爱我_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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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 规矩

◎“就让姑娘我,教教你规矩。”◎

沈归君神色变得快,沈段邺心里虽然有些异样,却没有表现出来,正了正神色,面露难色道,“听闻你要去扬州替桑桑讨绣品,可有此事啊?”

不出所料,他定是有事相求于她。归君频频点头问道,“爹爹所为何事?”

“先前你母亲带来的嫁妆可有印象?”他问。

若不是时机不对,归君倒是很想开口问沈段邺,他口中她的母亲指的是柳氏还是那早逝的可怜公主。

“母亲来时所带嫁妆并不少,不知道爹爹问的是哪一样?”

“闽南的绣庄,你可有印象?”

“这···”归君蹙眉,眉眼中带着浓重的疑惑,“那绣庄不是一直在爹爹手里养着的吗,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见她有印象,也不是什么坏印象,沈段邺便趁热打铁,“先前同莫家做了几单大生意,我便把权力散出去,希望多几家分店。况且,我远在京城实在是无暇顾及。”

说到这里,归君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无非是绣庄做了什么黑状或者贪了什么东西,希望她去顶锅罢了。

果不其然沈段邺下一句便是,“你替我去视察视察,也算是对你的一种锻炼。”

他说的太真诚,若是旁人看去了一定不会怀疑。

“爹爹的意思是,女儿顺道去一趟福建?”

“不错,福建山清水秀,你可以顺路欣赏沿途风景,倒也不错。”沈段邺紧紧的盯着归君,生怕漏掉她眼里的一丝一毫情绪,心里如雷落下,又惊又怕。

沈归君莞尔一笑,凤眸弯了起来,“爹爹交代的女儿自然会去办,反正也是走水道,不如先去了闽南,回去的路上再去扬州。”

眼见自己的目的达成,沈段邺可算是松了口气,心里的忐忑也消散,笑容也添了几分,本是严肃的脸也柔软了下来,“不过这来来去去可是要幸亏你了。”

“怎么会呢,替爹爹做事,这是女儿应该的。”归君羞赧的低下头,指腹轻轻放在陛下,顺道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老爷。”

崔乜轻轻叩了下门,声音闷闷的。

听到崔乜的声音,沈段邺瞬间警惕起来,不过眼里的柔情也不曾散去,只是轻声告劝归君,他还有事儿要做,让归君先行离开。归君倒也识趣,只是瞟了两眼崔乜便转身离去。

崔乜进门时刻意低下了脑袋不同沈归君对上视线,老爷特地同他交代,能离沈归君远一些便远一些。只不过他再怎么低下脑袋,也不能屏蔽头顶那道鄙夷的目光,实在是刺的人痒痒。